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我的手背有只眼>第二十二章田姐

我和张死墨在首都的机场等金姓小鲜肉的经纪人时,微信显示一笔转账,戳开是张死墨他爸发来的,虽然钱不多,但是突然来这么一手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忙发消息问他这是做什么。

“给你的分成。”张死墨的父亲这样回道,“陶总是你和小墨拉来的客户吧,她在我这儿买走了一个纯铜的文昌塔摆件,还有一个纯铜的文昌笔。”

接下来收到的是两张实物图片和一张订单截图,两样东西都被陶总买走,一个文昌塔1800元卖掉,一个纯铜的文昌笔500元卖掉,这钱收的我不好意思,想戳退回又被张死墨按了手。

“给你的就收着,单是咱俩拉来的,收钱应该。”张死墨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加了我爸的微信,我怎么不知道……”

我只好说实话,他听了不怒反笑,他说他老爸的确和我推测差不多是个不拘言笑又相当死板的人,不过以前并不是这样,从他老妈死了以后,他爸性情大变,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这两样东西要怎么摆风水?”

我看张死墨表情不好看,大概他老妈的死在他那里是个很忌讳的话题,我不想看到他这幅表情,立刻转移话题。

“要摆在书桌上。”张死墨调整表情道,“驮文昌塔的龙**朝向东南方,要严苛按照经纬度摆放,具体的经纬度需要我爸结合她开启包裹的时间和地点测算,文昌笔则要挂在台灯底下,台灯每天都要开,要保持一天两个小时的光照……”

风水学是门很高深的学问,涉及非常广泛,我听着张死墨的话就很期待见到他老爸,我爷爷既然时隔多年选择我继承衣钵,我总不能丢老梅家的脸。

张死墨还说其实那两样东西看似简单,内部却别有乾坤,除了外部雕琢的符文,文昌笔的笔杆其实是中空的,旋开内部塞有一张手写的文昌符,还有七颗不同颜色的宝石,而文昌塔的底座有夹层,里面是另一种助运的符纸,其实这两样东西价格不高,价格高的是藏在其内部的东西。

我们取了行李,又在机场的咖啡厅点了两杯拿铁,等了蛮久金姓小鲜肉的经纪人才到,是个30多岁的女人,留着齐耳短发,戴着墨镜打扮时尚。我和张死墨拉行李箱出机场她举着块写有我俩名字的纸板,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张死墨。

这女人很会交际很自来熟,见面第一句就是“两位小哥果然颜值很高,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个圈子发展?”

张死墨收了她的名片,这女人姓田,在娱乐圈里算是个颇有名气的经纪人,有好几个当红的小鲜肉都是经她手,她招呼我俩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举手投足间颇有范儿。

我本来还在纠结是叫她“田姐”还是“田阿姨”,还没开口就被噎回,她直言让我俩叫‘姐’,还说先带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这个时间点金姓小鲜肉还在练功房练功,等我们吃完饭差不多他也练完了。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推杯交盏的场合,所以同学聚会也很少参加,总觉得客套话说多了就是假,总顶着面具出门迟早有一天会迷失自己。不过就我们三个加一个司机还好,尤其田姐很善解人意,也没有去非常商务化的酒店,就找了家氛围轻松的餐馆请我们吃火锅。

席间张死墨问了田姐“痴缠”金姓小鲜肉的那个女鬼的事,倒是很意外,田姐竟然对那个女鬼的背景了如指掌。

她说刚开始他们都以为那是个无名冤魂,不知死了多少年,因为那些墓碑被困在影城,金姓小鲜肉那晚拍戏从那里经过,脸上又抹着鸡血,因此才会被缠上。田姐说一般剧组里的假血都是特制的颜料包,甚至马虎点的会用番茄酱。但那晚拍那场戏的导演大概因为是chù_nǚ座追求真实的视觉冲击,所以要求上真血。

因为这个圈里经常拍到各种各样诡异的情景,演员们都会对抹真血这件事或多或少有忌惮心理,拍那场戏又是在凌晨,又是从整个影城最灵异的林荫小道跑过去,刚开始金姓小鲜肉自然是拒绝的,但捱不过导演的再三要求,只能答应硬着头皮上。

金姓小鲜肉因为天生一双阴阳眼,对这类事尤其敏感,他知道公鸡血有一定的驱邪避鬼功效,就跟那个导演说血他可以擦,但一定要擦公鸡血,不然这场戏他就不拍了。

临场换演员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尤其像金姓小鲜肉这种在整部戏前面已经拍过很多镜头的演员,别看台词不多,真换张脸就变成bug,现在的观众虽然很好糊弄,但又不是眼瞎,万一因为这个被吐槽,那会影响整部剧的口碑。

因演员中途退戏,删镜头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么整就是大动作,不仅又要投入人力精力,还牵扯改剧本等一系列问题。再加上演员工作室和剧组有合同在先,牵涉演员利益的合理要求剧组应该满足,金姓小鲜肉要的公鸡血在合同规定的范围内,如果因此造成的退戏,剧组要赔付工作室巨大数额的违约金,这是相当不划算的买卖。

但田姐说剧组的食堂虽然有鸡,但为了方便都是提前屠宰冰冻好从市区送来的,没办法只能朝影城外围找,最后工作人员开车跑出影城,才在近郊的一家农户买到一只鸡,只是悲催的是这是一只母鸡,工作人员提着母鸡回到剧组,直言那家人养鸡只是为了产蛋,所以养的都是母的,只在繁殖种鸡时才会养一只公鸡。

导演没办法,跟金姓小鲜肉说不然就这样凑合一下吧,金姓小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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