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谨来到孔明旁边,孔明说道:“公谨啊,你为何总是不待见仲达,他也从没得罪过你,如今又同殿为臣,还是要好好往来才是。”
公谨笑道:“那仲达狼顾鹰视,给老曹家做事,竟然趁老曹去世,欺负孤儿寡母最后还夺了老曹一辈子打拼的家业。这种人,我最瞧不上!”
“这段公案就别说了,现在老曹也与祂和解了。既然正主都不当回事了,我们这些外人也就别在扯这些了。”孔明摇扇说道。
“我就不爽他那德行。”公谨停了下,问道,“听说玄德这还是经常找老曹喝酒谈天,这都谈些什么了?”
孔明摇摇头,说道:“这次蒙神帝恩典重生,也生分了许多,己不常来往,祂们三兄弟也不爱与同僚来往,除了喝酒游猎,就是与孟德谈天。”
“这次出征,孟德在阳世寻找地脉结点,为神帝联结阴阳作准备,有左慈,南华辅助。”公谨说道,“孔明认为他们能把任务完成到几等?”
“说不好,这个世界不是原来的世界了。温侯开始挑阵了,我们还是先停下闲聊,看挑阵是正紧。”
两神一齐看向阵中。
交阵双方互相列阵相对,对面一个大将横枪立马,另一手指着缓缓压阵而来的吕温侯,口中喝道:“那将快快过来,与我大战一百回合热身。”
吕温侯压下阵脚,拖戟,纵马冲到大将一丈前,喝道:“敌将通名!待我赐你一死!”
那将问言大喝:“欺我太甚,给我死来。”大喝时发出一道强白炽光,闪烁了半秒。同时持枪慢慢匀速地刺向吕温侯,没有一点声响。
在敌将大喝之时,吕温侯忽然心中警觉,知是有险,立即集中注意力,死死盯向敌将。
正盯时,一道白光一闪,满眼都是白障,失去视力。知是遇到暗算,立即一手持戟挥舞,防守起来,一手拍马,纵马后退,并凝神听声。
那大将看了吕温侯挥动戟的章法,自觉找到了一个破绽,慢慢前刺的枪头突然一转,刺向温侯左侧胁下,想要一枪刺心,取得首胜。
吕温侯感觉左胁甲缝受刺,嘴角微微翘起,缩胁侧身前突,左臂向前下压接触枪杆,左肘夹枪杆于左腰。右手长戟横扫。
那将见此,立即抽枪,不想吕温侯立即左手抓住枪杆。
那将大惊,弃枪后退,险险躲过长戟横切。
估摸了法术持续时间,也不废话,策马飞奔逃向自己的军阵。
吕温侯听到马蹄奔逃,左手拿长枪作矛,估量着向那将投去。
那将边逃边向后观望,见到长枪投射而来,在马上目测了一下,偏斜身子。
等长枪飞来,伸手一抓,抓住枪杆,长枪在手中向前滑动,最终在枪尾停处住。
那将心中惊叹:“好大的力气!”
长枪投出,被那将单手抓住,对面士卒一齐大声叫好,心情振奋。
正叫着,“咻”的一声,一箭飞速而来,扎穿那将后背心,从前胸口透出尖利锥形箭头。
一道血红光芒在那将胸口处闪烁,“哐啷”,长枪落地,那将双手捂住伤口,不停施法压制伤口红光。
一瞬间,正叫好的士卒如被掐住脖子,张嘴无声。
三个将领立即冲出,来到那将身边,护持住那将,缓缓退向己方军阵。
吕温侯想想军事计划,收了弓,停下来,看着对面缓缓退却,一手举起方天画戟,手下士卒顿时欢呼。
在敌人的欢呼声中,大将脸色惭愧的退回主帅前,跪地请罪。
吕温侯骑马在阵前往返了几圈,随即停下,豁然用画戟指向敌阵主帅,士卒跟着一齐大喝。
正在建设军营福地的李义松忽然感应到对面城池中法源辐射突然降低,立即操纵己方福地加大对幽冥本源的侵占。
神眼中,己方法源辐射增大,一增一减,自然开始压制对面城池,对面也开始反弹,在无形之中双方开始了交锋。
“还需要更多的胜利,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李义松自语道,把神器插在法源上,自己也坐在旁边守着。
“还有谁?”吕温侯指着敌帅大吼。
敌帅点了一名大将出战,两三个回合,大将被扫下马,温侯亲兵上前擒住大将,捆个结实,用印封镇在额头,把这个大将吊挂在营门前横辕上。
这次敌帅点了两员大将齐上阵,也不到十个回合,横辕上又新挂了两个。
终于,敌帅认清了形式,不再斗战,击鼓进军,开始压上阵去。
吕温侯见此,也退回军阵,摆开阵式,一步步整齐的走向敌阵。
两边开始短兵相接,护道法兵等级较高,不下于神仙级别,再加上二百阴兵,对付敌军单兵不费吹灰之力。
有着计划在先,也不砍杀,就如欺负小孩子一般只是一阵虐打,等到把敌军全打趴下,吕温侯一声令下,每个护道法兵提起一个昏迷的敌兵返回大营。
把这些小兵丢入俘虏营中,自有军士过来接收。一些将领全部挂在辕门。
最后,这些观战的神灵们才发现一个问题,这些护道法兵每一个实力都很强,远远的超出了自身很多。
一场战斗结束,城池中损失了二十万各色兵将。也吓坏了所有观战的官将士卒民丁。
城池大门紧紧的闭上不敢打开,城内人心不定,士卒士气低落。
李义松满意的看着法源对比再一次拉开,得知战斗结束,让手下拿来了战报,看了看战报,再对比着法源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