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爵见他欲言又止,自然猜得必然与他有关系 “看你这个颜样子,想必跟我有关。怎么,不能跟我说吗?” 说到这里,洛爵像是猜到了什么,谈笑的模样立马收敛起来,空气一下子凝滞,而温度也下降许多。 众人看到千山末这么忸怩不言,自然是不像他的。 鲤笙只好又问:“千山末,你还没说你怎么进来的呢?还有,你进来之前,可否听到外界有什么流言?” “你们进来的第二天,大门便再次打开,我就进来了。”千山末开口,抬头看向鲤笙,不像看洛爵那么闪躲。 随后,眼神又瞟向洛爵,轻呼了口气:“要说什么的话,那就是发生在你们进来之后的事情了。” “是关于西国跟南落火?”洛爵轻易问出口,声音不重不轻,听不出他到底什么情绪。 千山末点头:“不止西国跟南落火,鬼武堂也参与其中,更是传闻三帮人打的不可开交时,惊阙山也到场阻止……” “惊阙山为什么会……” “惊阙山出现还算是意料之中,你们不妨猜猜看,后来又有谁来了?” 该是看到洛爵没有想象的那么动怒,千山末倒也宽心了点,突然开始卖起了关子。 众人面面相觑,哪里能猜到会有谁出现? “难道是其他国家的人?”毕竟西海龙族跟南落火都打起来了,不难想想有过来凑热闹的其他国家的人。 千山末呵呵一笑:“没错!你再猜猜,来者是谁?” 如果是别国参战,那最有可能的人选…… 洛爵顿时皱起了眉头,眼神也紧跟着一沉,貌似不大相信。 浅玉儿与云图都略有察觉,但看洛爵脸色突然铁青也怕自己说错话,愣是不敢搭腔。 倒是鲤笙,似乎没什么顾忌,“不会是北流冰的溪叠吧?” “没错!就是溪叠!”千山末颇为激动,“谁能想到那个素来以和平为己任的溪叠,竟然会出现在那里!而且,他并不是一个人去的,听闻他还带着这次事件的主人公……” “猾欠?!”这次众人齐齐惊讶开来。 “正是猾欠!” “为什么猾欠会跟溪叠在一起?”云图想不通。 浅玉儿也道:“这完全不像是溪叠会干的事啊?他怎么回事?” “那个溪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这种浑水他也敢趟,就不怕北流冰惹一身骚……”狐若也无语至极。 而他们之中,就属鲤笙跟洛爵两人的脸色最差。 鲤笙的脸色差是因为溪叠竟然把猾欠带到那种水深火热之处,这不等于害他么? 洛爵则是因为想到了溪叠之所以会插手此事的原因,往鲤笙那边看去,见她压根都没反应过来,自然更加的上火。深深吸气呼气…… “而溪叠出现后,更是以猾欠朋友自居,秉着一定会为猾欠伸冤的说法,将猾欠关在了非人牢狱,还主张要在找到洛爵之后,再将西海一案对簿公堂……现在八荒都在讨论这件事,估计北流冰的人知道自己的国主干出这种事后,现在肯定在想着怎么善后了……” 千山末可算是把这件稀奇事给说完了,因为太过有趣,他这个对国家之事并不感兴趣的人。也不免想要知道事情到底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鲤笙的眸光很深,听了以后,似乎觉得自己冤枉了溪叠:“也就是说,溪叠带猾欠现身是为了帮他是吧?” “当然了。”千山末点头。 狐若接过话去:“溪叠这么做,可是完全弃北流冰的利益于不顾了。真想不到,那个慈善之人竟然也会不按常理出牌,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了药……” 溪叠肯定是因为鲤笙才会接手这件麻烦事吧? 云图与浅玉儿相视一眼,又瞥向安静的过分的洛爵。 洛爵的脸色早已经如寒冰冷落。 天羽月看了洛爵一眼,还纳闷他怎么露出这种被抢了东西的反应:“猾欠在非人牢狱会没事吗?” 云图道:“非人牢狱是北流冰的东西,虽然传闻甚是恐怖,但既然是溪叠主动将猾欠关在里面,那我们大可以放心,猾欠在他的保护下,绝对不会有事。” “这样啊……”鲤笙揪紧的心可算是松开了。 轻呼了口气,不经意的瞥向洛爵,却发现他正用恨不得将她绑起来的眼神看着她,诧异瞬间,似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呦,这是因为溪叠而吃醋了? 心中小小一喜,才过一瞬,又觉得为此而欣喜的自己简直是个傻叉,急忙别过头去。 “还有……”千山末虽然觉得洛爵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比起这个,他还是得将一些消息告知才。 洛爵的眼睛眯起,金瞳折射一抹不耐烦。 “洛爵……”千山末清了清嗓子,“借着这件事,八荒已经知道你还存活于世,而关于你假死之事,都在传你是因为当年谋权失败,洛世奇为了保你一命而故意为之……洛世奇现在被人说成是不惜与西国开战也要维护自己弟弟的昏君,想必正在跟自己的国民解释此事……”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啊!”云图与天羽月异口同声的感叹了一句。 好在借着这一句,洛爵的反应倒是被衬托的淡了些。 众人看向他,想听他会说些什么。 结果,洛爵只是漠着脸,毫无表情变化的看向早已经听的不耐烦的夜寰。 夜寰刚才就打开了千里梦都的入口,只是因为礼数,并没有打断几人的谈话,还借此听了一听。 越听越觉得这些人的身份不一般之外,经历还这么狗血,真是一脸的无语。 敢情不管在哪,都不太平啊! “外边的事暂且不提,现在以救人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