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大概是在被彻底窥视的感受中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戳进了肉里——与其说是指甲,不如说是锋利的爪,他们就像猫的爪子一样,退了一层薄而脆的壳,根根分明的戳在我的掌心里。
我一根根拔下碎掉的蜕壳,从肉里拔刺的感觉很痛,人在痛的时候习惯握拳,而我却不能握拳,只能咬着。
展一笑的语气非常忧虑,“平凡,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一名血族,他已经活了上千年了。不只我们,刚刚打电话来的那个北海会,以及其他地区的除妖组织,按照慕姑娘的推算,应该不下二十个。”
“但我想慕姑娘应该也没算到,你居然也变成了那个目标的同类。”展一笑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搅得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