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zw】“啊!”石三使出了吃奶的劲想挣脱抱住自己的双手,但这双手就犹如铁索一般,任由他怎么使劲,+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然而最让石三绝望的并不是这双抱着自己的手,而是这双手上的指甲,此时竟然飞快的长了出来,几秒钟的功夫就长了两三厘米长;指甲生长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胸口。
龇着牙,石三拼了命的拽出了问天,噗噗的往身后乱扎。但此刻自己的胳膊被死死的抱住,只能用上手腕的劲,扎了三四下,后面这位压根就没有反应,眼看着指甲就要扎进肉里了。
石三也疯了,双脚拼了命的一蹬地,扑通一声就和后面这位一起倒在了水里。
倒在水里后,石三又是一阵郁闷,身子底下这位黑爷爷并没松手,而自己的脸反而被水没了,拼命抬头才能呼吸,不过倒是有一点好,胸前的指甲倒是不长了。
“他妈的,不让我带走是不是?”石三终于明白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在中国古代,曾经有过“圭鬼”的传说。圭指玉圭,是战国时期大臣“朝勤礼见”时用以区分等级与职能的礼器。在当时,大臣死后入葬时往往有“奉圭入椁”的礼仪,就是手里拿着玉圭装入棺椁,而一些不愿放弃生前高官尊位的“官迷”大臣,其魂魄有时会宿寄于玉圭中,就会变成所谓的“圭鬼”。这种鬼本不属恶鬼,但如果尸身手中的玉圭被拿走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在历代的盗墓者中,曾经流传着一种说法叫“宁拾糠秫不携圭”,意思就是宁肯拣一团糟糠回去,也不能把死者手中的玉圭拿走,其原因就是害怕由此激怒“圭鬼”引起起尸。虽说不是每一个手里拿着玉圭的死者都会因玉圭被拿走而起尸,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种敏感的东西还是不动为妙。
“他娘的真够狠的。”石三暗道倒霉,在现在看来,这赵明川肯定是将下面这位大叔的魂魄封在了传国玺之中,而后人为的制造了一个守玺的“圭鬼”,如果不以某种正确的方法拿玺,则肯定会被这个圭鬼缠住。
“冷静...”石三又想起了师傅的教诲,遇到危险,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思考,才能找到破解危机的方法。
强伸着脖子换了一口气后,石三开始在这几个月的经历中寻找线索。
“玉玺,玉圭...”石三恍然大悟,会不会是?
石三想起的,自然是那块敲门砖。记得当时秦戈曾经分析过,这个敲门砖其实是一块“腹背印”,印出来的图形正好是一个观音像。
而这块敲门砖埋在七叔儿子的房间时,那个浪荡公子竟然连做了好几天的观音吃人的噩梦,这一切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是必然,还是巧合?
此刻,石三脑袋里一团乱麻,按理说,单单一块死玉埋在地里是绝不会让人平白无故做梦的。而且秦戈曾经分析,腹背印可能是地图,也可能是钥匙,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地图的情况已经可以排除了,另一个可能性便是钥匙,如果这块死玉真的是钥匙的话,该如何开启这把锁呢?
想到这里,石三又快窒息了,拼命伸直了脖子,把嘴探出水面换气。下面这位黑爷爷简直就犹如石头人一样,抱得紧份量足,任石三拼命的挣脱,纹丝不动。
就在换气的一刹那,借着水底透上来的依稀的手电光,石三从仰视的角度无意中瞄了一眼观音像。
“嗯!!”石三差点把水吸到肺里去,从这个特殊的角度观察,这哪是什么观音像,明明是一个“冥渠”!
何谓“冥渠”?
“冥渠”是一种供阴气流动的媒介。茅山术认为,一个器物仅可封禁一个恶鬼或其他冤孽,多了的话便又恐其逃脱。在古代,很多茅山传人驱鬼镇邪的法宝都是祖辈或师徒相传的(所谓法宝,至多是一块成色不错的死玉罢了,并非托塔李天王的宝塔那样精雕细琢的东西),不可能为了某一个不足挂齿的小鬼小怪而舍弃师传的宝贝,所以便有了冥渠这种东西。其作用,就是将恶鬼从一个器物转移到另一个器物中,当施法者用师传的宝贝封过恶鬼以后,可以用冥渠把恶鬼转移到其他物件上封起来,如此一来,师承的宝贝便可以重复利用了。
在《茅山术志》中专门有这么一段记载,“承允子曰:师承之器,何以复用邪?刘沫答曰:束之以同物,解之以渠。”意思是说,师传的宝器怎样才能重复使用呢?刘沫答道:用相同(属性的)物品束缚他们,以冥渠来转移他们。这段记载,就是专门用来说明冥渠用途的。
冥渠有两种,一是以物,二是以阵。以物的方法,就是以一些属阴的材料按一定的排列方式构成冥渠;而以阵的方法,则是以一些符咒(大体上是以殄文为主的“引鬼咒”)为媒介。眼前这尊观音像,明显是第二种,也就是以“引鬼咒”为媒介的阵渠。只见一条大概有一指宽的糙线,从观音托玉盒的手背面开始,密密麻麻一直蔓延到了观音像身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殄文所琢的“引鬼咒”,其位置隐蔽之极,若非躺在地上仰视,是很难看到的。
这个发现,甚至让石三忘记了此刻的窒息,怪不得廖家少爷做噩梦,原来这块玉上雕着的殄文就是“引鬼咒”的一部分!
把脑袋尽量往旁边斜了一下,石三仔细的看了一眼这尊观音像,只见塑像左手托玉盒,右手施无畏印,而右手的袖子口凹进去了一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