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却无比倔强的追问着:“不要敷衍我,说实话……呼……呼……”
竟然呼吸急促起来。
“喂,你很不对劲啊?”
鲤笙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耳边的气息过于炙热,急忙去摸他的额头,赫然发现,竟然像烙铁样的烫手。
“你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快……”
“咚---!”
“放开主人!”
解开灵言压制的重筑突然朝着鲤笙就攻击过来,在鲤笙躲避的瞬间,给花砾他们制造了一个时机,直接就从鲤笙手中抢下了溪叠。
花砾伸手一摸溪叠的额头,无比惊恐的道:“不好,主人灵元正被侵染,看来之前受过很重的伤。如果不找个地方好好治疗,怕是危险……”
“你们带主人走,这里交给我!”
重筑十分强势的道,同时直接制成冰刃,对向鲤笙,无比冷酷的道:“你如果真为了主人,现在就放手吧!你做的这些事,虽然主人可以接受,但你真不觉得这足以毁了他这荣耀的一生么!”
“!!”
鲤笙愕然,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看到重筑,看到北流冰的人们正用无比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她去死一样……
一条黑白分明的线从他们之间慢慢的扩散开来。
鲤笙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这都是我一人所为,跟溪叠没有关系,跟洛爵也没有关系。”
突然,她这么说。
苦涩的笑在唇角绽放,“你们要打要杀,尽管冲我来、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刷拉--”
突然,洛爵一把扯过她,站在了她面前。
那一刻,洛爵像一座山一样,将她捍卫的严实。
洛爵轻轻拉住她的手,“我再说一遍,真正的凶手是赤凌风,如果你们真想替亲人报仇,就不该为难我们,而应该去找赤凌风……”
“少废话了!”
突然,人群暴喝一句:“你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惊阙山又怎样,我们妖族可不会怕你们!”
“就是!为了死去的人,今天定要个他们报仇!”
“……”
看来,没办法说的通啊。
洛爵见情况,还能怎么办?
溪叠貌似昏过去了,而现场全是要将他们生吞活剐之人。
他要再不动真本事,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为了。
谁要因为赤凌风那种人死在这种地方啊?
洛爵叹口气,只好一手拉着鲤笙,一手拔出了指天剑。
充满战意的洛爵,他手中的指天剑也感应到了他的心情,释放着无比盈亮的光芒,迷的人都要睁不开眼睛。
“既然你们说出这种话,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九哀,不行。”
鲤笙在洛爵失控前,急忙将指天剑按住,摇头:“虽然是赤凌风搞的鬼,可人的确是因为我而死,你不能对他们动手。”
主要现在他要动手,那可就不能怪赤凌风,一旦出个什么事,他们便要自己负全责。
二人的身后,一个是整个妖族,一个是惊阙山,不论哪一个,一旦将事情变得复杂化,牵扯的事情也就多了。
那是鲤笙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因此才决定暂时任由他们处置,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们现在一心想要要你的命,根本就不在乎谁才是真正的凶手,这种时候,你觉得我可能让他们动你?”
“可……”
“抓紧我。”洛爵低声在鲤笙耳边道:“我们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还要去追赤凌风。”
“……”
说真的,与溪叠变成这样是鲤笙没有想到的,而与洛爵能相处的这么自然也是她更没有想到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索性,由着洛爵去吧!
反正纵观历史,除去在情感之上,洛爵总是能做出最精明的决定。
“要真觉得对不起溪叠,那便将这件事情解决了以后,带着凶手的脑袋来看他吧!”
最后的耳语如此,提及溪叠。
鲤笙一愣,看洛爵时,他却用满面哀伤的眼神看着她。
“……”
啊啊啊,她真的不想这样,可却无法控制的用手指勾住了洛爵的手,轻轻点头。
这或许也是个不错办法呢?
“这就对了。”
洛爵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而在看着对面那些人,视线猛然压低,浑身释放凌然灵压,指天剑嗡嗡作响……
“上!”
有人喊了一句。
“啊啊啊!!”
紧接着,不禁灵使,甚至一些凡人,随意抄起某个东西,怒吼着就冲向了二人。
在一片喧嚣中,洛爵将指天剑剑尖扎在地上,用手帅气的旋转刀柄,灵压宣泄而出的同时,他说了什么。
“既然还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又何必当初……”
曾为了名誉,为了国家,他无数次的伤害鲤笙。
现在,他却什么都不想,只一心一意护她周全。
如果早些能够领悟失去的痛苦,大概二人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吧!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也短。
夹杂着杂草飞沙的强风带走了一切,呼啸而过至耳边,却刺痛了眼睛。
“咳咳11”
溪叠醒了过来。
入目是微微发黄的星空,带着几分凉意。
“你醒了?”
入目,竟然看到一张放大的脸,不是别人,是第五瞳。
说到第五瞳,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也早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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