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定永堕黑夜。”
亚索听着一怔,然后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道:“真是吓到我了,真的,劫,我差点就被你给吓到了。”
劫说道:“我只是在说一些你该注意的事情。”
“宁日安在,无人能云。”
亚索道:“我们谁也说不准以后的事情,你现在下定义是不是有点早了。”
劫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亚索又说道:“行了,我想说些事情,劫,我们应该解决的,是锐雯的事情。”
劫说道:“我知道应该先解决她的事情,但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想解决她的事情。”
亚索道:“我一直在解决。”
“有吗?我可不觉得如此。”
劫说道:“一个月过去了,她现在和上一月对的态度都没有一点改变,你真的跟什么都没做一样。”
亚索道:“但问题是我真的做了。”
劫说道:“你该换个方法了,你已经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你觉得你还有多少个月的时间给你浪费?”
亚索不以为意道:“还有四个月呢,不急。你先走吧,我总会解决掉的。”
“呵……希望如此吧。”
劫冷笑了句,也不想跟亚索多废话,转身离开。
亚索看着劫走,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靠到树干上,喝了口酒继续睡觉。
亚索当然想做点什么,但他下不了手,然后就这样亚索一直把锐雯关着山洞里,让锐雯“享受”孤独,希望孤独能把锐雯给打败,击垮锐雯的意志。
只是很显然锐雯并不惧怕孤独,而且莫名其妙的锐雯总知道就在亚索在旁边守着,有事没事就对亚索喊两句,虽然亚索从未搭理过,但锐雯始终都喊着,好像一点也不孤独。
对此,亚索没有办法,只能任随这样。
……
时间总是稍纵即逝,不知不觉,时间就又过三个月,秋季过去,瓦洛兰迎来了冬季。
艾欧尼亚一处港口,易准备上船去诺克萨斯,对旁边的永恩道:“德莱厄斯已经被我砍成重伤回诺克萨斯休养了,我现在去诺克萨斯,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永恩喝了口酒笑道:“我敢有什么意见?你可是剑圣,我可打不过你,怎么敢惹你?”
“怎么敢惹你……”
易沉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永恩道:“行了,别废话了,你就去你的诺克萨斯吧,去抓你的仇人锐雯去吧。”
易看向永恩,总觉得奇怪,道:“你就这样让我去诺克萨斯,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以前你可从来不给我去诺克萨斯,现在就这么让轻易让我去。”
永恩笑了,道:“我能有什么阴谋?”
易说道:“天知道你有什么阴谋。”
永恩道:“我没有什么阴谋,我不让你去诺克萨斯抓人,是因为战事紧张,前线需要你去单带偷塔偷水晶,所以不能让你去。”
易说道:“为什么总是我去偷塔,你怎么不去?”
永恩道:“我偷不了塔,我不能你这样被抓了能开大逃跑,最后安然无恙的离开。”
易说道:“你的确是跑不掉,但问题是,你需要跑吗?”
永恩耸了耸肩,道,:“总之我不能动手,人家老大斯维因都没动手,我当然不能动手,对吧?”
易说道:“别扯开话题,你到底想干什么?”
永恩道:“我能想干什么?我想让你把锐雯抓回来。只要是人,犯了罪,都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对吧?”
易说道:“我不觉得你让我去诺克萨斯是抓锐雯,上次你直接把我从诺克萨斯赶回艾欧尼亚。”
“我都说了,我那时赶你走是因为艾欧尼亚前线需要你,你要去偷塔。”
永恩道:“怎么,你担心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放过了亚索,所以不给你留在诺克萨斯,怕你发现我又包庇亚索是不是?”
易说道:“难道我不该担心吗?”
“你真的不该担心。”
永恩沉声道:“亚索已经死了,你担心什么?”
易说道:“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亚索的尸体。”
“你自己看见了,他的剑已经断了。”
永恩声音还是那么沉,道:“剑在人在,剑断人亡。亚索已经死了。”
“希望如此吧。”
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没有多说,迈起脚步上船,回头看向永恩:“你该回去了,送我送到这就行了,总不能送到诺克萨斯?”
永恩没有说话,只是对易了笑了笑。
易看着永恩脸上的笑意总觉得永恩要搞事情,不由有些疑虑,但看到永恩转身离开,便没有多想什么。
之后,易转头看向诺克萨斯的方向,却没发现永恩直接开了传送。
……
“哎,亚索,我冷,你能不能拿点东西给我穿啊?我物格里没有冬天的衣服啊,没衣服穿,很冷啊。”
锐雯又在山洞里叫了起来,亚索当然是不会搭理,锐雯这样的体质就算冰霜女巫被冻起来把冰砸碎锐雯就又能活蹦乱跳,冻都冻不死,更别说冷死。
不过想了想亚索觉得该下去看看锐雯,他半个月下去看一次,现在过了三个月,他只下去了五次,差不多该下去第六次了。
只是亚索刚想下去,劫突然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亚索见此想说什么,但劫却先说道:“别说了,我来的路上,大老远就听见她喊了。”
亚索无奈道:“她嗓门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