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他们后,就在房间里好好睡了一觉,然后就像一般的旅客般出门去吃了东西,下午再回来,晚上再去吃了东西,然后再回来睡了一觉。到下午的时候其实那女人就醒了,发现这弟子如此死法吓得魂不附体,果然这女人不敢声张,起来后穿上衣服就逃出了房间,至于这个弟子的尸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发现后青桐门会如何处置,我懒得去关注了。
第二天退了房,我又到了那咖啡厅坐等,顺便打探一下这弟子死后有什么消息传出。
结果一个白天过去,也没等到一个弟子出来,而那个弟子的死还没传到这儿,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再过一天,这弟子的死讯终于传到了天极大厦,但传的人说起这事的时候面色都极其古怪,在两个极熟的弟子在一起时,他们才说出了警察给的死因。
按警察的说法,这人就是在与人欢好时****的,这样的死法比之马上风更让人无语。因为出了死人事件,死的又是青桐门的核心弟子,所以警察尽力的去追查,于是就调了酒店的监控来看,当见到进入酒店的是那个长老的妻子时,这事实在没法再查下去了。警察就到了天极大厦,把调查的卷宗交给青桐门的负责人,然后就再没管这事。这事当然会传到了那个戴绿帽的长老耳中,那长老盛怒难忍,一刀就杀了那女人,结果那女人的家里在青桐门也有点身份,这事就极快地闹到了青桐门掌门和长老会上,按青桐门的说法,这事后患无穷,双方都还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我没想到杀了一个偷情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好的连带效应,既然能让青桐门别扭,那杀他们弟子的事我当然要再继续下去。
其实我最想杀的是流云居的人,这些叛徒比之青桐门这些敌对更让人觉得可恶,如果没有他们的出卖,天极门在正面对敌中也不至于全军覆没,而被出卖在路上被伏击,天极门就此灭门。
所以我想后面杀的先就是那个流云居的人,现在流云居在宛城最高级别的是一个副门主,也就是在vip包房里打牌的那人。
能暗杀了一个副门主,那也算不错。
只是这个流云居的副门主属于那种比较宅的,基本都是在天娱大厦第十层住着不出来,除了睡觉,平时也就喜欢在天娱的赌场里玩纸牌,或是麻将,我观察他的时候他居然在一个麻将桌上坐了十多小时没起过身,是个十足的赌徒。
这人姓郑,人极小心,或者能做到副门主的人都不简单,反正他下来赌场玩都是很小心地带着武器,还有两个保镖,武功应该不高,只是那俩保镖却是身上带枪的,对于来说最麻烦的就是这个,谁能想到一个门派里的人请了两个带枪的保镖呢?
我想了很久,如果要设计一个意外让这流云居的副门主死亡,或许能从赌这方面入手。
为了稳妥起见,我需要住进去进里面,或者是进入赌场里,距离越近对于我来说更容易也更稳妥些。只是如果再用同一个身份证住到天娱,有心人要查,还真可能查到曾经有这样一个在天娱应聘过的保安住了天极大厦,然后那儿死人,再住天娱,这儿又死人,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就逃不过有心人惦记了,而且我与青桐门交战过,谢滔也认识我,真让人查到我这儿,来一个长老级的人我又只能是亡命天涯了。
所以现在我每杀一个人,我都要好好的策划才行。
天娱我虽然在里面工作了很长时间,周围的环境我却是没好好的去探查过,要知道我做保安的,晚上上班,凌晨下班,白天基本都在房间里修炼,说三点一线真不为过,哪有时间和机会去四处打探环境?
我随便买了辆自行车骑上,晚上人路人稍多的时候稍化妆了下骑着在天娱四周查看,又记住了天娱监控的分布,回去后把天娱大厦的楼层分布和监控这些都画在图上,周边环境也标注出来,这花了我两天的时间,我这才拿着画的草图好好的计划如何实施计划。
我看了下,在天娱的背后有一栋写字楼,这写字楼距天娱就一条街,距离有个二十多米,高有个二十五六层左右,而在天娱的第九层在这方向有几间卫生间的窗子是开在这方向的,当然,那窗子不会太大,钻一个人是没问题,平时都是锁着的,不过对于我来说,里面锁或不锁对于我没一点区别,我只要到了那卫生间里,距赌场的vip房也就不到二十米,这点距离点绝点是一点问题没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如何从写字楼到达那卫生间窗口。
最方便的当然是用绳子拉到那方向人再攀爬过去,只是我从没有过这样攀绳的经验,这二十多米的距离怕也要让我难受,而且在天娱这卫生间如何固定绳子也是问题,我要的是完全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人为的,自然不能有一点后患让人知道。
我再次来到天娱后面,那卫生间透气窗是钢窗,我在记忆里想了想,好像这钢窗的质量应该不错,拴根绳吊个一百五六十斤问题不是很大,至于写字楼这边,进了写字楼内想找拴绳的地方也不难。
记忆里好像有那种吊着的滑轮,人倒吊着,腰上挂着一个滑轮,手脚都吊在绳上,左右手交叉攀爬,速度很快,也安全。
想到就做,到宛城里找了家户外店买了尼龙绳和滑轮,再准备了下,就等着天黑时看到时这姓郑的副门主在玩干什么。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到了那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