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嘟囔着一些东西,我无法听明白,但这一点点的声音,却让这个空间变得更加的静谧,似乎是沉静的佛堂之中,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愿,站在这里许着愿,这一刻的感受是最安静的,让呼吸都快要停止下来。
当我看着这些家伙,又开始回到刚才的那种状态,我立刻惊醒过来,我不能这样,我必须回过神来,观察一下这里。相比起我们这些家伙,黑子似乎有着更强大的定力,我察觉到这一点的强大,是我完全做不到的。
在这种大脑的控制下,我开始恢复了过来,我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想了一下,却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细节。
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刚好是这佛像的正前方,抬头便可以看到佛像的面目,这个位置应该是从正门进来时该看到的景象。而我们身后的墓门并不像是正门,这种气派的墓室不应该会把正门弄得如此寒酸,这未免太狭窄了。
我看了看四周,想要找到那正门的所在,但只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便立刻找到了,在我们左边的位置,那里有一扇高大的墓门,十分的气派,看上去应该是铜制的墓门,其上面还有许多精致的雕刻,除了一些难免的锈迹,其余的地方都是无比的完美,这才算是一个合格的正门。
但是,这并不对劲,正如我之前所说,这正门所对的位置应该是这佛像的正面,而不应该是侧面,这一点十分的奇怪,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而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我们所处的这个墓室并不是方形的,居然是一个圆形的墓室,四处看去没有任何角落,都是圆弧状的墙壁。
这说不准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圆,但这种样式的墓室在我脑海里是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在我以前所学过的内容中,几乎所有的墓室都是方形的。按照解释来说,只有方形的墓室才能藏得住气,运得了势,而圆形的墓室是藏不住气的,任何气运都会从这形状中直升上天,完全留不下半点。
而这样一来,这墓室的原本目的便完全消失了,这古墓本来就是为了蕴藏气运,但如果失去了这个效果,那么古墓的意义就去了大半。
这一点是我最奇怪的,看着四周的一切,我开始思索着原因,但是这并不可能让我单凭思考便可以得到答案,就像是只看到了一条河流,便去思考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条河一样,没有任何线索,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不过,我看着眼前的佛像,这佛像下面还有一个十几公分的平台,也是圆形的,将这佛像的正体托在上面,站在这里看,这石台就更加的庄重一些。而这圆形的平台和四周的墓室形状十分的相似,相比之下,就有一种很和谐的感觉。
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平台和佛像而设计的墓室形状,这样并不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样一来,这个墓室似乎就不能称之为墓室了,更像是一个佛堂,而这个地方的一切都像是为了这个佛像而制作的。
于是,这个古墓似乎就失去了他本来的意义。
我思索着这一点,就觉得很奇怪。
另外,还有一点是我最惊奇的,刚才络腮胡子曾说过一句狼头,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看了看四周,却现在这墙壁之上还有许多的兽,环绕这个佛像,摆在了我们头顶三米高的位置上,这样看去,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在这墓室里,不算是十分紧密的排列着。
而我立刻开始观察这些东西,之前黑子和马晖都跟我说过这东西,其描述都是带有一些惊讶,这给了我许多的疑点,于是现在的我就越的有些好奇。
于是我走近了几步,仔细看去,只见这上面的狼头都是一个形状的,这里所有的兽似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其中可以观察到的是,这狼头兽的模样无比狰狞,这狼头的刻画手法十分奇怪,并不是为了突出狼头的雄壮,却只是为了突出其凶恶的样子,这一点让站在这里的我十分难受。
盯着这些兽,仿佛是在盯着一头呲着牙要向我扑过来的饿狼,它似乎要把我的一切都给嚼碎,全部都吞进它那永远都无法填饱的肚子里去。这种凶恶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愣在原地,本来这地方像是佛堂一样的静谧,在这一刻完全变了气氛,似乎进入了特别恐怖的荒野之中,四处都是这些凶恶的野狼。
可惜我对这种狼的品种没有任何研究,在这里看着也分辨不出这狼的品种,只感觉到了凶恶的感觉,在我胸中不可抑制的蔓延着。
不得不说,这制作的手法也是十分厉害的水平,可以把这种神情完全的布置在一个兽上,这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情,至少是对恶狼的认知到达了一个程度,才会有这样的水平。于是,我在这里站着,仿佛就能看到制作这兽的匠师,那人或许是个很认真的师傅,身上或许有几道伤疤,或许这狼曾经在他身上留上一些东西,所以才让他把这东西的凶恶给牢牢地记在脑中,于是制作兽的时候,他就可以把这神态放入到自己的作品中。
我不相信这是能单凭臆想便可以制作出来的东西,但此刻再怎么感叹也没用,我不能在这里观察太久,这会让我失去自己的思考。
我立刻低下脑袋,脱离出这狼头所带来的意境中,这比刚才脱离出佛像的意境还要轻松,人们总是能够很轻松的从恐怖中脱离出来,因为那时候的大脑在恐慌之中,还有理智占着上风,而在其他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