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我家和尚有仇?那你尽管冲我来。”马征笑嘻嘻的将烙饼吃完,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没发现身后的张贞娘突然捂着脸走了。
“羞死人了,叔叔方才把我吃过的烙饼给吃了呀。”
那和尚闻言双眼圆睁,上下打量起马征,突然一摸脑袋,凑过身来问:“他做的事,你能担待的起?”
马征抱拳道:“大师有事尽管来找我,我是他的寨主,一切事情都有我来担待,还不知大师名讳如何称呼?”
“洒家姓邓,人们都叫俺元觉和尚,方才必是那贼秃驴趁俺取水时盗了俺的禅杖,你说说,俺该怎么做?”
“可是歙州的宝光如来邓元觉?”马征大为惊讶,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是洒家!小子,你别转移话题,说吧,今天不给俺个交代,这事情没完。”邓元觉捏的拳头嘎嘣作响,一脸的不耐烦。
“寨主哥哥!你看俺捡到一杆上好的兵器,快给俺掌掌眼。。。咦?你这和尚是那里来的?”鲁智深提着一杆黑黝黝的粗大禅杖从远处一路小跑着赶来,看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块头的大和尚正在与马征说话,不由得有些纳闷。
“嘿!正找你呐!看拳!”邓元觉看见正主来了,发现自己的宝贝禅杖正被他提在手中,顿时来了火气,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拳。
“嗵!”
急忙中鲁智深一拳迎上,事发突然,却是没用上力气,被邓元觉打的退了半步。
“好胆!敢偷袭你家爷爷!”以鲁智深的性子,吃了这一拳之亏那里肯干,把禅杖一扔上去就跟邓元觉打成一团。
两个一般高大一般壮硕就连相貌都有些相似的光头大和尚,一人穿着黑色红格僧袍,一人穿着黑色白格僧袍,空着手舞着拳头恶狠狠的斗在一处,只打的山崩地裂树木断裂,那声势那动静,就像。。。就像两头大黑熊正在厮斗一般。
马征抱着膀子靠在一颗大树下看的津津有味,心里则在考虑用什么法子能把邓元觉这员猛将收入囊中。
“叔叔,难不成便任由两位大师这般厮斗?我看都快打出真火来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罢手吧。”张贞娘忍住羞涩,走到马征身旁轻声说道。
“无妨无妨,这俩人正是对手,让他们再斗一会,累了,就停手了。”马征没去看她,仍在努力思索招募邓元觉的办法,他猜测邓元觉此时应该已经是江南方腊的麾下法王,自己想要将他收入梁山,怕是难度不小。
轰!
不知想了多久,一声巨响把马征从沉思中惊醒,抬头一看,只见两个光头大和尚各自坐在相距有七八米远的地上,中间一个大坑有半米深,鲁智深嘴角挂着血迹,一条胳膊垂在地上,似乎是脱臼了。对面的邓元觉也好不到哪里去,脑袋上鼓着一个大包,胸前到腹部的衣服全都烂了,正歪着脑袋望外吐血沫子。
“咦?打完了吗?”马征有些纳闷,自己只不过想了一会事,怎么俩人打成这样了。
“叔叔,两位大师怕是伤的不轻,你快去看看吧!”张贞娘急的直揉衣角。
“鲁智深?你既然看上俺那杆禅杖,说明你也是个识货的,便送与你了。奶奶个佛祖的,真是一场好打,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正在马征伤势的时候,吐了几口血的邓元觉突然开口说话。
“那根禅杖是你这秃驴的?奶奶的,俺说俺今天怎么会这么走运?算逑算逑!看你顺眼,还给你了,俺给你赔个不是。”鲁智深向来是个人敬我一丈,我敬你十丈的实在汉子,听到邓元觉说要把禅杖送于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
“怎么?你不要?俺邓元觉说过的话,就是八匹马也收不回来!不要也成,再跟俺大战三百回合!”鲁智深一说不要,邓元觉先恼了,瞪着眼睛就要起身再战。
“娘的!今日饶过你,俺收下成不?你小子就是邓元觉?嘿嘿!果然不错!嗳!寨主哥哥,你看咱们把这和尚也带回梁山如何?”鲁智深将手往地上一撑,肩膀猛地一拧,只听“卡吧”一声,已经把胳膊复原,转头对看的目瞪口呆的马征建议。
“咦?寨主?梁山?这位难不成就是紫薇帝君马征?”邓元觉大惊,直勾勾看着马征等他回答。
“不错,在下正是马征,元觉大师,不知可愿到我山寨中做客几日?”马征回过神来,暗自腹诽这俩和尚竟然打着打着成了知己,脸上挂起笑容。
“这。。。”邓元觉有些犹豫。
“这什么这?俺们寨主哥哥要图谋大事,邀你上山入伙,俺看你顺眼,真心实意的邀请你,怎么样,给个痛快话!”鲁智深可不知道他是明教法王,只觉得这人武艺高强,也对自己脾气,一门心思的想要请他一起入伙。
“实不相瞒,洒家正是江南明教教主方腊座下法王,却是不好去你山寨入伙,蒙两位看得起我,今日有缘想见,这杆禅杖便送与鲁师兄了,洒家这便回转江南去了。”邓元觉挣扎着起身,大略收拾了一下身上,就要告辞离开。
“什么明教暗教!就连及时雨宋公明都跟着俺家哥哥做哥哥,咱们这便去江南,收服那方腊,也好让元觉师兄跟咱们一起吃酒!”鲁智深叫到。
“休要胡言!鲁师兄,洒家敬你是条汉子,这话可不要说的太大。”邓元觉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喜。
“呵呵,我家和尚说的正是我要做的,元觉大师不妨到山寨中小住几日,你那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