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有干柴有烈火……姑娘,你真不觉得问了一个危险的问题?
哥的荷尔蒙已经蠢蠢欲动,随时都能爆发,要不,让哥爽一个先?
“……主动求虐,你个抖m,又不是凌辱你才正常。”
于梁翻了个白眼,压住心头邪念,无奈笑道,“看来,你五行缺日,啊呸,缺爱。”
李文秀听不懂荤话,却不妨碍理解于梁话中调笑,脸色一红,将头别过一边道,“说到底,你也是为了高昌宝藏才跟他们闹掰……这算是分赃不均?”
“……姑娘,成语不是这么乱用的。”
无语的摸着额头,于梁轻叹一口气,突然正色道,“好吧,我保证,不再提高昌宝藏的事,除非你同意,如何?”
李文秀怔了良久,确信他没说谎,心中一暖,重重点头。
两人吃喝一阵,天色已经黑透,劳累外加受伤,于梁困得要命,靠在篝火堆旁,合衣呼呼睡下,背对着风口,将好位置让给了李文秀。
这姑娘却难以入眠,蜷缩着膝盖,靠在火堆旁,默默的想着心事,两只眼睛出奇的空洞……嗯,她没有于梁那么大的心脏,一昼夜之间,人生大起大落,简直不能承认。
火光摇曳着,柴火时不时的微微炸裂,周围一片寂静,突然间,山洞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李文秀吓得一蹦而起,拼命的摇着熟睡的于梁,“醒醒,里面,里面好像有人。”
“……你幻听了。”,于梁睡眼惺忪,顺口答道,翻了个身,继续入梦。
李文秀躲在他身后,双眼看着山洞,那呻吟声时断时续,她不得不再次摇晃着于梁,“真,真的有人。”
“……好吧好吧,你觉得耳朵比我灵是吧。”,于梁被搅得睡意全无,嘟囔着抱怨一句,终于认真倾听着,脸色顿时一变。
“别过来。”,于梁一手持天机棍,一手拿火把,慢慢的走进山洞中,只觉得入眼一片黑暗,根本不能视物。
他思索片刻,将火把放低,不去看前方,只管地面,几乎是趴着走,约莫行了十余米远时,赫然发现地上插着几根细针……若非火光反射,根本无从查觉。
于梁一声冷笑,用布将细针都包起来,继续前行,又走了七八米远,那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别过来,别过来!”,突然,黑暗中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发音带着明显的哈萨克口吻,说的却是汉语。
“……我可以不过去,那么得劳烦你自己走过来了。”,于梁警惕的用火把打量周围,是个空旷的岩洞,而岩洞一角,一个瘦小的人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中毒还是受伤?”,于梁皱眉问道。
“我……生病。”,那人顿了顿答道。
“你当我白痴么?这里血腥味浓得紧,不要告诉我不是你吐的血。”,于梁冷哼着,手中天机棍一扬,一记“横扫千军”便攻了过去。
那人作势闪避,却很快软到在地上动弹不得,于梁在他头顶上三寸距离收棍,讶然道,“你伤的挺重。”
这么黑的岩洞,那人没有火把,决计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仅凭风声便能判断准进攻方向,这份能耐可在自己之上……当然,前提是没有受伤的话。
“或许你曾经是个好手,不过现在嘛,最好老实点,你应该看出我这人不好唬弄,而且,最恨别人欺骗。”
于梁一本正经的交代着,围绕着这人打量一圈,目光停在他的后背上,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脊背,全部都是伤疤,有的还淋着血迹,有的早已结疤。
“你有自虐倾向?”,看着这些伤口,于梁摸着下巴,只能想到这解释。
“……哼,想我华辉名震江湖时,你这种小子,见一个杀一个!”,这瘦弱者狰狞的喘息道。
“一指震江南华辉?江湖传言你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没想到还活着,嗯,当然,也差不多成了废人。”,于梁略微有些意外,随即便释然了,仔细观察他的伤口,眉毛一挑,“原来是毒针入体,刚好锁住你三个大穴,一身武功尽废。”
于梁站起身来,“你也是江湖前辈了,虽然江湖上对你评价负面居多,不过相逢即是缘分,今日见到,我自当……”
“你要救我?”,华辉一喜,颤声问道。
“……你想多了,我是想问你,要不要一棍子把你了结了,省得你这么痛苦。”
“……你敢消遣老夫?!”
“是你自己会错意了好不?”
两人说话间,洞口又传来了悉悉索索声,齐齐喝道,“谁!”
“……是我。”,一个怯生生的女声传来,于梁火把一照,是李文秀走了进来,顿时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待着么?”
“一个人,怕。”,李文秀嚅嗫解释着,随即惊得差点坐在地上,“他,他怎么了?”
“一个武林前辈,嗯,算是邪派的吧,受伤成废人了,我准备将他了账,也算是为武林除害了。”
于梁顺口解释了一句,随即举起天机棍,华辉惊恐的看着他,突然道,“等等,我要跟你做一个交易,我教你武功,你帮我驱毒!”
“我不信,你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诚意。”,于梁直接了当拒绝,依旧将棍子瞄准华辉的脑袋。
“嘿嘿,年轻人,你还嫩了点,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你动心了。”
“哇!果然是前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