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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心里不爽,刚要说什么,奚生又道:“既然鲤笙已经没事,你们两个也会去吧!这里我会看着。【】”
洛爵:“……”
这是不让人说话的意思呗?
“训练的已经差不多了,我……”
“是不是差不多,是由你们折桂老师来定夺。快回去。”奚生又催了一遍。
“爵爷,鲤笙姐姐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听奚生老师的,先回去吧”浅玉儿只好道,又不能说别的。
洛爵闻言,看了鲤笙一眼,还能说什么,只好叹气道:“那就拜托老师了。”
奚生点点头,看着两人不舍的离开。
两人刚走,便又轻轻拿起鲤笙的手腕,闭着眼睛把起脉来。
“脉象虽然有点乱,但血流平稳,该是没事了。鲤笙,你早就醒了,又何以装睡?”
鲤笙一听,闭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这才睁开。
看向奚生,呵呵一笑,完全没有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人的样子:“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在装的?”
“用眼看。”
“……呵呵,也是啊”鲤笙尴尬的坐起,有些无力,奚生上前扶了她一把。
奚生轻叹口气:“你也无需跟我隐瞒,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起中了逆水咒还是冒险参加训练,这些行为都太过大胆,奚生不得不问清楚,以防鲤笙又做出什么让人膛目结舌的事来。
鲤笙摸了摸因为血液凝固而干裂的嘴唇,用舌头一舔便很快恢复了光滑,“没事,老师想让我说什么?”
“你不打算控诉一下让你变成这样的人?”
“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不是不想给师父他老人家惹麻烦么……”鲤笙边笑边看向一边,明显的在逃避。
奚生虽然受了百步琅的委托,可这并不在考验范围内,若是鲤笙再有什么闪失,她跟折桂都不好跟百步琅交代。
于是,又继续问道:“你若是什么都不说,下一次再遇到这种事,对方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们也无法保护你。”
“我想他不会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了。”鲤笙极为肯定道。
若是上鸿秋是想要她命的话,刚才直接不用管她,灵泉结也会被洛爵他们的灵压威慑到粉碎,。而她本人没了防御结界,现在可不是单单被逆水咒所伤这么简单。
更何况,她很清楚,上鸿秋刚才还特意解除了逆水咒大半效力,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治疗好。
总结,上鸿秋不过起想为司雪衣报复她一下,让她受点苦头,丢点人也就那么滴了,至少不会要她性命是肯定的。
奚生见她说的轻松,又道:“你这是承认有人在找你麻烦的意思?”
“啊……”一不小心就……
“对方可都在你身上下咒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的替对方隐藏身份?”奚生搞不懂鲤笙的想法,不免摇头:“鲤笙,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才说出这种话,但如今人心叵测,你可不要太大意的为好。师尊把你交给我们,我们就必须为你们的安全负责……”
“唉呀,当事人都说没事了,老师您就放心吧再说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两位老师考虑才不说的么。”反正以上鸿秋的势力,他们知道了也就劈头盖脸训一顿,难不成还能让她打回来不成?
能忍则忍。她又何必去招惹更多的麻烦呢?
“来这里以前,师父几次告诫我跟九师弟,不要惹是生非。想必师父担心我们两个会用他老人家的名义做怪。我们也都答应师父绝不闹事。您要是把这事捅大了,这对谁都不好。对吧?”
鲤笙的话说的很对,这些当老师的,很多时候还是希望学生们可以眼界宽一点的。
纵然担心鲤笙,但奚生毕竟更在乎面子,只好道:“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多问了。不过……”
声音一低,拉长了道:“是上鸿秋做的吧?”她也猜到了。
鲤笙一愣,只是笑了笑,并不予作答。
而这个态度,奚生就确定了七八分,当然她也不说破,至少心里是有底了。
“虽然现在没事了,但被损害的血液还再造还需要时间。你先在这里躺着,待元气恢复了后就可以直接回卧房了。今日之事就先这样,我会跟折桂师兄把你的情况说清楚。”
“让老师你费心了。”鲤笙又重新躺下,倒也难得的客气。
奚生点点头,随后便走出了中和殿。
鲤笙在床上翻了个身,轻轻叹口气,还真别说,浑身无力乏得很,甚至都没来得及想第五瞳的事,刚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洛爵那边,跟着浅玉儿回到圣岳台后,看谁都一脸严肃,好像逮着谁就会咬谁似的,众人都不敢上来搭话。
折桂在两组中间位置,并么有修复结界的打算,见洛爵回来,也没说话。
洛爵漫过灸弛一组,重新回到他们组,站在一旁,也不参加训练,而是直盯着对面组,像是要看穿一切似的,目光如冰。
“爵爷,想必折桂跟奚生只是表面说说会调查,我们是否要自己亲自调查?”浅玉儿小声的问道。
洛爵皱了皱眉头,正好跟上鸿秋对上视线:“不用。我心中有数。”
浅玉儿极为诧异:“爵爷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方才跟奚生他也一副好像知道了一切似的的回答。
“并不是。”洛爵摇头,还是很无奈的:“只是有了个最可疑的人选。若不是他,别人肯定不敢对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