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夏知了,只有一个命运,那就是被吃干抹净!
第二天夏知了醒来的时候,醉眼惺忪的看了一圈,房间里哪里还有那个“唐安”的身影,两条腿跟面条一样,才一落地就直愣愣的跌回到了床上。
心里暗骂一句,余冰川你个qín_shòu!
夏知了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下了床,突然间感觉这房子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个洗手间怎么这么远啊!!!
进了洗手间,夏知了就愣了,看着偌大的洗手间,那个浴缸就跟个小型游泳池似的,而且里面已经放好了水,她撩了一下水,水温刚刚好,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她把自己泡进水了,闻着淡淡的药香,心情瞬间就好了,心里面想着,还算那个大冰山有点良心~
泡了半个小时的澡,披着浴袍从洗手间一出来,就被突然从傍边冒出来的女人给吓了一跳,女人冲着夏知了就是一个标准的躬身礼,道,“太太,我是唐府的大管家,太太可以叫我吴姐,太太在这里的一应所需,都由我来为您准备,或者太太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说。”
夏知了转头看着身旁的女人,看着倒是与吴妈长得有几分相像,夏知了记得,吴浩有一个年长他七八岁的姐姐,想来应该就是眼前的吴姐了。
对上了号,夏知了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唤了一声吴姐,道,“吴姐,你们唐先生呢?”
吴姐对夏知了的态度,十分恭敬,低着头回道,“先生说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交代太太醒了之后,可以到这个地方找他。”
吴姐将一张便利贴递给夏知了,她看了一眼,记住了字条上酒吧的名字和地址,就把纸条又还给了吴姐。
“太太,先用早餐吧~”
“好~”
刚吃完早餐,就鱼贯而入是个大美女,十个女人站作一排,三人手里都拿着衣服,三人手里拿着鞋子,三人手里拿着手包和腕表,最后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首饰盒子,里面摆着三条不同材质的项链和其他的配饰。
十个人全部都面带微笑,态度恭敬的冲着夏知了一鞠躬,齐声道,“太太~”
夏知了嘴角抽了好几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十个大美女。
吴姐走到夏知了身边说道,“这些都是为太太准备的,不知道太太的喜好,时间有些紧,就准备了这三套。”
夏知了看了看面前这些高档的套装,昂贵的鞋子,还有那些收藏级别的饰品,除了在心里叹息万恶的阿堵物,将这些美好的东西都贴上了标签,就只剩下欣赏的份儿了~
夏知了指了指一套黑色的无袖阔腿连体套装,一双黑色罗马绑带细跟凉鞋,一条卡地亚agrafe项链,一款ier手包,ier太阳眼镜,ier腕表。
穿戴整齐,长发高高盘起,摇身一变就是御姐范儿十足的高级白领。
夏知了十分欣赏的看了看落地镜中的自己,无奈一笑,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若是没有这一身造价不菲的名牌,她还真的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从抽屉里拿了车钥匙,驱车回到了凯特国际,一进公司大楼,她就感觉不对,怎么今天每个人都这么紧绷绷的呢?
电梯停在顶楼,米荼等在电梯口,一看到夏知了,就小声说道,“朱总,老爷子和阴总来了~”
夏知了脸色一冷,将手包和墨镜交给米荼,边走边说,“给我一杯咖啡~”
米荼自去准备咖啡,夏知了则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对于办公室里的两人,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她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米荼的咖啡,等到咖啡送进来,夏知了喝了一小口咖啡,才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两位想喝点什么?”
阴寒看着夏知了,眼中含着笑,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喝上苦咖啡了,她不是最怕‘吃苦’的吗?
而米荼口中的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所有悲剧的罪魁祸首白猫——白胄。
他头发花白,可看着脸色,身体还算不错,一身黑色中山装,手里一只玉石烟斗,手边放着他价格不菲的手杖,还真有那么一点员外老爷的做派。
“白叔叔,还是只喝普洱茶吗?
米荼,公司里有普洱茶吗?
我记得半年前就已经让你把那些发了霉的茶丢了,怎么你没有买新的回来吗?”
夏知了的一张嘴,巴拉巴拉的,跟爆豆子一样,压根儿不去管白胄那一张黑脸。
“好了~”
白胄看着夏知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起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丫头时,她瘦瘦小小的,一身的伤,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倔强的不肯低头,不肯开口向他求救,不肯叫他一声干爸~
可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个丫头,总觉得这丫头的那双眼睛里,有他穷其一生都找不到的东西。
他白了夏知了一眼,说到,“一走就是大半年,回来了也不说去看看我?”
夏知了又喝了一口咖啡,许是咖啡有些冷了,苦的她皱了皱眉,冷冷的说到,“白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边那个,那就是个甩手掌柜的,这公司上上下下,哪里不需要我盯着啊,这不昨天就少说了一句话,就丢了一笔几千万的大案子,你说说,我要是再不盯紧点,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都进了别人的口袋了!”
白胄无奈一笑,嗔怪一句,“就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