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之处倒没有,只是你不让我做点什么,我可不敢在这里安家。”说话间,老货郎已经迈出了房门。
“若老丈执意要为我做点什么,那就请你在收到类似于飞龙盗作出改变之类的消息时能通知我一声。”
老货郎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问道:“这次是真心话吗?”
“千真万确!”张松有点尴尬道。
张松话音刚落,老货郎就哈哈大笑起来。
宋配、于心之与李山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老货郎会发笑。
张松则一脸难为情地站着,心里在想,谁说古人善良淳朴啊,自己遇到的一点也不比前生的现代人少点狡猾。
“单老道说你有颗七窍玲珑心,这话还真是不假,怪不得他会惦记着让我来看你。行了,居然张君那么看得起我,我就暂且留下了,以后打探消息就看我的了。”
“原来是单道长的故人,真是失敬!”宋配与张松一起向老货郎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也别问我单老道的下落,我也不知道。说了那么多,肚子也饿了。小丫头,是不是饭熟了?快点端上来!”晓岚刚走到门边,老货郎就看到了,他张口就朝晓岚喊道。
“那就哺食过后再聊。晓岚把饭端上来吧。”
饭菜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就是多了一盘竹笋。
“不好意思,刚到青松谷,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张松向老货郎致歉。
“无妨。”老货郎一边朝嘴里扒着麦饭,一边说,“就打探消息一事不知张君有何想法?消息打探起来相对容易,但是如何及时传递却是个很大的问题。”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有时甚至等消息传到时就已经误了时机。”宋配道。
“短期来说可能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长远来说,也好办,只需有鸽子即可。”张松记得《开元天宝遗事》载:张九龄少年时,家养群鸽,每与新知书信往来,只以书系鸽足上,依所教之处飞往投之,九龄目为飞奴。时人无不爱讶。唐朝迟了几百年,但是中国饲养鸽子的历史可是很长的,按理这个时候也有鸽子吧。
“鸽子倒是有,这与传递消息有什么关系呢?”于心之疑惑地问道。
老货郎与李山、宋配也好奇地看着张松。张松便将前生训练信鸽以备通信的事情说了,最后说道:“经过训练后的信鸽传书非常可靠,除非中途被人猎杀。”
宋配、于心之、李山听得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我在西域时就听说了波斯人以鸽子传信,当时还想偷学一手,只是没有学成。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了这方法,打探消息可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老货郎很平静,没有太过惊奇。
“依主公说来,信鸽传书之人要识字才行。”宋配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个宋君大可放心,我识字,也能书写。”老货郎道。
“那就好,我们明天就去买些鸽子回来,让张君训练。”于心之兴奋地说。
“我来训练,我来养,我喜欢鸽子,我以前也为人喂养过。”袁士大喊道。
“我也要养,我也要养!”晓理在一边也喊道。
晓岚与范新、钟贵则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但也是一脸向往。
“好,明天我们就去永平县城买鸽子去。”于心之道。
“行!”
看着欢呼雀跃的几人,确实应该要组建一个信息机构了,只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张松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