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缪尔教母大人,”奥莱尔紧张地打断歇缪尔的工作,右手手指指着“圣典”上的某处,“这句祝词我不太理解,您能给我解释下吗?”
歇缪尔走到奥莱尔身边,看了看奥莱尔指向的句子。
“风啊,携来春之种,降下圣眷”
“来,让老身看看,哦,这是降生术,为那些难得子嗣的夫妻而使用的神术,照理说不难理解才是,”歇缪尔随口答道,但很快她就认识到了不对劲,“奥莱尔?”
“嗯?”奥莱尔还在思考为什么这样的“祝词”会和造孩子扯上关联,难道人也和植物一样是种出来的?
“你,你是在跳着翻阅吗?”
“没啊,我只是一路记过来,看到这里了啊。”奥莱尔老实答道。
“你说,你全都记住了?前面的那么多祝词?这才多久?”歇缪尔不知道奥莱尔有着“完全记忆”的能力,只道是记忆力远超同龄孩童,还显得早熟罢了,虽然她早有预料奥莱尔会记得很快,但是没想到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奥莱尔竟然已经看到了这本“圣典”的四分之一处。
“对啊,歇缪尔教母大人,”奥莱尔并未对自己的进度感到沾沾自喜,反而一脸苦恼地说道,“其实前面很多句子我都只是大致理解了它的意思,但是真正应用的地方我还是不太了解,您能跟我讲解下吗?”
说着,奥莱尔准确地将“圣典”翻到前面得某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问道:“‘化出双翼,翱翔于空间之际’我大概想象得出这是变出一只会飞的鸟类的神术,但是具体用在哪还有那个用出来的效果我完全不了解。您可以告诉我吗?”
……
另一边,教皇的办公室里,奥法尔·齐鲁比斯·奥处理着今日送来的公文,忙里偷闲地喝了口红茶,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对着他的妹妹说笑着。
“现在歇缪尔修女估计早就被奥莱尔那小子惊得一愣一愣的吧,”奥法尔毫不顾忌地在背后取笑别人,“歇缪尔修女估计还不知道奥莱尔的‘完全记忆’,估计也就是认为那小子是个记忆力超群的早熟小屁孩吧,真想看到她让奥莱尔背‘祝词’后的惊讶表情啊。”
“好啦,您也注意点形象吧,教皇陛下。”奥谢尔无奈地看了看自己得兄长,明明一副老人姿态还如此大手大脚地动来动去,一点身为教皇得威严和沉稳都没有。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祭司院那边全都是女性,小莱尔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他可还没接受过性启蒙教育,还不明白忌讳男女接触呢,顶多会对他人的注目感到害羞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会对着一个小屁孩害羞啊。”
奥法尔乘机取笑起早上从奥莱尔那得知的事情,但得来的却是自家妹妹的一记“坐垫投掷”,显然已经恼羞成怒的奥谢尔通红着脸辩解道:“我,我只是一大早睡糊涂了,忘了他还,还小的事啦。哼,不跟你讲了。我去准备接奥莱尔了。”
说完起身就打算离开,想要出去透透气,转换下心情。只留下身为教皇的奥法尔一人留在办公室里,继续他的忙碌生涯。
……
“……嗯,那倒也不是这么说的,教皇的工作是比较多,但也还没到日日夜夜没有空闲的程度,只不过那段时间刚好积压(因为我个人原因)了不少,所以在那孩子看来我才一直一副忙碌的样子啦……”——《奥法尔·齐鲁比斯·奥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