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黑魅影响啊?” 猥然也插嘴:“你印堂发青,脸色惨白,怎么看也是……” “我说了没事。”在猥然下结论之前,鲤笙便打断了他。 关于幻觉,她可不想再回忆一番。 踉跄着站稳,环视一圈,却发现天羽月跟狐若不加了踪迹:“羽毛跟狐若呢?” “因为你迟迟不醒来,他们两个便去找水源了。”浅玉儿道。 “我们才刚遭遇黑魅,你们怎么能让他们两人单独行动?”鲤笙颇为担心,“既然我没事了,那我们赶快去找他们二人,省的再出什么问题……” “在这里等着吧!”洛爵终于开口,声音清清冷冷。 跟幻境中稳重低沉的声音不同,却也令鲤笙的脑袋‘嗡’的一声变大。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找……” “鲤笙!” 见鲤笙反应反常,浅玉儿与云图同时想要拉住她。 “爵爷说的有道理,你这是干什么啊?” “一个人行动太危险了,你不要冲动!羽毛跟狐若会没事的……” “谁敢肯定两个人就不危险了?你们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去……” “刷拉拉……” 就在三人推搡的的厉害时,旁边的树林却沙沙作响。 “是谁?!” 众人立马朝着那个方向剑拔弩张,释放出灵压,做好了攻击准备。 “别紧张,是我们!” 然而,狐若的声音却张扬响起。 定睛看,只见狐若跟天羽月慢慢从树林中走出来,而他们还架着一个人…… “那是……” 猥然在看到那深低着脑袋,被拖着回来的男人的瞬间,立马惊喜了神色。 “是主人!” 然而,刚要往上扑,却又猛然顿住:“不是,那不是主人的气息……” 鲤笙看到二人没事,急忙第一个就冲了上去。 “羽毛!狐若!” 天羽月看到鲤笙醒来,哪里还顾及手上的人,直接就撒手了。 “小鲤,你没事啦?!”冲到面前,就转着圈将鲤笙打量个遍,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可是担心死我了!” 鲤笙都要给他转晕了,却也止不住笑,“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们……” 手指这狐若揽住的人,一脸的疑问:“他是……啊?” 仔细一瞅,顿时也顿住了。 狐若一个人扶的有些累,也不管了,直接将人给扔到了地上! 随着咕咚一声,那人正面朝上倒在了地上,而在看到他的脸后,众人也是被雷的不轻。 “这不是千山末吗?!” 地上躺着的人,虽然面色不怎么好看,但身体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大碍,而那一头波浪短发却分外凌乱的沾染了些粘稠的液体,将他那张英俊的脸蛋描绘成了大花脸。 不仔细看,还差点没认出来。 狐若解释道“我们是在一处水源边上发现他的,发现他的时候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看他怎么样了。”浅玉儿没敢犹豫,急忙制成治疗结界,就将人扶起,开始把脉。 洛爵也走了过来,看着千山末的穿着,随后看向满脸踌躇的猥然。 “你方才为何喊他主人?” 猥然很是担心,视线仅紧紧盯着千山末:“他穿的衣服是主人的……那件魔裘袍是先王赏赐给主人的,也是主人跟我分散时所穿的……” 挪着小步子,走到千山末面前,看着那占满血迹的魔裘袍。眼神一暗:“我可不相信主人会出事……但既然主人之物在这个男人身上,那就证明主人必然跟他有什么关联……” “在他醒来之前,你先不要胡思乱想了。”洛爵看猥然眼神中泛起杀意,急忙宽慰起来。 冲浅玉儿示意,浅玉儿很明白的将治疗结界上又加了几道防御。 猥然不悦的皱眉头看向洛爵:“若是主人真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主人不是很厉害?不可能让他这种人给杀了的。”狐若耸耸肩,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贬低了千山末的力量。 可这话倒让猥然听着很顺耳就是。 猥然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千山末。 鲤笙却好奇的很,“真是奇怪,千山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当时他消失的无声无息,难不成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若是不然,他又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杀机重重的奇澜界送死呢? 云图接过话去:“其实我知道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什么?!” “呵呵……”云图笑的尴尬:“虽然他刻意用咒法隐藏了身形,你们可能未察觉到,但我可是无棱图,他的踪迹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算是自夸了吧? 又是一笑:“我想,他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说要加入我们,才会一直尾随其后……” “我怎么觉得,他尾随过来是因为对斩碧空不死心呢?”天羽月没好气的道。 他可是记仇的狠,因为鲤笙曾被千山末下过咒。 “不可能吧?”鲤笙反问道。 “怎么不可能?他可是号称千人斩,酷爱收藏神剑的疯子!” “那也不可能啦!”鲤笙还是不信。“虽然千山末的气场很凶悍,但他怎么看也是个好人。你可能不知道,但对付永噬的时候,他也有出过力,不信你问问九哀。是不是九哀……” 当鲤笙很是自然的将话题抛给洛爵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尴尬起来。 收声,故作自然的摸了摸后脑勺,眼神不时的瞥过洛爵。 然而,洛爵很是自然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心:“我也认为千山末的本性不坏。是否是为了夺取斩碧空才跟上来,那个暂且不论。至少他没有从背后偷袭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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