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
“我懂了。”
呼啦---
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好像再说下去也全都是掩饰。
溪叠甩袖,漫过洛爵,超前而去。
就算鲤笙再怎么闹腾,也从未见过溪叠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霎时愣住。
当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哪里还顾得什么面子。
“流川!!!”
喊着溪叠的名字,漫过洛爵,急忙追了上去!
洛爵与鲤笙擦肩刹那,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别说回头看二人的状况,好像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无比冷漠。
很快,鲤笙他们消失在前头,看不见痕迹。
一脸懵逼的众人这才回过神,看着洛爵,悠悠的咽口水。
天哪,修罗场哎……
众人彼此相视一眼,不知道该笑该哭,咧嘴干笑。
东方令跟洛爵的关系还算比较亲密,便上前,也是无比尴尬的问道:“师叔,那个男人是……溪叠?原北流冰的溪叠国主?”
“……”
然而,洛爵并不说话。
东方令则因为过于震惊而言语有些激动:“北流冰的溪叠辞去国主之位,不会是因为那个男人……”
“你想知道的话,不妨追过去问清楚。”
突然,洛爵扔下一句,掉头便到了人群的最后方,找到一处便一手抱着指天剑坐了下来。
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周围包裹着一圈任谁也不敢靠近的低气压……
东方令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别的人暂时不要惹他,先等刁白玉回来再说。
话说,也没人敢去惹洛爵。
鲤笙好不容易追上溪叠,两人在一处倒映着满月的天池边停下,倒影与满月一样,在水面上晃动着。
“流川……”
“你先不要过来!”
溪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挥袖制止鲤笙上前。
鲤笙顿住,从来没有见到溪叠这样,害怕也是,担心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原地手足无措。
溪叠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反复几次,也没有将情绪稳定下来。
虽然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但看到那样互动的鲤笙与洛爵,明明知道两人都不记得,可就是害怕他们会因为相见相识而再次产生好感……
毕竟两人互相喜欢,喜欢到他并不了解的程度,尤其鲤笙对溪叠的感情……
“笙儿,刚才……对不起……“
想到鲤笙会因此而害怕他,溪叠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不停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已经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鲤笙红着眼,捂住溪叠的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抽泣起来:“那种情况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吧?你问我的话,我却没法回答,但你要理解啊,那么多人,我现在可是男人装扮,你问我那种话,我怎么回答啊?别人会以为我们两个男人搞在一起……”
尤其,那些人好像知道他是溪叠,他们认出他来了。
这是鲤笙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当然也是怪她太激动,喊出了溪叠的名字才会泄露。
不过,当时她反应过来后想更正的,但溪叠自己却承认了……
啊,再多的解释也是掩饰,的确就该怪她!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喊你的名字,那些人也不会认出你是溪叠。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出去乱说,坏了你的名声……”
“没事,我的名声在我放弃北流冰的时候就已经毁的差不多了,不差这点。”溪叠笑的云淡风轻,即使心已经被撕裂,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不是溪叠不在乎,而是在乎了能怎样?
前面他说的一点都不假,溪叠这个名字在他放弃北流冰的时候就成为了一个过去,现在的他是溪流川,两个完全不相干之人。
当然,溪叠不会知道,在后头,情势所逼,他又不得不捡起了当年的荣誉,而那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撕心裂肺的疼了。
鲤笙愣住:“真的?”
总感觉溪叠的话里有话。
溪叠还是笑:“真假不重要了。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我真的很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真的。”
对于刚才的话题,鲤笙很自觉的给出了回答。
在她见了洛爵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的确是一剂强力的定心剂。
溪叠稍微,稍微的安心了。
但中觉得哪里不够,一把拉过鲤笙,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眼眶里眼泪直打转。
“嗯,希望可以永远……”
“傻瓜,不是希望,而是肯定。”鲤笙笑着更改:“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但凡我决定的事,那一件不是实施到底?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别再说那种笨蛋一样的话了,嗯?”
竟然问她,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她选择谁?
鲤笙当时因为被问的懵逼,所以现在一想,都想狠狠的给溪叠一巴掌。
虽说洛爵的确长的分外清新脱俗,尤其那双金眸一眼便能夺人魂魄的惊艳,是世无双的美男子一个……
“啊,说起来,那个男人是人还是半妖?”
突然,鲤笙问,问题有些让溪叠措不及防。
溪叠皱眉,不解:“你为什么这么问?”
洛爵是半妖啊,身为千妖之主的鲤笙竟然这么问,难道有什么误会?
瞬间来了兴趣:“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