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唯一不变的就是紧锁的眉头。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些不知所措,索性就坐下来沏了一壶茶,一人一杯倒上,然后自己喝起茶来,等师父想明白了事情就会说话了。
“小康,养老院这个事情我感觉你做的没问题,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解决方案了,而且害的人也是咱的仇人,没啥好说的,损敌人利自己。但是真正麻烦的,估计就是白达的孩子和这条蛇了。”师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我一口茶喝光,然后问:“你说封喉?难不成是农夫和蛇的故事?我救了它,它还要反咬我一口吗?我这可是帮了它是!”
“不,那倒不会,它留着你身边的确是报恩的,要不然就不会感觉我对你有危险,冒着生命危险透支着自己来保护你了。”师父摇了摇头,把已经冰冷的茶水倒掉,然后自己又倒上了一杯新的。
我听了师父这话,心里一暖,笑着对师父说:“只要不是这种背叛的麻烦,我感觉其实还好吧?我感觉我没白帮它。”
“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咱这里已经不适合它修炼了,你也知道蛇属阴,咱这里阳气太重了,不适合它修炼,但是看这个样子打死它都不会走了。”师父有些无语的看着我然后说:“一会可以种些竹子,然它在竹子下面做个窝,慢慢恢复已经损耗的道行,但是想更进一步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了。你一会得去说服它离开这个地方,哪怕许下一个不可能的期限让它回来。”
“它在这也没事啊!”我想了想对师父说:“那就等他恢复好了再走吧?”
“恢复好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总感觉在这个地方恢复不好。而且你上学了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跟着你,反正我感觉是非走不可的,对你俩都好,退一万步说它真的能时时刻刻跟着你,对你也不好,阴气太重了。”师父摇着头对我说。
“行吧,一会看看,白达你打算咋办?”这个事情我打算一会去跟封喉说,就问了师父说麻烦的第二件事情:“我就怕我处理不好,所以拿出来半年的时间缓冲,我心想你来了就处理了。你感觉合适我们就帮忙,不合适的话我就推了就好。”
“这事情我只能到时候侧面帮你一下,你自己的机缘我要是帮你太多,反而不圆满了,这个事情到时候在头疼吧,现在先头疼一下那条蛇吧,你看你起的名字一点都不吉利。”师父摇着头对我说。
我摆了摆手,心想还是先处理一下封喉的事情,等师父歇会我再慢慢问师父的事情吧,估计涉及面很广,我现在也静不下心来听。
“封喉,你走吧!”我来到院子里面,把它放到了桌子上,我知道它肯定能听懂我的话。
“为什么?”有一股意念在我脑海中传了出来:“是因为我得罪了你师父,所以你师父要你赶我走吗?”
我失笑道:“怎么可能!这个老头又不记仇,怎么可能是因为你得罪他呢?我师父念你一边忠心,所以才不想让你自己误入歧途,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在这个地方,就连恢复也是相当困难吗?你跟在我身边只会让这个期限无限延长。”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这股意念很是坚决。
“封喉,我知道你想报恩,但是我现在不会有危险的,为什么你不回去赶紧加速恢复自身,然后等过十几年再出来保护我呢?到时候如果真有人要害我,你全胜状态下,才能更好的保护我啊!”我孜孜不倦的给它洗脑。
“这……”这道意念似乎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赶紧趁热打铁的说:“你在待一天,然后师父会送你回去的,他不会害你的,希望有能再见得一天,记得自己的名字,封喉!”
说完没有在等它说什么我就直接回屋了。
“解决好了?”师父看我有些失落,一进屋就问我。
“你送封喉回去吧,它现在没啥自保能力,路上出点事情就冤枉了。”我让师父送他回去,避免路上有什么变故。
跟师父静坐了一会之后,我才开口:“说说吧!”
“还是那个组织,又在云南作案了。”师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根据目击者怀疑,带头的一个就是小奇。”
“什么!”我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脑子一阵混乱,然后才问:“小奇?你怎么确定是他?”
“不能保证就是他,但是那个组织从小培育的黑暗容器,目前已知的,貌似就小奇一个了。”师父叹了一口气跟我说。
我敏锐的抓住了一个词,冲着师父问:“黑暗容器?是什么意思?怎么把小奇比做一个东西了?”
师父皱了一下眉头,手指头敲着桌子对我说:“黑暗容器是这个组织研究的一个项目,说起来也有三四十年了,如果所料不错小奇就是这个完美的容器了。三四十年间已经有五个黑暗容器出世了,但是无一例外前面几个都是自己暴毙,承受不住某种力量爆体而亡,只有上一个黑暗容器是被国家派人集体击杀之外,小奇就是仅存的硕果了。”
“这个所谓的容器,究竟是干什么的呢?”想想小奇的妈妈,我就一阵心痛,当然让我毛骨悚然的就是小奇妈妈身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奇。每次提及我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师父耐心的给我解释道:“这个组织似乎是有个上古的传承,但是这个传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住的,一定要符合什么条件才行,但是根据调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