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儿不是很懂,上交给国家这个梗。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国家可能看不上这个,毕竟这是西方的。
你见哪个博物馆里,还展出西方的东西的啊。
但是张灿说的话,她还是听的,回去把张父给叫来了。
“这地里挖出了个啥来啊。”
张父也很是好奇。
听说有人从地里挖出过宝石,挖出过黄金,那可稀罕了。
张灿的力气大,这会已经挖的很深了,他小心翼翼的把雕像给抗了出来。
“哎呀我的天哪。”
张父一看这半截身子没穿衣服的雕像,赶紧捂住眼睛。
为什么人家家里都挖的是黄金和古董,他们家田里,挖出个不穿衣裳的石头闺女啊。
张灿无奈,看到于月儿也死瞪着他,无奈的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巴,给维纳斯的上半身,糊了一层泥巴。
“把袋子给套上,先扛回去。”
张灿指挥着说。
……
今年,张家的年过的很是热闹。
不仅是因为张灿现在出息了,更是因为,他带回来了一个儿媳妇,让二老很是高兴。
年夜饭,是和舅舅家一起吃的。
张灿的爷爷那一辈,都没人了。亲戚中比较近的还有就是大伯家,不过大伯家的表弟,现在在京都工作,这年就把大伯一家接去京都过了。
一家人吃饭,看春晚,过的也是相当的滋润。
老茶叔刚走,据说儿媳妇李泽真刚生了一个孙子给他,很健康,没有遗传到母亲的腿疾,也没有父亲的眼疾。
现在茶涂唱歌,完全可以养活的了家里,他已经出名了,没有人在乎他是一个盲人,大家只会说,上帝夺走了他的眼睛,却给了他天籁的嗓子。
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张灿的节目,所以老茶叔现在对张灿的千恩万谢。
好不容易劝回去了。
张灿的手机上面祝福短信一堆一堆的,实在没办法,他开始一个一个的回短信。
祝福电话也停不住。
张灿接完电话,从院子里回来的时候。
这时候,张母正指着电视上说,
“哎,小灿啊。这不是和老茶一起唱歌的那个吗?”
张母说的一起唱歌的,指的是和茶涂一起参加《华国好声音》的
张灿看了看,电视上的是西兰瓜。
这位名字甚至有几分搞笑的卖瓜老汉,现在已经有了参加春晚的资格。
这次的春晚,其实给星月发来了三份邀请,分别是张灿,于月儿,还有就是老西了。
“是啊。”张灿笑着答了话,也坐下来。
饭已经吃完了,桌上放着一些水果,以及花生瓜子什么的。
张灿摸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这个歌蛮好听的。”张母忍不住说道。
“他还没唱,你就知道好听了。”张父忍不住说。
“你没有看到,刚刚人家上面播出来的字上面说的,这个歌是儿子写的吗?”张母翻了个白眼,“反正儿子写的歌,肯定好听。”
张父不讲话了。
“小灿现在是厉害了。”舅舅忍不住夸奖起来,“现在谁不知道咱们村里出了个能人。”
“我去上学,他们都知道小叔叔是我小叔叔。”两个小豆丁也高兴的说。
“那现在是有一些成绩了。”张父慢悠悠的说,“主要还是,我从小对他进行教育,教育很重要的。”
他看着于月儿和张灿说,“以后有了孩子啊,一定要好好重视对孩子的教育,男孩女孩,都得好好学习。”
“是,我知道了。”张灿笑了。
这是多么委婉的催婚啊。
于月儿害羞的不敢讲话。
反倒是张母乐了,“就你还教育孩子,一直是我教育的好吗?”
“怎么不是我教育的了?”
“给孩子算个数学题都出错,还好意思说。”
“整个步骤给他讲出来了,他自己算错了,那是我算错的吗?”
“怎么不是你啊?”
张父张母,过里做过老师,只是有了张灿之后,他们为了生活,咬咬牙,买了一辆出租车,也不当老师了。
但是骨子里,还是对教育问题有些争论。
这一会就吵起来了。
“姐,别吵了,听歌,听歌。”舅舅出来打了个圆场。
这么多人都在,老两口抹不开面子,不吵了,听歌。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
木兰花开山岗上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
城里不知季节变换,不知季节已变换。
妈妈犹在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
……”
这首《北国之春》是一首岛国民谣,当时岛国有很多为了求学或谋生而离开北方农村的年轻人,这首歌也就在当时很是流行。而后经过在岛国乐坛发展的歌手传回国内,被国人重新熟知,也重新进行了填词。
遗憾的是,在这个世界,并没有这首歌,岛国没有,华国也没有。
不过张灿,又重新把这首歌写出来了,并且赋予了这首歌新的含义。
在春节,这样阖家团圆的时候,有一些人,是不能和家人团圆的,比如说驻守边防的士兵,比如说,指挥交通的交警,等等……
老西一边用他独特的嗓音,唱这首诗充满了思乡之情的歌曲,而他身后的大屏幕,也播放着特别录制的视频。
那是一幕幕,不能归家那些人,有的在异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