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沼泽遗迹的第一夜,龙精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梦到自己和一群肥`硕的谣菌女人战的酣畅淋漓。
“原来我也是个重口味的变`态。”
龙精醒来,苦笑着摇头:“应该是昨晚受到了影响,所以才做了这种梦。”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使不上劲,试了好几下才坐起来,又感觉腰膝酸软,手脚无力,不禁心疑。
“发生了什么事?”他狐疑着观察身周。
是间石墙木棚顶的小屋子,地上铺着软软的蒲草垫子,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腥涩的气味,龙精一闻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味道,立时变了脸色。
他慌忙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光着身子躺着,肚皮和大腿面上的皮肤发红,双腿间的玩意一副也使用过度的模样。
“我擦!”龙精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脸不停低吼。
万万没想到他保持了长达七个月之久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而且破了他的处的还是一群谣菌人女人!
“呼呼呼!”他气的眼睛满是血丝,不住的喘粗气。
“一定是那谣菌人巫师给我下了药!他们怎么敢如此对我?难道以为我不敢对他们谣菌人动手吗?”
龙精又羞又怒,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头已经顶到屋顶了,感觉前列腺发酸,只好弯着腰扶着墙走出屋门。
到外面一看,原来是遗迹的核心位置,这里的石质建筑保存得比较好,谣菌人在此搭了几间屋子,周围也不见有人,只有他一个。
谣菌人的窝棚都建在遗迹边墙附近,核心位置这一片只有部落高层才能进入,其他人不允许随便靠近。
龙精听到对面一间房子里有人说话,便走过来,揭开蒲草帘子一看,大巫师正和谣菌人的咕巫师交谈着。
他怒气冲冲的走进去,对那咕巫师喝道:“老东西,竟敢暗算我!”
大巫师忙拉住他劝道:“龙子,不要这样。”
“我被……擦,我能不生气吗?”龙精怒骂道。
那咕巫师也不说话,脸皮动了动,瞅着龙精,眼中放着得意的光。
龙精更怒,大巫师忙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且听我说。”
原来在昨晚聚会上,咕巫师突然说,只要龙子肯把自己的精血播种在谣菌女人身上,他便愿意为龙子驱魔。
大巫师当时也很生气,谣菌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说好了派出援兵打败食人生番就驱魔,怎么又加了一个条件?
他和咕巫师争执了好长时间,可是谣菌人却不讲道理,就是要龙精的精血。
大巫师考虑了一下,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交a媾嘛,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情,于是就替龙精答应了。
不过他也知道龙精一直不做交`配之事,肯定不答应,到时候怕使性子坏了大事。便和咕巫师同谋,给龙精喝了一碗有催`情效果的迷`药。
“呃,咳咳。”大巫师一脸惭愧,不敢面对龙精,低着头说道:“那个……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本来他提出要三十个女人,我坚决不同意,最多五个。”
大巫师一脸正气,用力一挥手道:“这老东西很顽固,死不退让,我据理力争,他终于松口了,说二十个。”
“我说不行,龙之子的精血何等宝贵,二十个还是太多,最多十个。咕这老东西人老成精,和我纠缠半夜,两个人都吵累了,最后大家都再让一步,十五个!”
他自得的笑了笑,邀功一样朝龙精斜着身子道:“怎么样?呵呵,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关心你。”
龙精都快气晕过去,不论理智和情绪上都知道自己很愤怒,可是却感觉心力疲惫,一团怒火怎么都燃不起来
“咕噜。”他咽了口口水,眼神涣散的看了看大巫师和咕巫师,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你让他怎么发泄愤怒呢?
大吼大叫,大吵大闹?或者跑到村子里,在人群中跪地嚎哭:“我被两个老头子下了药,又被十五个女人伦坚啦!”
丢人臊脸,遮掩都来不及,还敢声张?作为一个男人,遭遇这种事情,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尼玛的,十五个啊!”
龙精双手在后腰上揉了揉,忽然腰一挺,剑眉一竖,肃然问道:“什么时候驱魔?”
“嘿嘿嘿。”咕巫师听了大巫师的翻译,发出一声奸笑,摸了摸脖子上挂的小兽头骨道:“驱魔巫术很复杂,准备过程也很麻烦。”
“你且去备战,等打败食人生番,差不多就准备好了。”
“没想到谣菌人中还有这么狡诈的家伙。”龙精眼神犀利的瞪了咕巫师一会,冷哼一声,转身出门。
腿脚发软的走在遗迹中,龙精走的很慢,时不时停下脚步,仔细查看周围的残迹。
这里遗存的残垣断壁比较完整,依稀能看出原来的样子,地面用石头铺成,房屋、庭院、街道皆完备,从高度看来,原住民的身高应该和人类差不多。
墙壁和石柱都是石块砌筑,石头是采自周围山坡上的黑色玄武岩,只经过粗加工,墙面凹凸不平,缝隙用泥浆填抹。
从这点可以看出,这个文明依然没有发明金属器具,无法精细加工石料。
墙石上长满了青苔,偶尔露出的石头上可见粗糙的刻痕和模糊了的图案,刻画的年代一看就非常久远了,绝对不是谣菌人留下的。
大部分图画都是抽象的图形,好像是原住民随手乱画的,其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