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噼里啪啦翻炒,虽然安装有吊扇,厨师们还是热的满头大汗。
吴大光将县政府的工作人员和厂长安排在了二楼的包厢里,一楼则是一些商贩们和一些老顾客。
完成招待宴后,后厨的厨师门也做到了一楼和大伙吃饭,都是大老爷们,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就没完,那酒是一杯接着一杯,包括号称千杯不倒的吴大光脸上也红扑扑的。
吴大光在二楼招待完县长,提着酒瓶走下楼。
“我跟你们说,要说喝酒,你们这一大桌子也没人能喝过我。”吴大光吹嘘,前世他在学厨师的同时还兼职在夜店里干过推销,这一行主要是能喝,只要你能喝,喝几瓶有人照单全收,女钓大款,男钓富婆,吴大光喝到胃出血,一晚上赚了五万块,也就是那次胃出血,迫使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暴利的兼职。
“大光,你别吹牛逼,吹牛逼谁不会吹,今个你要不把我们喝趴下,往后我们的饭钱都记账。”同桌客人说道。
“没错,我们的货款也欠着。”不用想,说话的人肯定是商贩。
一群大老爷们在一块,除了吹牛,就是聊女人,各种保守的黄段子,让众人聊的不亦乐乎。
县长他们有公务在身,不敢喝太多酒就告辞离开了,连二楼的菜都跟没动过一样。
一楼则截然相反,造的乱七八糟,有人还举着酒瓶在一楼跳起了舞,喝的太多了,有人干脆就在桌子上睡着了。
吴大光今天喝的尽兴,一肚子的酒,赶着大伙已经喝趴下,一个人偷偷摸摸走出店,催吐。
吐完往回走,张二赖正抱着一只狗拔毛,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说的啥。
吴大光走近,只见张二赖一只手拿着鸡腿,一只手拍打着一只狗:“兄弟,你今天喝少了,下回我单独请你,再战三百回合。”
那只狗正在啃鸡腿。
“从今以后,咱俩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张二赖打着酒嗝说。
那只狗,咔嚓咔嚓的咬着鸡腿上的骨头。
张二赖又把脑袋凑到够脑袋旁边:“兄弟你说啥?要结拜?”
吴大光站在一旁,张着嘴,呆滞的目光看着一人一狗。
“好,结拜,梁山好汉,我去拿两盘菜,我们结义。”张二赖站起身,看到吴大光看着他和兄弟,张二赖嘿嘿一笑:“光哥,我给你介绍我兄弟,大黄。”
那只狗理都不理两人,低头咬着鸡骨头。
吴大光站的不稳,身子摇摇晃晃,指着狗猥琐的一笑:“桃园三结义,是仨人。”指指张二赖:“你”指指自己:“我”指指狗:“他。正好三人,嘿嘿嘿嘿。”
张二赖郑重的点点头:“你岁数大,你是大哥,我第二,我是二哥,大黄最小,是三弟。”
名为大黄的狗吃完鸡腿,眼睛撇过俩人,如果他会说话的话,大概在吐槽:这来人脑子有炮吧。
然后大黄心满意足的摇着尾巴丢下俩人走了。
望着大黄离去的背影,吴大光与张二赖对视一眼,吴大光先开口:“我们去追三弟吧。”
“对,追三弟。”张二赖附和。
美轮美奂的画面
周围过往的客人看到,别过头笑话两人。
日头夕阳西下,吴记酒楼内鼾声大起,趴在桌子上,躺在地上的,各种睡觉的姿势。
吴大光躺在地上,同所有人一样打着呼噜,一个不注意被口水呛到,醒了过来,酒会使人愚钝,忘记了吴记酒楼开业,忘记了自己什么身份,懵逼的瞅着现场足足一分钟,理智才渐渐恢复。
丢开张二赖搭在自己身上的腿,张二赖也醒了,嘴角还沾着狗毛,同样有读取记忆的时间。
吴大光最先反应,好家伙,干干净净的酒楼造的跟狗窝一样,一想到狗,怎么还觉得很熟悉呢?哪里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了。
拍醒老顾客与商贩后,都自觉的留下来打扫酒楼才道别离开,那些赶不上班车回村的,也去了宾馆。
一切完成后,天已经黑了,吴大光打着哈欠关上吴记酒楼的门,张二赖在身后跟着,一直吐唾沫。
“光哥,我嘴里咋有狗毛,还有一股狗味。”张二赖疑惑的问。
“谁知道你跟哪只母狗约会去了。”
走进吴记餐饮,徐曼丽见俩人回来了,打翘道:“你们三弟呢?”
“什么三弟?”吴大光反问。
徐曼丽笑笑,没回答,忙活自己的事去了,留下吴大光与张二赖两人不解。
杏花听到楼下有爹爹的声音,跑下楼,以往都是冲过去抱住爹爹,这次没有,她选择嫌弃的远远的站着。
吴大光毫不知情,蹲下身张开怀抱:“杏花过来,让爹爹抱抱。”
杏花摇摇头,拒绝:“爹爹,你抱过外面翻垃圾桶的狗狗,二赖叔还跟狗玩亲亲。”
杏花说完,小表情更厌恶了,她的小脑瓜里映出白天的画面,两人一狗钻在垃圾堆里此处马赛克处理。
“哎”杏花叹了口气,小手背后,走上了二楼。
吴大光与张二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互相嫌弃。
一夜过后,吴大光早早的开张吴记酒楼,并在吴记酒楼门口竖了一面牌子:承接婚庆一条龙服务,另承接各种宴请活动。
吴记酒楼在装修上是县里最下血本的,按装修理所当然的超越了几十家饭店,领先全县水平,至于客源,政府要员经常要参加应酬,有了吴大光这层关系,县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