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昏昏沉沉的看到眼前站着身姿娇俏的女子,故而极力使自己清醒,借着月光定睛观瞧。
此女竟然是个道姑,生的是蛾眉凤眼、杏眼桃腮,身上宽大的道袍掩盖不住她那曼妙的身姿,两条修长的měi tuǐ在道袍间若隐若现。
少时,这道姑将屋内烛火点亮,韩炜看得更是清楚。
白衣翩迁,宛若出水的芙蓉,雪中的莲花。娇俏可人,宛若仙子一般的容颜。
这道姑来在韩炜榻前,俯身倚着,韩炜恰好与其四目相对。就这么一眼,韩炜就觉得她眉眼之中透着一股子妖淫狐媚。
韩炜看这小道姑不过二十岁,下意识便以为是张鲁安排侍寝的。开口问道:“你家师君还真舍得呐!”
说完,一伸手将这道姑揽入怀中,而后顺势轻抚其大腿,只觉得柔嫩丝滑。
这道姑面带媚笑,可谓勾魂。极其老练自然的依偎在韩炜胸前,探手抚摸着韩炜胸前肌肉。
韩炜也不废话,径直扯了道袍,一拍道姑美臀,“啪”的一声传来美妙之音,接着问道:“你这小道姑,可会双修之法?”
道姑红唇贝齿轻启,笑道:“大王也知阴阳交合之法?”
韩炜听这道姑声音,心中一凛,暗道:真的是极品呀!连声音都如此妖媚,此女深谙房中术,定是张鲁的禁脔!
这道姑当真是媚到骨子里了,连声音都透着女人天然的阴柔魅力,煞是勾人。
韩炜的视线再次停留在她曼妙的身姿之上,心旷神怡,咽了一下口水。
“嘻嘻……大王可知双修时不可动欲念?”道姑趴在韩炜耳边轻轻说道,气吐幽兰。
韩炜曾被赵雨教授双修之术,但因太过折磨,他耐不住性,故而作罢。
今番亦是如此,美色临头,韩炜不能自持。
“竟敢说教起孤来了?”说着,韩炜往下一探手,只觉得潺潺溪流,邪笑反问道:“你这妖媚子,不一样动了欲念?”
道姑笑而不语,伸手搂着了韩炜脖子。韩炜顺势将她架起,就这样挂起道姑,开始了缠绵悱恻的酣战。
从榻上翻倒在地,由地上再到桌案之上,霏霏之音媚入骨,蚀骨kuài gǎn言难尽。当真是yù xiān yù sǐ,难舍难分啊!
韩炜与这道姑二人有意比拼,谁也不愿宾服,其料玄妙之感骤起,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韩炜速将腰身一提,按定心神,弱入强出,存想夹脊之下、尾闾之穴,精气不可走失。
道姑见韩炜如此,会心一笑,遂靡音大作,身姿宛若风摆荷叶,欲使韩炜宾服。
如此僵持不下,二人皆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最终韩炜直觉周身爽快,酥麻之感只冲眉心,还是缴械纳降了。
一脸满足的道姑,调息之后,看着瘫在一旁的韩炜,笑道:“嘻嘻,大王果真是上佳炉鼎呢!”
这道姑极力使韩炜一泻千里,从而吸取其“元阳”补益自身,为的便是使自己青春长驻,长生不老。
韩炜听闻“炉鼎”一说岂能不知这是“采阳补阴”?即刻质问道:“你是太阴仙子卢全?”
“哦?果然是凉王,这就识破了妾的身份。”卢全说完,便将韩炜抱起,搂在怀里。
韩炜此刻才发现,自己四肢脱力,任由卢全摆布了。
韩炜吃力的想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便问道:“你意欲何为?”
卢全拢了拢乌黑亮丽的秀发,用手指划过韩炜的脸颊,而后一脸幽怨,嘟着嘴说道:“唉,还能为何?不就为了妾身那不成器的儿子嘛?”
韩炜听后,双目圆睁,这场景似曾相识,顿时便想起了刘忧儿!
虽然都是为了儿子,但卢全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她的手段就比刘忧儿厉害百倍。
要知道凉王韩炜也不可等闲视之,也是当世一流猛将,却被卢全制住。
“若非孤王贪恋美色,岂会落在你手?”韩炜有些英雄气短的说道。
卢全摇了摇头,盯着韩炜:“纵使大王披甲持戟,怕也绝非妾身的对手吧?”
韩炜冷哼一声,闭眼不去看这妖媚子。
“大王不信?那请看。”卢全抚摸着韩炜的脸,让他睁开眼睛。
但见卢全青葱玉指朝着烛台一伸,那烛火瞬间自灭,看的韩炜瞠目结舌。
卢全唯恐韩炜不信,连点几指,将屋内的灯烛火光尽数熄灭。而后问道:“大王,如此可信否?以妾身的修为,你绝不是对手!”
韩炜还能怎么样?只有相信了。他暗道:卢全这个老妖婆,恐怕只有师父亲至,才能将其zhì fú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韩炜又不是傻子?只好服软道:“太阴仙子果然不凡!孤佩服。但孤有一事不解,既然仙子如此手段,为何不直接杀了孤?反倒委身求全?”
卢全不以为然道:“大王若死,妾那不成器的儿子绝无可能让大王麾下的名臣勇将臣服。更何况,大王还有诸位王子,谁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兴兵来讨?纵使他们不来,还有益州刘璋,公祺{张鲁表字}也不是对手。”
韩炜道:“仙子倒是赋性聪达、智慧过人,所言极是。那么还请仙子名言,孤能给你们母子带来什么?”
卢全几乎恳求的语气,贴在韩炜胸口,可怜兮兮的说道:“妾身也不敢奢求什么,只想让我儿继续掌管汉中!”
韩炜自然不愿将汉中拱手相让,不悦道:“嗬!好大的胃口啊。整个汉中给你们,孤兴师动众的,这十几万人岂不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