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居然知道我,帕克小姐?”阿不福思,也就是猪头酒吧的老板回应道。
“你不一样知道我么?”荷利的回应有些声音,并不喜欢自己的谈话被人打断。
“哈哈哈,我知道你很讨厌霍格沃茨里的那个家伙,我也一样讨厌他。所以……我们也许应该关系不错?”
“那可不见得,至少我不认为我们现在有什么可谈的。”
“也许吧,不过我有个提议,也许我们待会可以单独喝一杯。”阿不福思放下托盘上的酒杯,对荷利说道。“嗯,奥利凡德先生,这两杯酒算我送你们的,难得碰到一个有意思的客人。”
“阿不福思,你太客气了。”奥利凡德点点头。
“怎么样,奥利凡德先生?你考虑清楚了没?”荷利等到阿不福思走开之后,才重新坐下。
“帕克小姐,”奥利凡德顿了顿,似乎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你确定要听接下来我所说的么?毕竟,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
“哦?那你跟邓布利多说了么?”荷利玩味的问道。
“邓布利多?他不会关注这个,同样的,我也不会把这些东西告诉他。”奥利凡德很严肃的回应道。
“是么?那你为什么还会把这个事情跟我说?从某种角度上讲,我和邓布利多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
“至少……你手上还没有人命。”奥利凡德用一种低沉的嗓音说道。
听到这个理由,荷利有些惊讶。“未来会有的。”
“但至少不是现在,不是么?”奥利凡德反问道。
“看起来……很有趣,讲吧。”奥利凡德成功的挑起了荷利的兴趣。
“这并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也许我们应该从邓布利多说起。”
“好吧。”
“邓布利多手中有一根特殊的魔杖,非常强力。那是一根传说中的魔杖,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是谁制作的,更不要提它是怎样制作的。”奥利凡德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情绪。“那是一根受到诅咒的魔杖,传说中,它每一次更换主人,都伴随着杀戮,没错,新的主人要杀死前任主人才能正式夺走那根魔杖。”
“所以你就是这么判断邓布利多手上有人命的?”
“是啊,不过那也是我关于魔杖择主的论断的来源。很神奇,不是么?”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想并没有什么意思吧。”
“嗯,没错,不过……这就牵扯到另外一根魔杖了。”奥利凡德抬起头,眼睛看向荷利,“没错,就是你的那一根。”
“虽然不确定我为什么会记不起当初把魔杖卖个你时的场景,也许是有人为了保密消除了我的记忆也不一定,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的确不能保守多少秘密。”
“你的那根魔杖,我没记错的话,杖芯应该是沾有狼人血液的独角兽尾羽吧?”
“嗯。”荷利点点头。
“哈哈,不过那并不确切……(参见第三十章奥利凡德与邓布利多的对话)”
“你是说……这根魔杖,在黑魔法上有特殊的效果?”荷利重复的确认道。
“没错,确切的说,在魔咒上都有加成,不过黑魔法上,效果更佳明显,当然,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满月的月光照射下,你的魔杖,也许会有最完美的发挥也不一定。当然了,关于在满月的部分,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想。”奥利凡德顿了顿。
“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这根魔杖的真正潜力在哪里。有人说魔杖会和巫师一起成长,我承认,不过魔杖的杖芯和材质,决定了魔杖能发挥出的魔咒的最大威力。如果那只魔法生物的实力太弱,哪怕是再强的巫师也没有办法用那根魔杖发挥出实力。”
“那么……那只独角兽最后是什么情况?还有,哈利·波特的那根魔杖杖芯的那只凤凰呢?”荷利问道。
“那只独角兽么?我想……应该至少已经超越十阶了吧?至少我觉得,如果那只独角兽真的进入狂化状态,应该没有能拦得住它,不是么?强力的独角兽,再加上狂化的狼人。”奥利凡德一边说一边摇摇头,“难以想象。至于波特先生,那根杖芯的潜力,我也不清楚,不过从它的孪生杖芯的表现来看,应该也许也能够达到十阶吧?”奥利凡德最后一句话是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哦?是么?”荷利似乎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于是呢?帕克小姐,你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我想你已经解答过了,至少我已经从你的叙述中得到了答案,不是么?”
“好吧,那希望我的解释对你有帮助吧。”奥利凡德摇了摇头,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也不复一开始那样精神饱满。“嗯,我记得阿不福思似乎找你有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奥利凡德一口气把酒杯中的酒水喝光,晃晃悠悠的朝外走去。
荷利也没有继续坐在位置上,而是端起酒杯来到吧台的位置坐了下来。
阿不福思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是默默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不说点什么么?”荷利问道。
“我有什么可说的?”
“比方说……你妹妹的那被遮掩住的死因?”荷利调笑道。
“什么?”阿不福思听到之后,瞬间紧张了起来,抓着抹布的手,瞬间紧紧的攥了起来,青筋毕露,而另外一只端着酒杯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震荡起伏的液面,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