“啪嗒”还没等迈出步去,洛爵上前几步就一把给她扯住了,正好扯在后衣领上,差点给她把脖子勒断!
“咳咳咳!”
鲤笙狠狠咳嗽几声,回头就吼:“有病啊你!脖子都要断了!”、
洛爵却担心的道:“跟你一组有我们认识的人吗?”
啊,说到这个,鲤笙自然想到了灸弛,想必洛爵也很担心她一个人行动。
“姐姐,我跟爵爷这一组有惊垫,乌沓跟灸弛在别的组”浅玉儿赶忙搭话。
“惊垫?”鲤笙想到一张极为跋扈的脸,眸光一转,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这边没事。”
“?”此话一出,奚生看向她。
先不说灸驰,上鸿秋呢?真的没事?
“怎么”
“老师,对吧?”
刚要说什么,却被鲤笙打断。
“”
这个丫头难道真的不打算让自己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奚生笑了笑,却不答话,一个无奈的眼神甩给洛爵他们,另外道:“说完了就赶紧跟上前面的人,别掉队。”
鲤笙喜笑颜开的推了推两人,“快走吧不然要挨说了。”
浅玉儿继续问:“你看清楚同一组的人了吧?确定没有那些人在?”
难得见她这么担心,鲤笙却继续假装一切,点点头:“恩啊,没事真的别担心我,有事的话我就呼叫你们了。走吧,别耽误上课”
大概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隐瞒灸驰之事。
洛爵见她态度如此明确,没有多问,点点头,迈步就走。
浅玉儿倒是话多道:“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们几个人的时间刚好错开,也不能照顾到你。若是有什么事,晚上卧房里说。”匆匆说完匆匆离去。
鲤笙呵呵的笑了笑,还真没发现浅玉儿是这么个爱操心的人。
“啪”一拍脑门,突然无奈:“可我干嘛要说谎?啊我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了”
可能只是在赌气,却把自己的安危都赌上。
洛爵步履匆匆,跟上了前面的人,刚到苦海无涯的门口,却看到灸驰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正与惊垫在说些什么
洛爵想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从他身边经过,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怎么会从里面出来?”浅玉儿也看到了,诧异道。
洛爵紧跟着脸色一沉,“难道”
“洛九,惊垫以后就劳烦你照顾一下了”灸驰突然打了招呼,似笑非笑。
洛爵走到门口,声音压的极低:“你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学习。不然来这里看你么?”
“你是晴空四季组的?”洛爵自然不信,方才鲤笙明明说了没有人跟她一组。
“作为照顾惊垫的谢礼,我也会帮你照看好你家那位丫头。”
“!!”
果然!
洛爵极为吃惊,当即一把抓住了灸弛的衣领:“你敢动她试试!”
历经罗生门的恩怨,鲤笙应该知道灸弛他们都不是善类,为何还要隐瞒她跟灸弛在一个组的事?
“呵呵,那得要看我心情了。”灸弛怎么可能会被他威胁到,笑的嘲讽,又冲惊垫道:“你回头跟乌沓说一声,我方才对你怎么说的,你便照搬给他。”
惊垫点点头,“我知道。”
“那就好。”说着,轻轻一弹,便弹开了洛爵的手,又作势弹了弹被洛爵碰到的衣领,迈步就走。
“啪!”
洛爵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再这样下去,可别怪我出手无情了。”灸弛的火气已经憋了一个多月,被洛爵这么一刺激,脾气就不大好控制了。
说到惊垫与乌沓,其实灸弛才是他们之中最容易冲动的一个,只不过成为赤凌风的背后指挥官后,很多时候他得控制,才慢慢改掉了以往的暴躁。
洛爵并不吃硬,毕竟事关鲤笙,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她在老虎边上毫无防备的晃悠?
“灸弛,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当不会放过你!”洛爵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失去了往日的淡漠如冰。
浅玉儿固然也担心鲤笙,可若是再这里跟灸弛动手,一旦被奚生或者折桂看到就会被遣返原处,这可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
赶紧上前拦住洛爵:“爵爷,您先别担心。姐姐她定然不会有事。我们可不能在苦海无涯的门口闹事,会被遣返的。”
可洛爵已经怒火攻心,自然是听不到这话的,依然死死的抓着灸弛的胳膊,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灸弛!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吧?”
“我又不聋,自然听到了。”灸弛垂下眼睑,面色也跟着难看,缓缓抬手抓住洛爵的手,“好歹也在罗生门中呆了十年,你该知道我讨厌别人碰我。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你可给我记好了。”
洛爵这才收回手,“我会盯紧你的。”
“呵呵,那就试试看。”
灸弛说完,转身而去。
浅玉儿看双方都平息了杀意,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流,幸亏这两人都还算理性:“这里一共分为三组,每一组不到百人。我们两个一组,犬火、天羽月和鬼夜明一组,偏偏姐姐就一个人,还是跟那个最狡诈的灸弛一组”
“我现在最想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说谎?”洛爵面无表情的说完,不等浅玉儿反应,迈步就往苦海无涯相反的方向走,看来是要去找鲤笙问清楚。
浅玉儿怎么可能让他去,急忙快速挡在他身前,伸开双臂:“爵爷,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