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笑眯眯的看着索菲娅有些愤然然的把凯瑟琳抱在怀里,她的把样子很笨拙显然根本不会抱孩子,而且因为怕伤到怀里的小人,索菲娅的身子都是僵硬的,那种直挺挺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个大号的玩偶娃娃。
索菲娅对儿女更多的是好奇,或许她真的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所以对于该怎么招呼孩子不但毫无经验,更是谈不上耐心。
虽然有保姆和奶妈,亚历山大却始终坚持让索菲娅自己照顾孩子,这是因为他知道即便是骨肉至亲也需要不停的培养亲情,很多贵族家庭里当父母的甚至对自己身边的仆人都要比儿女更关心,而作为子女除了整天惦记尽快继承爵位之外就毫无亲情可言,这固然是因为利益的原因,可更多的还是由于从开始父母就没有真正好好招呼自己的孩子,他们把孩子扔给保姆,导致儿女于保姆的感情都要比和亲生父母好得多。
亚历山大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发生,这显然是不利于家庭和睦的,亚历山大并没有指望自己的家庭能和普通人家一样亲密无间,毕竟贵族之家的特殊环境就注定会有太多的东西掺杂其中,一味刻意维护所谓的亲密,最后很可能会变成如波吉亚家那样近乎畸形的家庭关系。
亚历山大可不希望他的儿子也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更何况还是孪生的,往往这种关系本身就要比其他的兄弟姐妹亲密得多,所以他只需要让这个家庭更正常些就可以了。
索菲娅稍微调整了下手臂的姿势,看看亚历山大怎么抱儿子的样子,她学着稍微把手臂放平,让女儿躺得舒服了些。
奥古斯特和凯瑟琳,已经快一个月大了。
施洗仪式已经在准备,整个布加勒斯特都把那天当做节日般的忙碌着。
而且认真的说这一天不只是对布加勒斯特,对瓦拉几亚都是个大日子,因为亚历山大已经通过牧首向所有瓦拉几亚人透露,索菲娅大公已经决定在施洗日宣布立奥古斯特·亚历山大·巴列奥略为储君。
这个消息虽然还没有正式宣布,但是因为传出来的是牧首本人,这其实已经算是坐了决定,所以这一天对整个瓦拉几亚公国来说都是个大日子,之前瓦拉几亚因为没有正式继承人而产生的动荡在人们心中记忆犹新,甚至因此而出现了匈牙利人几次试图趁机吞并瓦拉几亚的企图。
现在随着储君即将诞生,瓦拉几亚的继承血统也将就此确立,这就为这个国家未来的稳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亚历山大就是在训练索菲娅在施洗的时候如何抱孩子,否则如果连这种时刻都是由保姆代劳,看在那些观礼的贵族眼中,或许就会出现各种不必要的猜测臆想。
只是索菲娅显然很不适应,看着在自己怀里因为不舒服开始蹬踹挣扎的女儿,索菲娅的脸垮了下来,她很想用一只手戳戳怀里的小人让她安静些,可看到亚历山大露出的紧张表情,她只好收回手去,然后不得不学着亚历山大的样子微微摇晃着身子让女儿觉得舒服点。
索菲娅看到怀里的女儿露出了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神情,她小小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像要出声,而一双已经显得很明亮的眼睛却不住的看来看去,好像在寻找什么,然后就忽然一蹩两道还看不出形状的眉梢,同时身子微微一僵。
接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就冒了出来。
很显然,凯瑟琳公主拉屎了。
索菲娅目瞪口呆的看着抱在怀里的孩子,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因为不知所措只能愣愣的抬头看向亚历山大。
“哦,你这个时候应该为她换洗一下,算了还是我来吧,”说到这亚历山大无奈的停下来摇摇头,把儿子递给旁边的保姆,伸手接过了女儿“看得出来,你还没做好当个母亲的准备。”
索菲娅露出个不忿的样子,她走到一旁房间角落扯开盖在一个架子上厚厚的布幔,露出下面一排横架在木架上的长剑,然后有些炫耀的抓起其中一柄很重的大剑向着亚历山大摆弄了一下。
“我知道你和纳山学了不少这种东西,不过养孩子可不是玩剑这么简单,”亚历山大有点头疼,他知道纳山力气很大,索菲娅大概就是继承了老丈人这方面的遗传,不过很显然纳山虽然很成功的让这种遗传在女儿身上得以发扬光大,可他并没有教会索菲娅做为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
“他在女人方面很在行,可不会教育女儿。”只要想想纳山和乔治安妮夫人那档子事,亚历山大就有点堵心,他甚至觉得这个老丈人做事有点不讲究。
纳山已经让人捎回话来,他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从布拉格出发返回瓦拉几亚,想来应该可以赶在施洗日之前回到布加勒斯,这对索菲娅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因此她一高兴甚至在半夜里开始撩拨亚历山大,然后被亚历山大一通教训之后只好乖乖睡觉。
对纳山的归来,亚历山大也很高兴,他知道自己留在瓦拉几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照计划他会和巴伦娣在8月结婚,之所以选这个时候,是因为婚礼的准备必须十分隆重,可以说这场婚礼更多的是向各方展现罗马涅-托斯卡纳公国自身的强大和同样强大无比的联盟,所以一切都要准备充分。
同时在这之前,他也要让如今在伦巴第打得头破血流的几方看到他的实力。
谢尔在外面敲门,随后一个女仆报告说过国库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