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知了下,感觉到有个院子最是奢华富贵,床也是所有房间里最大的,门口还站着两个女孩在守着,想必那就是蒋万里的卧室,我慢慢潜向那间房,从屋后用灵觉拨开窗子翻进了屋里,想了想,还是躲到我经常藏身的老地方——床下。
这床极大,我躲进去后甚至还能坐起来,头才堪堪碰到床板。我暗暗苦笑一声,我这是又要来听床脚了。想着以往在扬城的事,微微感叹了下,我闭上眼慢慢睡去。
到凌晨时忽然惊醒,听到脚步是有人进屋,我灵觉感知去,正是蒋万里带着刚才大殿里的两个姑娘进来了。进来后把门一关,我就听到衣服撕扯的声音,这蒋万里居然是床都等不及就开始行事,真不愧城民送他金城sè_láng的称号。
我稍稍放出灵觉,见他已扯了两个姑娘的衣服,把光溜溜地两个姑娘扔上床,自己也tuō_guāng恶形恶状地扑了上去,一会床上就听到了阵阵喘息呻吟。
我收回了灵觉,虽然心里因床上的事稍有些许动摇,想着扬城家里的娇妻弱子,这动摇就淡了下去,下一刻我就静静地睡了过去。只余点点灵觉放在床外面感知动静。
天亮时我自然醒来,感知了下,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算算时间,差不多自由军应该在城外布好了阵,只等金城乱军出城布好阵,我就杀了蒋万里,等金城乱军战败退回城内寻找主帅讨主意时,他们的主帅已经归天,到时这金城会因无令可遵而变得混乱,那自由军攻城战就会好打得多。
我静静地等着那时间的到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突然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这声音把蒋万里惊醒了,他坐起来怒骂道:“什么事!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
外面的人高声叫道:“将军!城外有自由军来犯,副将来问要不要出外迎敌!”
我在床脚听到蒋万里轻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有多少人?”
外面的报道:“三四千兵马!”
蒋万里稍停了会道:“跟刘副将说,先调四千人马出城迎敌,其余一千五百人好好守着城门。我一会上城头督战!”
外面报信的人领命去了。蒋万里又骂了两句,听去似是骂自由军不知发什么疯来攻打同是乱军的他们。我感知着他又躺下在两个姑娘身上摸了两把,又骂了几句,就想穿衣下床。
这就是我等的时机,我先是灵觉探出点到他的空点,虽然叫他将军,这武力值却是极低,我灵觉到了他身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等点了他,我又顺手点了两上姑娘的,蒋万里是要杀,这两姑娘却是没必要杀了。
我从床下钻出来的时候,蒋万里和两个姑娘已是倒在床上没了反应。我想了想,还是没在床上杀蒋万里,不然这床上躺的两个姑娘醒来怕是要吓死人。
我拖过被子两个姑娘一盖,暂时不想看到她们的luǒ_tǐ,又拎起蒋万里,想了想,提着他钻进了床下,一刀极快地抹过他的脖子,见血猛地涌出来,我把他往床下一扔,再没管他死活,他也没可能再活了。
我来后窗边感知了下,外面正四处奔走,想来自由军攻打金城引起了金城的混乱,现在金殿的守卫更是混乱稀疏,这主帅边上居然都没有守卫的。
我跳出窗外,边感知,边潜行着向外而去。出了金殿,想了想,找到一个落单的士兵正从一间房里边穿衣戴帽边向外走,这应该是去守城墙的守卫,我一指点去,他一声没吭即倒地上,我进屋去把他剥了个精光穿在自己身上,恰巧我和他身高也差不多,这身守卫服穿着还算是合身。
我感知了下,见有很多城卫都朝一个方向跑去,我穿上衣服,戴上帽子,稍压低些让人看不太清楚脸貌,也跟着那些城卫向一个方向跑去。
到了一个校场,一个首领模样的嘴里叫着:“快快快,快点集合,各就各位!”
我跟着一个人跑到队列前,站到了后排比较靠后的位置,这时候乱成一团,有的衣服都还没穿好,根本没注意中间混了我这样一个外人。
站好队列,那首领领着人就向城头跑去,我跟着队列一起跑着,到了城头,那首领就分配了一下,一些人去站城头,一些人去守城门防着攻城锤砸门,有的去搬擂石,我这队却是被叫去守城头的。
我跟着队长跑到城头,他也没注意到我是个陌生脸孔,想必他们的士兵也是到处抓来的,队长不知道队员,队员不认识队长也很正常,反正人数凑够,到时让扔石头就扔石头,让砍人就砍人。
我站在城头向外望去,自由军已在城外一里左右列好了阵列,靠近城这边是金城的士兵,队形还算整齐,但却是没有精气神,反观自由军,因投掷枪队和弓箭队要轮射,这个队列的排列整齐与否非常重要,所以看上去非常严整,要知道自由军成军不到一年,而这些北方的乱军已侵占金城多时,军容却完全不可比拟。
在这个视角观看两军的战斗,比之蓉城之战我在队伍中看又有所不同,现在视角更好,两军展开时的前锋后卫这些都看得很明白,如果不是有投掷枪和弓箭手,这样面对面的战场厮杀,就算胜估计自由军也只会是惨胜。
两军缓慢相对移动着,我知道最多再走几丈,就会进入自由军投掷枪的射程,我在城头站着居然稍稍有些期待,很想看看,在这样广阔的视角内,我们的人是如何射杀敌人的。
又相对走了一段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