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些无聊呢。”
帝都北方,连绵不断,足足千里长的山岭之中,零落几人中,一名身穿铠甲,手持长兵的士兵无聊打了一个哈气,看着周围树木不时飘零而下的黄叶,感到有些困意。
天气微凉,正是适合爬进被窝里面再躺一下的季节。
但现状却是他现在必须站在这深山之中,忍受凉风,进行站岗。
想到这里长兵士兵不禁有些埋怨,他转头对向旁边的同伴,一个拿着火枪的士兵。
“话说,为什么我们就得到这深山里边来呢,这里又没什么宝物?”
长兵士兵的确有些埋怨,这么好的时间,他怎么能浪费在这里呢,假如在帝都里面,起码还能偷空喝上几杯。
“啧,又不是只有我们,差不多整个警备队都来到这里守卫,听说是警备队的高层在这里有事做帝都里面的老鼠们该高兴死了吧,头顶没人管了。”
拿火枪的士兵夜有些埋怨,毕竟到了深山之中,那么每天定期的供奉就收不上来了。
“嘛,早知道这样,之前我和你就不报警备队了,干脆参军好了你也应该听说了吧,在前线的军队在和安宁道合流之后,进攻可谓顺利得不得了,一日之内连下三城单是看到他们运回后方的那一车车的战利品和奴隶,就让我羡慕得要死。”
长兵士兵充满羡慕得说道,甚至语气之中带上了几丝嫉妒。
“是啊,安宁道那边有几个神奇的异人,虽然不是帝具使,却比帝具使还要强大,他们能召唤出各种有奇效的植物,防御,增益,攻击在他们帮助之下,那些渣渣叛军根本就不是前线军队的对手,前线军队战利品都拿到手软啊。”
拿火枪的士兵同样羡慕的说道,他和手持长兵士兵都是听闻警备队的悠闲和暗中福利,不久之前加入警备队的,但现在看来却不完全是这么回事,福利是真,但各种锻炼和任务却起了变化,变得特别重。
再对比前线军队的情况,或者他们当时选错了?
“够了!士兵,给我乖乖站岗!”
一声暴喝打断了这两个士兵的闲聊,两名士兵知道是身后小队长,一名警备队的老队员出声了。
那小队长并不高大威武,但他的脸却分外恐怖,嘴唇,鼻子都没有,仿佛被什么啃过一口一样,听闻是之前狼人之首战役留下的。
那恐怖的脸容,再配合那声暴喝,让人没法不心生畏惧。
就是这些九死一生的老队员回来之后,他们的训练才变得繁重起来的,或者他们战斗力会因此上升,只不过他们绝不会感谢就是。
暗骂一声,尽管心有不满,这两名士兵却只得乖乖闭上嘴,老老实实站起岗。
只是他们这安静的站岗并不能持续多久。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在他们视线范围内,远处一座青山轰然倒塌,刹那间地动不止,满天都是飞去逃亡的鸟雀,大地震动。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有人引爆了炸弹了吗?”
那震动起得也急,去得也快。
狼狈站稳的长兵士兵惊呼道,神情中止不住的惊疑。
他身边同伴同样满脸的惶恐,看向长兵士兵,不知所措。
“长官,是啦,不必惊慌,一定是长官,只有他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却是同样勉强稳住的小队长叫道,满脸的确凿,他口中的长官自然是警备队最高长官的那人,同时也是斯巴登这一代的家主。
对此,长兵士兵和拿火枪士兵将信将疑。
地动山塌,这般伟力,真的是一个人可以拥有的。
一声长啸又突兀得出现,刺耳的声音让士兵们不禁疼苦捂住耳朵。
一声长啸,万鸟死绝!
刚刚飞去逃命的飞鸟们瞬间跌落下来,失去了生命。
那声长啸宛如魔神发出的,竟如此恐怖,长啸中带着满意,魔神对之前进食十分之满意。
同时一名黑发,黑瞳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因为接连变故,而显得有些虚脱,连站都站不稳的这几个士兵面前。
男子很年轻,相貌英俊,堪称妖异,身上穿着的是以暗为底色,兼配金色的讲究贵族服,和他优雅的气质倒也符合,背后披着一黑色披风,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带有奇异魔力,多看一眼便会沉沦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更可怕的是他身上如山峦般沉重的气势,看着他,就如同直视这千里大山一样,山峦的沉重皆背负其身,他不经意的一眼看过来,一旦被注视到,就宛如千里大山压到身上,势必被镇压,千世万年不得翻身。
正是警备队最高长官,斯巴登家主萧望斯巴登!
单单是看到萧望,这几个士兵便感受到那份压抑,整个人连气都揣不过来,僵立原地,连出声都做不到。
所幸的是这般人物并不会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萧望只是一移步,便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扑通”
萧望一消失,长兵士兵和火枪士兵便再也坚持不住,两人跌倒在地。
唯独小队长尽管身子哆嗦着,却还坚持站着,而让他坚持下来吧是他眼中那份对这力量极致的忠诚和狂热!
“可怕,真是可怕这就是警备队最高长官,斯巴登家主吗?”
长兵士兵倒在地上,满身大汗,虚弱着说道,刚刚萧望不过视线放在他身上多一眼,他居然就有种差点死掉的感觉。
这力量真的是人可以拥有的吗?又或者拥有这样力量的人还真的算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