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么拉风的男人,天生就是被人嫉妒的……好吧,咱真的不是一般的红!
千万别小看“巴图鲁”这个称号,事实上,整个清国一年也不一定颁发一个,含金量起码三个九起步。
而且韦小宝又火上浇油,指不定回宫给皇帝灌了什么mí_hún汤,这宣传力度比往昔大得多,强推,妥妥的强推。
所以清国这边的江湖客当然不干了……凭什么爷几个为你清国出生入死卖命,图的不就是光宗耀祖荣华富贵,这倒好,好处直接给了一个外人。
他们不敢怨恨皇帝,只能把气撒在于梁身上。
“你参加了少年英雄会,经过昨日的事,组织者已经将你列为种子选手,树大招风,这擂台一打,人家哪能不趁机观摩你的底细,我料想城中的风头如此劲,除了鳌拜麾下那些好事的,应该还有各个门派的推波助澜。”
王维扬不愧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几句话下来,便将幕后黑手扒拉个八九不离十,于梁听得眼皮直跳……出名他不反对,但被群起而攻之,那就很恶心了。
“所以你最好避其锋芒,装作认怂,等城中风声过去再说。”
王维扬推心置腹道,“现在上擂台是逞一时之快,你打败的清国武士越多,在此地便越招人嫉恨,咱们是镖师,得罪人没好处。”
好吧,这举双手表示理解……但不接受!
“这擂台,我还是去打吧。”
于梁长叹一声,面沉如水,他昨天将鳌拜得罪的那么狠,岂是一声认怂就能躲得掉的?
来啊,相互伤害啊,哥烂命一条,不要怂,就是干!
王维扬怔住,见他去意已决,便不再劝,只是叮嘱小心行事。
于梁出了门,走在路上立刻享受到不少人投来的注目礼,他直接无视,朝着城南擂台方向走去。
然而,半途,他转了个弯,突然施展轻功身法,消失在了一条不算宽阔的胡同中。
打归打,还是先买个保险比较妥当……
这条胡同地处偏僻,尽头处,是一家卖膏药的小药铺,门面临街,总共就六块门板,布置的格外紧凑,只有一小过道通往后院,用厚实的帘布遮住。
铺中乍一看无人,再一看,小小柜台前,一个身材矮小的赤脚郎中匍匐在柜台前,睡得正香,鼾声大作。
于梁不忍心吵醒他,出声惊扰人家美梦多没道德不是?所以他仅仅飞出一脚,直接踹在了对方大腿上。
“哎哟!”
这郎中一声惨叫,瞬间跌坐在地上,疼得直抽抽。
“怎么了?”,始作俑者于梁却跟没事人似的,关切的上前将他扶起来道,“抽筋还是做噩梦了,要不要喝口茶稳一稳?”
那郎中直勾勾看着他,突然叹口气道,“阁下真是我生平所见最厚颜无耻之人。”
“……切,看到我进来还装睡,你有理了?”
于梁立刻反唇相讥,两人对视一眼,这郎中轻哼一声,退让一步,拱手道,“在下徐天川,青木堂副堂主,不知道于镖头到此有何贵干?”
“当然有要事,进去说。”
于梁微微点头,更不多话,两人径直入内院,拐了几个弯,进到一处地窖,点燃油灯后坐定。
这地方,是天地会的一处秘密据点……早在扬州时,陈近南便将此地告诉他,说有朝一日若需要找天地会帮忙,便来此处联系。
至于为何徐天川服软且自报家门,嗯,那是因为于梁手上就拿着陈近南给的信物,他眼睛又不瞎。
“韦小宝现在是什么身份?”
于梁赶时间,开门见山问道,徐天川神色有些不悦,淡淡道,“韦堂主现在是青木堂的堂主。”
呃,这小子混的真快,莫非人际关系学技能点的比哥还高?
于梁摸鼻子,暗自吐槽一句,随即便将昨日韦小宝暗中给自己打的几个手势重复一遍,徐天川认真看了,眉色带喜道,“韦堂主说,皇帝有铲除鳌拜的心思,就在近日!”
这消息够劲爆,难怪那小子宁可冒败露的风险,也要将话传出来。
“兹体事大,我要立刻禀告总舵主,告辞。”
徐天川是个急性子,直接冲了出去,只留下于梁一人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到底该谁送谁走?
“哈,哈,于镖头还有何贵干?”
几秒钟后,徐天川奔回,带着满脸尴尬……嗯,这是个实诚人。
于梁无奈摇头,皱眉道,“城中最近关于我的流言,你都知道哪些?”
“基本都知道,我们天地会在此地留下的各种线人不少。”
徐天川实话实说,于梁满意笑笑,“很好,那帮我一个忙,去调查一下到底有哪些人,在背后彻底针对我……这么说吧,我要在城南擂台上去打几场架,打了杂鱼没问题,打了娃娃鱼就不行。”
“好,我立刻去办!”
这人极为干脆,立刻答应了,两人约定好报送回馈情报的方式后,秘密散开。
重新回到大街上,于梁自信满满,甚至还有几分手痒……发现凋零红花特效并非想象的那么坑爹后,现在“清国武者”四个字,在他心中,基本上就等同于移动的经验值。
一炷香后,他到了擂台现场,放眼望去,满满当当不下百人,这还不算看戏的吃瓜群众!
主动求虐,顺带帮哥升级道具,贴心服务到如此地步,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党国委座附体了……
于梁轻叹一声,走上前去,才没几步,便被一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