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太多,都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我狐疑的问道,虽然他没有说更多细节,但是他一个局外人,怎么知道谁埋伏全戒师父?
黄老头面带苦笑坦然的说:“因为我当时在场。我是亲眼看见你师父被带走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这么亲近的人,竟然和师父有关系!我压抑着火气问他:“二大爷,你是那天埋伏我师父的凶手之一?”
黄老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是你师父年轻时的挚友,后面我们由于某些原因分散开了。可是有一天忽然江湖传言说他到处挑战少林,已堕入魔道。我开始的确不信,但传言太多了,三人成虎我也就将信将疑了。他们埋伏你师父,我其实是早知道的,可我并没有通知他,只想见他一面,确定他有没有堕落,没想到,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我无言,静静的等待着黄老头继续说。
黄老头顿了顿,眼里开始泛起泪花:“当时他进埋伏之前已经看到我了,和我像往常一样打招呼,但我当天要保持中立立场,并没有理他。他们和全戒打的时候全戒多次看向我想让我帮忙解围,我却装作没看见。说起来,也算我这糊涂老头子害了他啊。”
我颓倒在地上,师父遭遇的是什么处境,被人埋伏,被人背叛,被人欺骗。
我抱着一线希望:“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害了我师父?”
黄老头眼神中产生一瞬间的狰狞,接着又回归平淡:“没用的,烛光亮不过太阳。全戒被带走后我打探了这群人伏击全戒的理由,结果却发现他们全都没有理由,只是接到了一个单纯的命令。好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我不会再多说一句。你已经遁入佛门,不应该有太强的杀心,你师父叮嘱过你的。”
黄老头说完就闭上了眼,任我再问他什么都不再说一句话。我不甘的用力捶地面,现在什么都是未知,明明才找到了一点突破口,却发现像是石头砸海绵,有力无处使。
无意间看见黄老头紧握着手中的信,怀疑的问:“二大爷,这封信的主人您也认识嘛?”
黄老头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把信递给我:“完全没听说过。我和全戒好久没见了,在我们是密友时从不知道还有书信上这个人。”
接过信,一边仔细折叠着,一边偷偷注意黄老头的神情,只见他一直看着我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是飘忽不定。他肯定有什么知道的没告诉我,而且我现在可以确信,这封信的主人是个很关键的人物。
待我整理完东西,黄老头已经恢复成没事人的样子问我:“小孙子啊,你已遁入佛门了,应该无欲无求了吧?所以试药任务奖励是不是不用给了?”
既然在黄老头这打不开突破口,我也不执着于现在搞清事情的真相了,将仇恨的种子先深埋,见他这个黄扒皮还想剥削我,我不满到:“入佛门咋啦,入佛门也要填饱肚子啊,二大爷,你不是想坑一个刚出家的小和尚吧?”
黄老头尴尬的一笑:“爷爷我这么慷慨的人,怎么会计较一点报酬呢?说吧,想要什么?”
我又纠结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需要的。黄老头见我犹豫,沉思了一下开口了:“看你也不知道要什么,那这样吧既然你是我孙儿,同时也是全戒的徒弟,我把《打兽棒法》传给你吧,也算是为了弥补一点我当年的过错吧。”
打兽棒法?对呀,我当初认亲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试药!既然有易筋经,那打兽棒法是不是就是打狗棒法?我疯狂脑补到。
我忽然想起来包裹里师父的经书,取出来:“那就多谢二大爷指点了,二大爷你看一下,这本书是什么书?”
黄老头接过书翻了两眼,双眉紧皱,神情严肃的跟我说:“这应该是本...佛经!你这臭小子,你是僧人还是我是僧人?拿着本经书问我是什么书?找打呢?”
亏我还满怀期待的以为他能看懂,结果整这出,让我!浪费感情!
黄老头哈哈大笑:“傻小子,跟我过来,今天我就教你打兽棒法第一式。”
我赶紧跟着跑出去,来到院子中。黄老头拿根扫把指着我鼻子:“来打我,可以借助任何武器,砸钱也行。”
谁给你砸钱啊?抠门的骗子!墙壁扣钱的影子还历历在目,我鄙视的看他一眼。不过看着黄老头严肃的神情,我也认真了起来。包里的树枝是不能用的因为带着剧毒,所以我抄起旁边的铁锹,说了句我来了,直接向黄老头砸去。
明知道黄老头会武功,但看见他根本不躲,我还是稍稍卸去几分力气。没想到黄老头像是根本没用力一般用手中的木扫把轻轻向上一挑,铁锹就被轻松拨开。
我不敢怠慢,铁锹被拨开时顺势就砸他的脚,这次用尽了全力而。黄老头依旧不慌不忙,左脚侧起高抬,照着铁锹砸的方向顺势一踩,铁锹就被死死踩在地上怎么也拔不出来。
这都在我预料之中,如果黄老头没这点本事我也不用在这耗着了。右手装作使尽全力拽铁锹,左手偷偷摸到口袋,抓出一把石子天女散花向黄老头砸去。
黄老头面色不改,淡淡的说:“记住,打兽棒法的第三式,披星戴月!”只见黄老头舞起棒花,竟然将我打去的所有石子全部接到了棍花上,棍子带着石子形成一个圆圈不停旋转。
这时传来黄老头的讲解:“第三式主要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