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我的嘴和胃都被玷污了。
“好了,解毒完毕喵。”雅如兰抽回了舌头,摸了摸嘴角,“爱妃还是这么令人心醉喵。”说罢,她坐到一边悠闲的观望:“怎么了喵?已经解毒了,你瞪我干什么喵?”
众人沉默。
白井辉回过头来,低声说道:“确实,剧毒已全部清除。”
他们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持续为我吊命。我能感觉到疼痛在逐步缓解,却慢得和抽丝一样。疼得睡不着,也动不了。
约十小时后。
出血终于止住了。
在漫长得和永远一样的残酷折磨以后,我全身虚脱了。
“额……”
我在搀扶下吃力的坐起身。嘛,大难不死,命最重要,还活着就行,只是全身发软。
我忽然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了?我毁容了吗?”毕竟刚才血肉翻腾,皮开肉绽,难道白井辉给我留了满脸伤疤?
“不,冕下……挺好看的……”
听你放屁!好看,你的语气还如此纠结?“拿镜子来!”
无奈之下,她将镜子递到我的面前。
没多少变化,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异样,或许是太虚弱而消瘦了吧。我的脸还是我的,没有伤疤,而且甚至还更好看了……不,更漂亮了?
嗯?
我试图下床,却发现身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血迹,粘哒哒非常不舒服。“你们刚才为什么给我擦拭身体又半途放弃了?难道嫌赃吗?”
“不敢!”巴卡兔俯身行礼。
搞什么鬼?
在搀扶下坐到床边,脱掉上衣:“饿坏了,有吃的吧?”
话音刚落,我忽然发现……
我有一对大胸,d罩杯。手感还是不错的,又滑又沉,但抓太用力会痛,原来胸部是如此敏感的东西吗?
脱掉裤子。揉了揉小核,一阵酥麻感瞬间如海潮般传遍全身。嗯,和男性前端的感觉很类似,只是更敏感。
我下面毛好多,回头除掉它们。
叹气。
下床。
走向门外去吃东西,真的很饿了。
……
“我艹!”我突然跳了起来,“我怎么变成女的了?”
我飞奔到镜子面前。脸和身体乍看之下变化不大,只是脸型稍显幼圆,胸大臀宽大腿还粗了一些,胳膊反而细了。
上面有,下面无!
是谁!
我指着白井辉问道:“是不是你偷走了?”后者摇头。我指着雅如兰问道:“你的变形面具…”后者摊手耸肩。我指着绿茶问道:“刚才给我体内输入了什么?”后者回答说是罡气。“放屁罡气,我以后要被人肛了!”然后哈哈大笑,继续指向巴卡兔:“一定是你!给我打了什么针?”又指着元启源问道:“哈,还有你!肯定是你用半神技能把我……”
啪!
一声掌掴。
几声惊呼。
我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是冰晓夏扇了我一耳光。
“该死的女人,你不想活了吗!来人,给我把她…”
啪!又一掌掴,她竟敢扇我两次?
一直寡言少语的冰晓夏突然像暴走了似的,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鼻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你不想活了!尊敬的教皇冕下!你指责的这些人,全靠他们你才能活下来,你醒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感激,而不是像个独裁者胡乱猜忌!”
哈?
“而且,别说该死的女人,现在你!也!是!”
额……
“没有你的这些朋友,你早就死了!而没有女人,你根本不会出生!”冰晓夏忽然长叹一口气,“我原本奉命去感化黄昏区,唤醒真善美,唤醒良知,但比起整片黄昏区你的问题更为严重!你病了,病入膏肓,名叫被强大力量懵逼而变得扭曲目中无人的独裁者病!”
“放屁,你胡……”
“我胡说?”冰晓夏嗤笑一声,“醒醒吧,伟大的冕下!还没吸取教训吗?第一,如果你听了阴影术士的劝告,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待朋友不信!”
朋友?但是他……
“第二,你保证不会去对黑衣黑发女子乱来,但没做到,这是不诚!”
这些事是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的吗?好像有点印象。
“第三,你的滥情……不,已经比看清还糟!除了种猪之外,还有哪个男人会当众侮辱一名陌生而危险的女子?”
骂我种猪?
眼前这位身材不高年龄尚小的少女,竟然爆发出令人震撼心灵的能量。我不服气,但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你的三观急需纠正,冕!下!而我,宁愿暂时延后神圣的使命,优先拯救你。请心怀感激!”
我脸颊抽了抽,把到了嘴边的谢谢二字咽了回去,摆手示意其他人把她拖走。
烦死了。
她说的我心烦意乱。什么叫纠正三观?我三观怎么了,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有何不妥?可笑!可恶!
或许我的怒气太明显了,在出门时竟无人伴在身后。无所谓,我自己反而清静!
来到广场,卖女孩坐在一辆越野车的驾驶位望着我,并打开了我这方向的后车门。
也好。
我刚要上车出去透透气,诸葛俊婵跑了过来。
她看着我。
我看看了她身后一群人在教堂门口怯生生的望着我的情景,心中一股不悦油然而生,跳上车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