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玄女语气惊疑不定的看着身后的刀疤老者。
听玄女这语气,看这样子。刀疤老者一下明白了玄女的意思,不由哈哈大笑。
“怎么这么快就将老夫忘了不成,我记得一百年前才见过你啊玄女娃子。”
“一百年前?”玄女白布之下的面容皱了起来,似乎思索起了什么。
最终,用一种非常不确定的语气说:“前辈莫非是姜白帝前辈。”
“哈哈,看来你是想起来了,不过你不要叫我什么前辈了,叫我姜伯伯就好,我跟你父亲是泛泛之交,以平辈而论。”刀疤老者大声笑道。
玄女顿时大惊:“参见白帝前辈,不知前辈在此还望海涵。”
玄女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恭敬似乎这刀疤老者是一名十分了不得的人物。
谁知被玄女这样一叫那刀疤老者却皱了一下眉头,抱怨不满的说:“都跟你说叫我伯伯了,怎么跟你父亲当年一样死脑筋啊。”
“哈哈,老白你就不要欺负玄女娃子了,她这样认真的性子完全是跟她父亲学的,现在想改都改不了了。”
这是一名眉清目秀的老者也冒了出来,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修长的胡子和善的说到。
他赫然就是当然急忙之下为这刀疤老者接话的另一位神农一脉元婴强者。
刀疤老者老者听他这样一说也是不断哈哈大笑的连忙称是。
而玄女也认出了眼前老者的身份,连忙再拜:“白皇前辈好!”
突然玄女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的问到:“两位前辈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来这里,我跟踪他来到这里突然发现他人却不见了。”
那刀疤老者眉头一挑颇为意外的对玄女说:“玄女娃子你找那出窍期前辈的徒儿干嘛,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打他主意为好,免得惹祸上身。毕竟年纪越大的老怪物性情也更加怪异。”
但是那眉清目秀的老者却不高兴了,他指着刀疤老者说:“你个坑货,上次要不是我为你求情,还有那前辈算是心地和善之辈,你早就脑袋分家了,居然还敢背地里说那前辈的坏话。”
玄女听他们这样一说似乎察觉了事情有隐情,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出口询问,便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啧!我说你这老家伙,干架的时候不上来帮忙也就算了,被人打败了还在这里说我的风凉话,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刀疤老者在那里不屑的咋舌。
但是那眉清目秀的老者却没有接话,脸上露出无奈在那里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了玄女。
“玄女娃子说吧,你到底找那小子干嘛?”
“喂,老家伙,你无视我是吧...”刀疤老者在那里挥舞的拳头叫到。
不过可惜,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搭理他。
玄女沉吟了一下开口说:“其实半个月以前我得罪了那名前辈,希望借由这名青年之口,可以让那位前辈原谅我,跟我好好商谈一下国家方面的大事。”
那眉清目秀老者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玄女娃子不是我说你,那等前辈一定是说一不二之辈,你就算让那青年夸下海口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玄女急切的反驳。
“唉。”看到这样,那眉清目秀的老者再次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执拗不过眼前的玄女。
“随你便吧,不过那禁地你是进不去了的,只有觉醒了炎黄一族两大血脉之一纯粹的传承者才可以进入,虽然你身上也有炎黄血脉,但略显稀薄,并且没有觉醒那种惊天动地的血脉之力是进不去的。”
说话的时候,老者两眼飘忽,似乎在向往着什么。
玄女听着老者这样一说,顿时一愣,但是也沉默了下来,她知道这个禁地不止只有一处,但是每一处这样的境地都是禁止无关者进入的。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再跟他好好谈。”玄女找到了一块光滑的岩石盘坐在了上面,语气坚定地说。
两名老者看玄女这架势,都是齐齐一愣,但是很快又无所谓的消失在了原地。只听空中想起这样的话。
“玄女娃子你要等就等吧,不过可不要破坏这里的环境,如果你干了哪怕我们也得遵循祖训赶你出去。”
“晚辈谨遵教诲。”玄女轻声说道。
而此时的张宁出现在了一座破旧的古庙之中,他也是一阵茫然,他刚才眼见就要到达目的地,打算停顿下来,只觉得眼前的空间一阵扭曲,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传送到了这里。
“奇怪这里莫不就是那所谓的禁地不成,为什么上次没有这样直接进来。”张宁心中暗暗想到,全身的肌肉绷紧,觉得此事有些诡异。
“欢迎你吾等血脉的传承者。”
就在张宁警惕之时,耳边忽然传出了一道声音,这声音非常的沉稳,但是却不像是一个人说的,但是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了一起,觉得又是一个人说的。
“谁!?”张宁被吓了一跳,急忙大喊。
“还没发现吗?吾等就在你眼前,吾等的传承者啊。”那低沉的混合音再次传了过来。张宁顿时向眼前望去。
依旧是那样四尊熟悉的雕像。在最上面的是一个人首蛇身的男子左持八卦,右手掐算。
其下三名分别都是人身,但是有一名则是牛首人身手持凶煞的巨斧,另外两名一手持长鞭,一手执长剑,伫立在张宁的眼前,无比的真实,不像梦中那般的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