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励立马抬头望着上面,就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男子正在从上面往下看过来,似乎看了很多戏一样。
安悦郡主立马害羞的松开手,站到了一边。
花励趁机就用轻功飞上去了,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安悦郡主。“安悦郡主,花某也不怕告诉你。就算是花某要和这个公子搞龙阳断袖的话,也不会喜欢上郡主你的。你还是死心吧。”
安悦郡主刚才害羞的表情就立马变了,看着即墨冷的表情是瞬间就阴冷起来。“为什么?”安悦郡主又将目光看向花励。
“因为你太丑了,我们家就没有一个长得像你这么丑的人。花某的娘说了,日后娶媳妇一定不可以找一个拉低我们家好看模样的女子,不然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很丑,那就很糟糕了。”花励的话,句句犹如刀一般,一把一把的插入了安悦郡主的心口。
那个安悦郡主瞬间就泪流满面了,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看着上哥,悦儿对励哥哥的心意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悦儿永远都是励哥哥的人。不管励哥哥怎么说那些刺伤悦儿的话,悦儿都不会介意的。”
花励的面色是本来就很难看的了,听到了安悦郡主的话,那面色就难看的和锅底灰差不多了。
旁边的即墨冷笑得都快岔气了,拍着花励的肩膀在那里哈哈大笑。
安悦郡主十分不悦地望着那个无礼的男子,只觉得他粗鄙不堪。安悦郡主见花励没有回复自己,而那个男子又一直在哪里很碍眼的在哪里笑啊笑的,安悦郡主顿时就恼怒了。“你是那里来的阿猫阿狗,竟然也敢参见花朝节的宴会。”
即墨冷的笑容瞬间就收起来了,目光阴冷的盯着安悦郡主,若自己从前是太子的时候啊,这个刁蛮的女子可是从未在他面前放肆过呢,现在竟然这么嚣张,不过是因为他不再是太子的身份罢了。
安悦郡主被这样的目光吓了一跳,自从那个即墨冷太子殿下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之后呢,就再也没有人这样看过她了。现在又看到这么一个人用同一个眼神看着她,安悦郡主顿时就慌张了。她一边往后退,一边盯着即墨冷的眼睛,越看越像一个人。“大胆刁民,本郡主乃安亲王的独生女,是皇上的侄女,你区区一个刁民竟然也敢如此放肆!”
“不知道郡主大人啊,在下只不过是坐在这里笑了而已,不知道在下对郡主做了什么了啊?是在下妨碍了郡主在这里摇尾乞怜讨好男人呢,还是阻止了一个良家妇男误入歧途了啊。”即墨冷站在高处笑着和安悦郡主说道。
即墨冷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眸子里确实一点笑意都没有的啊。
花励看着身旁的男子,那种做事的方式和说话的语气都很像一个人,可是模样却不相,这不让花励有些思量思量了。
“放肆!大胆刁民,本郡主乃千金之体,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刁民左一句的摇尾乞怜有一句的良家妇男啊。你再胡说八道的话,你信不信本郡主就叫人把你落入大牢里大刑伺候!”安悦郡主越说越气,直接即墨冷就开始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一点点的郡主温文淑雅的气度都没有。
“郡主未免吃相太难看了吧,郡主在朝中没有封官做相的就有如此势力,可以将一个人带进大牢之中大刑伺候,看来郡主和安亲王真的是很厉害呢。”花励在一旁听着那个安悦郡主的话,是越听越不像话了。
安悦郡主顿时就醒过来了一样,看着花励那个样子,又开始抹眼泪哭哭啼哥,悦儿不是故意这个样子的,明明就似乎这个刁民太可恶了。励哥哥不帮悦儿就算了,难道还要帮助一个外人来欺负悦儿嘛。”安悦郡主就开始在那里哭着,眼泪一滴一滴的很清楚的流了下来。
花励的面色依旧没有多好,语气仍然是这么的冰冷。“安悦郡主说反了,你嘴里所说的这么才是我的内人,你才是外人,还请安悦郡主不要自作多情了。”花励气得脑子都有点混乱了,一时之间有些口不择言的就说了出来。
即墨冷当时就惊呆住了,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安悦郡主停止了哭泣,张大嘴巴惊讶的望着那个刁民,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励哥哥不要拿这个开玩笑了,谁家是一脉单传的啊,若是励哥哥和男子在一起了坐了龙阳断袖之流,那伯母岂不是要哭死了。还请励哥哥不要再说笑了。”
花励感觉这个安悦郡主是特别特别烦的哪一种的,气得他差点就要抱着即墨冷亲上去了。花励深呼吸一口气,往后面看了一下,就呆住了,下面一大片人在哪里看着他们,花励的身子就瞬间僵硬了。“你们都看见了?”花励望着下面嗑瓜子的般公子,带着一丝希望的问着。
“嗯,差不多,从头到尾吧。”我点点头,看着花励那个样子就很想笑。
玫瑰已经在哪里笑了。
杜子腾笑得不亦乐乎,只是没有发出声音而已。
方子清就没有看了,就还是趴在假山那里看着人来人往。
“励哥哥,你在和谁说话啊?”安悦郡主就看见那个花励没有看着自己这边,而是看到了另外一边,自己要过去的话,得绕一大圈子,所以也不清楚那边的人究竟是谁。
花励对安悦郡主的话充耳不闻,蹲下来望着下面的人。“般公子,可有办法解决?”
即墨冷就直接坐了下来,面色如墨盘一样望着那个安悦郡主。
“你不是说了,他是你的内人了嘛?既然有内人了,还需要什么解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