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不信:“错!小子诡辩,指鹿为马!”
陈袆不服道:“舍利弗乃世尊座下智慧第一,既不能辩鹿马,他定会如此回答。如何错了?”
悟空:“师父,你经书读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
沙僧:“大师兄,师父说的很对啊,不是鹿就是马嘛?”
八戒:“沙师弟,你懂什么?人家问的又不是佛经要义,也不是猜鹿猜马的概率问题。”
陈袆额头出汗:“八戒,难道你知道答案?快快说来。”
八戒昂首道:“那老和尚,莫要欺我东土无人!佛祖根本就没问过这种傻逼问题。汝鹿汝马?这有何难?鹿旁边是马,马旁边是鹿!”
胡孙:“不错,八戒,你也看过脑筋急转弯?”
八戒:“无聊时翻过。呵呵,无聊嘛。”
释不信大吃一惊:“不算,这不算。唐僧,不能有外援!”
八戒沙僧鼓噪道:“你说什么?我们师徒一体,如何不算?你丫是不是欠揍?”
众人的惊呼声中,八戒就要掀桌子。
陈袆连忙阻止:“八戒,不可撒泼!”
八戒恨恨地停了手,嘴里骂骂咧咧。
黑山君哈哈大笑:“释大师,便算他们答对了就是了,莫要让他们觉得我等气量狭隘。”
白茫获说:“大哥……”
黑山君摆摆手,不再开言。
释不信跺了跺脚,对着犹在呆滞中的陈袆说:“第三个问题,观音菩萨为何住在南海?”
陈袆:“这……”
我靠,菩萨为什么住在南海,我怎么知道?也许那里空气好,他盖了幢别墅,没事去渡假也有可能啊!
释不信啊释不信,你的这些个问题,和论禅有一毛钱的关系嘛?
瞧着他的目光再次望向几个徒弟,白茫获急了:“唐僧,说了不能有外援。如果你徒弟帮你答了,此题不算!”
众人听得真切。胡孙翻白眼。八戒气得直哼哼。沙僧抓耳挠腮苦思答案。
陈袆苦笑合什,认输道:“南无阿弥陀佛……”
八戒大声叫好,拍手道:“师父,你真聪明啊!就是这个答案,就是这个哎!”
沙僧:“啊?真的吗?”
胡孙:“哼,我们赢了。说话可要算数!”
陈袆快哭了。尼玛,这算什么?南无阿弥陀佛?这也算答案?
释不信脸色铁青,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他转身一拱手:“金池长老,黑山君,方丈,老衲无能,输了此阵。无脸在此盘桓,告辞!”
金池:“走好走好走好……”
释不信脸孔由青变白,呆立半晌,正要拂袖而去。
方丈慢条斯理起身道:“大师,何必如此?还的最后一场未比。来来来,先坐下再说。”
黑山君:“大师,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小挫,游戏罢了,不必在意。”
释不信长叹一声,咬牙道:“唐僧,你一时走运。老衲不服,愿与你单挑讲学论道,你敢不敢应?”
陈袆躬身道:“大师此言差矣,讲学授道,非是用来比斗,也非是扬名逐利的工具。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大师乃同道前辈,怎如此执迷不悟?”
“你……”
释不信气血上冲,一口血雾喷出,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惊呼声中,自有广谋一应僧众前去照应抢救。
方丈脸色阴沉:“唐长老,你说学问一道,非用来争强好胜?岂不闻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佛家亦有理不辩不明之说?你当初既答应比试,已坏了禅心。小小年纪,将前辈用言语刺激受伤,是为不敬。不辩是否,争强好胜,不敬长辈,你倒还有理了?”
陈袆苦笑道:“方丈教训的是。确是贫僧的不是。”
八戒在那儿嚷嚷道:“谁不辩是否?谁争强好胜了?那个释什么的和尚,都半截入土了,还打着讲学的幌子到处走穴捞钱。我师父有骂错吗?没错,换我我也骂!”
陈袆:“八戒,你闭嘴。阿弥陀佛,方丈,叨扰多时,我等告辞了。”
黑山君道:“哎,唐长老,还有一场未比呢。”
白茫获:“不错,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吧?唐僧,你说是不是?”
凌虚子:“莫非你们怕了?自己认怂?”
八戒:“谁怂了?你特么才怂呢。师父……”
陈袆挥手道:“徒弟们,莫要多事。赢又怎样?赢又何防?”
“且慢!”
一名和尚忽然跳将出来,大声叫道:“方丈,这几个人手里有观音菩萨亲赐的袈裟,乃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宝物!”
陈袆吃了一惊,仔细看去,却是知客僧广智。
靠,原来广智还是个无间道啊?
陈袆瞠目道:“师兄?我未曾得罪于你……你这不是陷我于风口浪尖吗?”
广智冷笑道:“法师,你是未得罪我。不过你徒弟再三欺我,我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八戒道:“小和尚小心眼。不过就克扣了你五两银子,你就把我们给卖了?”
广智咬牙道:“知情不报,是为本院大罪。白胖子,你害我记下一顿板子,惟有如此,才能将功折罪。”
白茫获冷笑道:“观音菩萨亲赐的袈裟?岂非仙家宝贝?”
凌虚子也变色道:“胡言乱语!”
方丈盯着广智,目光阴森:“广智,你怎知他们有此宝物?”
广智鼻尖冒汗,跪地道:“师祖,方丈,我亲耳听他徒弟所说。他几个徒弟还说,他们活了几千几万年,原本还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