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们这对奸夫**!”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这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声了——这话说的有太难听了吧!
与姜爱莲交好的一个叫朱莹莹的姑娘赶紧拉了她一下,让她注意点,姜爱莲却不领情,反而冷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没错,奸夫**又怎样,最起码我得到了,总比有些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永远得不到的强!”令珠淡淡道。
“你这是讽刺我!”姜爱莲大怒。
“你若觉得这个人是你,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说话却不干不净,知道的说姜元帅和荣善郡主不会教女儿,不知道的只当你是没有父母无人教养的野孩子呢!”
“你敢辱骂我的爹娘!你才是没人要的野种呢!”姜爱莲气的眼睛都红了。
“是啊,连我这样无父无母的人,都比你有教养,你有父有母又如何?连我都不如呢!”
令珠伶牙俐齿,把姜爱莲挤兑的连话也不会说了,红着眼睛扑上来就要打令珠,顾行岩哪里会让她得手,立时挡在了前面,却被姜爱莲的长指甲狠狠挠在了脸上,白皙如玉的脸庞上顿时浮现两抹红痕。
好巧不巧的,这一幕正好落在二皇子和姜暇的眼中。
姜暇赶紧上来劝:“妹妹,怎么了?好好地怎么能打人呢?”
“我不光打他,我还要杀了他呢!这对奸夫**,叫他们不得好死!”姜爱莲被怒火一烧,完全没了理智,口不择言起来。
“爱莲!你这是什么话!”姜暇厉声呵斥妹妹,又环视一圈,除了神情淡淡的顾行岩和令珠二人,便是姜爱莲的闺中密友,此时却都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再看看站在人群外脸上的厌恶之色怎么都遮挡不住的二皇子,姜暇顿时感到头痛,压低声音劝妹妹:“快别胡闹了,二皇子在呢,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姜爱莲的神色一怔,看向了二皇子,二皇子却别开了眼睛不看她,又让她一阵恼怒,他凭什么一副看不上她的样子!她还看不上他呢!
可她到底不敢胡闹了,狠狠瞪了一眼令珠,带着人扬长而去,姜暇干巴巴的和二皇子解释,说是一场误会,二皇子却冷着脸不搭腔,明显是不高兴了,不过也是,任谁要娶一个母老虎,心情也好不起来。
窦婉柔刚才还紧紧跟着令珠,等到姜爱莲一走,又看到了二皇子,又忍不住粘着二皇子去了。
令珠被她用完就抛到了脑后,哪怕有心理准备了也有些无语,她转头看着顾行岩脸上的伤:“疼不疼?”
“不疼,不过得过几天才能消下去了,若是人家问起来,我也不好不说的……”顾行岩狡黠一笑,不仅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似的。
有了这两道伤口,等顾行玉的事宣扬出来的时候,大家才会坚定不移的相信是姜爱莲的手笔——都敢公然打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令珠白了他一眼:“看上去真丑!”
她转身就走,顾行岩赶紧跟上:“真的丑?不丑吧?过两天就没了,你可别嫌弃我……我那儿有上好的去疤药,我回去就上药,不会留下印子……你真的嫌弃我了?”
令珠突然停住脚步:“都怪你!叫我帮窦婉柔,结果她没事,我倒被骂了一顿,这叫什么事?早知道不趟这个浑水。”
“你放心,这笔债我早晚替你讨回来,如今且叫她得意着,明天她就蔫了。”
把令珠送回窦家,顾行岩这才回去了,顾家已经一片大乱,顾行玉看灯的时候遇到了地痞流氓,被大皇子给救了,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两个人反倒衣衫不整的,一露面便惹起了顾家的轩然大波。
顾阁老听说顾行岩回来了,赶紧把他叫了过去:“你堂妹出事了,这件事你可知道?”
“她怎么了?”顾行岩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儿个出去看灯,人太多,走散了,遇到几个地痞流氓,被欺负了。”
“哟!被他们给……”顾行岩一挑眉。
“那倒没有,幸而遇到了大皇子,被大皇子救了,可不知怎么,两个人竟……唉,反正回来的时候是衣衫不整的,刚才你大伯母已经看过了,唯一确定的是已经和大皇子……唉,这叫什么事!”顾阁老又是生气又是发愁,跌足长叹起来。
“大皇子的亲事不是还没定下来么……我知道云贵妃已经有相中的儿媳妇了,可到底没下旨赐婚……不如祖父您去找皇上说说,以咱们家的身份,堂妹做皇子嫡妻也是够资格的,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你大伯父大伯母并不看好大皇子……唉,我是管不了你们的,你大伯父一直支持二皇子,行松和郡主府的姜暇关系极好,也跟着支持二皇子,这次也是有心筹谋一番,哪怕比不过姜爱莲,把她送到二皇子身边做个侧妃也行啊,没想到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可大皇子毕竟是长子,又深得皇上的倚重,这种事也不好说,嫁给大皇子也不差什么。”
“我也这么说,可你大伯母心里不服气,说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看不得你堂妹好,也有了怀疑的人选……咦,你这脸上怎么回事?谁挠的?”
顾行岩摸了摸脸,苦笑道:“赏灯的时候遇到了姜爱莲,小姑娘家家的不讲理,直接就动手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老心疼孙子,气的一拍桌子,“姜元帅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连个孩子都教导不好?就这样的还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