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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云不禁摇头,他第一次觉得身为掌座是如此丢人之事:“做什么?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哦?我不过是小小惩罚了一下,是她自己不禁打……再说了,她打破结界,本就该逐出惊阙山。一个被逐出山门之人死了,你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罗雷的一套说辞,自以为这是理所当然,而一众弟子却全都对他寒了心。
莫惊云听了这话,多想一巴掌打在那张蛮横的脸上,但他一旦动手,那更加错上加错。
“师兄,鲤笙可是掌门的弟子啊?你怎么能说的这般轻巧?”
鲤笙打破结界理应受罚,但她是百步琅的弟子,到底要如何惩罚本该就得由百步琅来下定夺。
就算百步琅真要治她得罪,那至少也得是活的人才能治罪啊。
罗雷却又是一哼:“掌门的弟子又如何?如今他不在,难道还要等他回来不成?师弟,你难道忘了上一回也是掌门的弟子犯罪,后来还不是我下命将他驱逐出山,掌门回来不也什么都没说吗?这一回……”
“这怎么能跟上一回比!”莫惊云怒吼一声:“火云是因为犯了死罪,其罪当诛,你把他驱逐出山了事也是罪有应得,而鲤笙是为了救自己的朋友无奈才打破结界,她也从未做过任何丧尽天良之事,他们怎么能相提并论!师兄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啪!”
罗雷狠狠一甩袖,顿时更加的暴躁:“老糊涂的是你!云师弟啊云师弟,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把这种不识好歹的妖物放入惊阙山?今天她打破了入山结界,难保以后不会带着外人打我惊阙山的主意?这种人早些防着,早些处理掉就是万无一失!”
“!!!”
莫惊云闻言,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已经‘走火入魔’的罗雷沟通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想必都是他有理,他最大,他说了算。
重重的叹气,甚是歉意的看向洛爵,面对那几双被恨意充斥的眼睛,莫惊云第一次不敢正视。
“爹,鲤笙她……罪不至死啊?对吧?”
莫非辞低声的问,不等莫惊云回答,人已经冲到二楼洛爵身边,与他们站在了一起。
“雷师伯!鲤笙罪不至死,今日你若是不给弟子一个满意的说法,作为鲤笙的朋友,我势必要给她讨一个公道!”
“对!”
刚说完,莫惊云身后的弟子也开始一一冲了下来,站到了莫非辞身后,一个个都要为鲤笙抱冤。
“弟子不服,请雷师伯给个说法!”
“……”看着这再一次胳膊肘朝外拐的弟子,罗雷可谓是大跌眼镜。
但很快他就又找着了说辞,冲无奈的莫惊云冷哼一声:“云师弟,你可真有一个好儿子,这一天天的不正八经的修行也就罢了,如今还怂恿众弟子向我示威,莫不是觉得他是你的儿子,我就不敢治他的罪不成!”
“……”
莫惊云很赞同莫非辞的行为,所以沉默的看着罗雷,并未回应。
罗雷又接着道:“若是不想受罚,还不让你的人回来……!”
然而,莫惊云却冷笑着也走到了莫非辞身边,长袖一甩,威风凛凛的看向罗雷:“连我的徒弟都能分得清对错,我这个做师傅的可不能站错队伍啊……”
“你!!!”
罗雷一听,这难道不是在欺负他没带人过来?
红着脸,怒火刷的一下又飙升了:“好!既然你们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天羽月,你还在等什么?”
一直沉默的洛爵终于开口,淡漠的声音像是寒冬里的霜,冷的众人打了个哆嗦。
这话的意思……
天羽月从方才就忍不住了,听到洛爵的话后,顿时将眼泪一抹,活动着手腕站到了众人身前。
“啪嘎!”十根手指头骨头作响,头也不回的冲身侧的莫惊云道:“不管那疯老头一会变成了什么样你们都不要插手,不然别怪我一视同仁。”
这话的意思……
莫惊云还好,倒是一众弟子倒吸一口冷气,这人……不好惹。
罗雷可就要笑了:“就凭你?狂妄小儿!”
也不拖延,双手一挥,顿时在头顶上方亮出一把黑金剑,周围包裹黑风电闪,一看威力就不可小觑。
天羽月也不害怕,虽然他没有什么剑可供驾驭,但这御剑之术的精髓他经过苦学殿一个多月的学习,多少也知道了些。
当即冲罗雷不屑的勾了勾手指,“来啊!”
“轰隆隆!!”
罗雷后一秒操控黑剑,朝着天羽月就凌空而去!
天羽月不闪不躲,在黑剑到达面前时,伸手就接住了剑刃。
“莎啦啦!!”
他的胳膊与剑压相撞,长袖顿时被弄烂成烟,而这时众人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设立任何防御结界,几这么硬生生的接住了罗雷的剑压!
“啪嚓--!”
眨眼之间,天羽月的胳膊被凌厉的剑压粉碎,血骨模糊,周围顿时被浓烈的血腥之气覆盖。
“快设立防御结界!”
莫惊云急忙提醒,但依然不出手。
跟罗雷划清界限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决定,至于同门相残,他可不想打破这最后的一层窗户纸。除非到了必要之时……
“我也来!”莫非辞要比莫惊云坦诚些(不管不顾),刚说完,挥剑人就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