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能鬼夜明阻止,白光一闪,便从眼前消失不见。
“哎,传送阵没用……”
“咚——!”
鬼夜明哈没说完,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响,紧接着看到犬火化成一道火球从天而降,“噗通”一声落在了离水潭里!
鬼夜明:“……”
“哗啦啦~”
犬火喘着粗气从湖中爬了出来,因为冲撞结界的关系,害他昏过去了一会儿,直接沉到了湖底,差点没淹死。
刚上岸,抬头便看到鬼夜明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这里的结界若是轻易就能冲撞开,也就不叫苦学殿了。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其他法子吧!”
犬火使劲的甩了甩湿透的衣袍,也是无奈:“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但所谓人都多力量大……”
“人多力量的确是大,但这里就你我二人,还有谁……”
“还有我们不是么?”
“!!!”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可吓了犬火一跳!
急忙回头,这才注意到灸弛乌沓与惊垫三人正在潭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犬火脸色一沉,捏指决用咒法将身上的水弄干,看着三人的眼神顿时警惕:“夜明,他们三个什么时候来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哎呦……”灸弛一听可就不乐意了:“我说犬火,我们要是想对他做什么,你现在可就看不到他了好吧?”
犬火:“……”
这么一说也对,赶紧看向鬼夜明,见他眼神有光,冲他直摇头,这才彻底安心:“看来也没有被你们操纵。灸弛,你们过来干什么?”
灸弛上前一步,踏上浮桥,用下巴挑了挑宣武门的方向,“你刚才沉底的一炷香时间里,那边可是打的不亦乐乎,你就不想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的不亦乐乎?”犬火急忙扭头看向鬼夜明:“什么意思?!”
“就是……”
“咚——隆隆!”
鬼夜明还未来的及回答,宣武门方向顿时又传来极为震撼的灵压冲撞,顿时解了犬火心头的困惑。
急忙看向那边,脸色更为铁青:“是爵爷的灵压!”
这里可是惊阙山不说,随意出手更是犯了低调行事的作风,向来谨慎的洛爵定然不会这么做。
可刚才那灵压的确又是洛爵的,“难道出事了?”
他们不过是去把猾欠送走,如此简单之事,到底因为什么才会把洛爵惹得出手不可?
“只能因为鲤笙了。”鬼夜明很是肯定的道。
犬火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难道鲤笙那个丫头又惹了什么祸端?啊,我就说不该让她跟着猾欠出去的,果然……!”
“提醒你一下,从刚才开始,那女妖的灵压就快要消失了一样,可能……”乌沓好像是火上浇油的提醒一样,这话刚说完,本就不安的犬火顿时坐不住了!
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鲤笙的灵压不见了!
若是鲤笙出事,那就说的通洛爵为什么动手了。
赶紧冲鬼夜明道:“除了鲤笙和爵爷的,可还感觉到羽毛的灵压?”
抱着侥幸的态度问了问,结果……
鬼夜明满是无力的点头:“羽毛的灵压虽然弱,但的确也参与其中了。不仅如此……”
“他们的对手好像是六峰掌座之首……”
“罗雷?!”
“啊,对,就是那个一脸严肃的死老头。”灸弛一开始就看他不顺眼,嘟囔了一句,笑盈盈的又道:“罗雷那老头可是渡劫期的修为,你想,凭洛爵化灵期的修为,就算再加一个容易冲动的天羽月,他们打赢渡劫期的可能性是多少?”
“……”
“偏偏这种时候你跟浅玉儿都不在他们身边,再过个一时半会儿,再见到的可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罗雷可是掌座之首,怎么会对本门弟子下死手?你也不用怂恿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犬火一眼看穿灸弛在打什么主意,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然俨然拒绝。
灸弛却莞尔一笑,“不管我安的什么心,现在我的确想帮你从这里出去。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正义门派的嘴脸,难不成还真以为为出了事之后,这帮人会向着我们妖族一边?”
“……”犬火想起以往经历,不由得沉默。
灸弛随即又添油加醋:“难道你就没察觉到这里面很不对劲吗?鲤笙的灵压消失是谁所为,你就不觉得纳闷?”
“!!!”
这么一说,犬火当即觉得古怪。
对呀,猾欠,洛爵,天羽月以及折桂奚生,他们可都是自己人,鲤笙的灵压不该消失才对。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龙族的人前来要人,想必是与之沟通的不愉快才大打出手……”
“犬火,在惊阙山呆了几个月,你是不是被什么迷了眼睛?”乌沓都要被分不清局势的犬火气死了,这分明就是显而易见的问题:“若真是与龙族发生了冲突,你认为山内会不奏响警山铃?”
提到警山铃,那是惊阙山在遭受不明情况的外敌突袭,才会敲响的位于山门之后十里琅亭之地的警山铃,向所有弟子通知做好警戒以及御敌准备。
警山铃不响,而这凌乱而又突兀相互冲撞的的灵压不难证明发生了什么。
犬火一时阴沉了脸色,不言不语,鬼夜明轻呼口气,纵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对现状做出认真的分析。
看了灸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