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已经……”
“沙暴,你可知罪?”
突然,洛世奇漫不经心的质问,把他问蒙了。
愕然抬头,“主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世奇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手抵着下巴,一手磨砂着椅子的把手,“听隐灼说,你这段日子一直在私下里忙活些见不得人的事,可有此事?”
“……”
见不得人的事?
沙暴没有反应过来。
话说,他最近不是一直在帮他找那个孩子的下落?他明明知道,又何以……
“!!!”
沙暴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徒增震惊。
因为明白,所以沙暴无言以对,低下头去:“属下知错。”
“既然知错,你可知道所犯何错?”
不等洛世奇问,隐灼便质问起来。
什么错……
沙暴不能说,所以不言。
隐灼一下子就火了:“沙暴!你瞒着主上在做什么,还不如实说来!”
“……”
然而,沙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主上,你也听到他认罪了。可他这嘴倒是挺硬,能否让属下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灵使?”隐灼虽然是询问,却已经走到了沙暴身前。
不等洛世奇回答,便恶狠狠道“沙暴,你不要以为你是地支之一,老夫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只要你触犯了主上的威严,老夫就不能留你!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方才,你在哪,跟谁在一起,做什么?还不老实招来!”
被隐灼如此逼问,沙暴便不能在沉默下去了。
抬头,漫过隐灼,视线定格在洛世奇身上。
那是一双怎样澄清的眼睛啊。
鲲鹏在一旁看的分明,却因为洛世奇没有阻止而不敢多嘴,急忙朝着沙暴使眼色,让他如实说来。
沙暴却依然看着洛世奇,好像在等他的一个眼神来确认自己的去留一样:“主上,沙暴不能说做了什么……”
“啪--”
没等他说完,性急的隐灼便从凭空制成一条黒鞭,打在了沙暴身上!
一道血痕,霎时而出。
沙暴眉头皱了皱,却不吭声。
而这种态度自然只会让隐灼更加上火,随后又接连几下,打在沙暴背上,血痕根根分明。
“好!既然如此嘴硬,那老夫便毁了你的芳菲园!”
隐灼边说,边制成了一道夹杂着雷火的咒法。
提到芳菲园,沙暴一愣,明显看出僵了脸色。
到了这里,鲲鹏就不能任由隐灼这样闹下去了。
急忙道“主上,既然沙暴不说,想必是有什么苦衷,还是慢慢问清楚的好,切不要怪错了人……”
洛世奇自然也有此意,只是,在霸道的隐灼面前,他还要顾及一些后果。
比如说,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孩子的事。
为此,虽说自私,但他的确做好了牺牲沙暴的打算。
故作为难的清了清嗓子,“这个……”
“主上!老夫认为,这种事不严肃处理一回,其他人不知轻重,定然还会再犯!”隐灼的无理是所有灵使都有目共睹的,也是心肠最硬的。
所以,他说过的话,只要洛世奇不反对,便是一定要施行的。
“既然沙暴一心袒护什么,那便毁了他的芳菲园,让他知道对您有所隐瞒的后果!”不等他人反应,隐灼的掌中雷往空中抛开,只觉得白光一闪。
便没了踪迹。
而在另一边的落火城内,那一大片的郁郁葱葱,白光闪过之后,瞬间化为了烟灰。
经过此处的宫女,刚要去找人查看情况,却被刚巧经过的御子柴拦下。
“大人,沙大人的芳菲园突然烧起来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御子柴将宫女打发走,看着化为灰土的园林,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抬头,凝眸,看着方才那道白光出现的方向,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明显是隐灼的轰天雷所为,为什么会把沙暴的芳菲园给……”
不管为了什么,芳菲园可是沙暴用了百年时间,辛苦培育的各种几乎要绝迹的花花草草,算的上是的的命根子了。
要是让他知道这事,怕是要不得安宁。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御子柴隐约的不安开来。
另一边。
隐灼看着一道白光从指尖闪现,便知道芳菲园已经被毁了,随后笑了笑。“沙暴,这就是你对主上保有秘密的下场!”
沙暴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铁青的厉害,隐灼好像以此为乐,无视他的反应,“要知道,如果没有主上,你便什么都不是!”
“主上,您也这样认为?”
终于,沙暴开口,抬头。曾经那么理直气壮的声音,却像被什么挤压,低沉的厉害。
洛世奇从那双因为被毁了所爱而隐忍着悲愤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可是,他很为难。
“沙暴,你对我很忠心,我相信你。但是,你好像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也只能委屈了沙暴。
沙暴闻言,像是死心了一样,跪的笔直的后背慢慢塌下。
“这样啊……”
所以,是不是真的有天命这一说呢?
洛世奇并不是他该守护的天命。
“沙暴,主上都这么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隐灼趾高气昂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鲲鹏急忙道:“隐灼,不管沙暴做了什么,他可是地支之一,我们不能没有他……”
“什么地支之一?”隐灼满是不屑的笑,“不过是让他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