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的兵团在龙之国穿过喻恒之后,一口气吃掉了地灵族。和鑫晴重新汇合的喻恒,一路都在后怕那个艾菲迩龙族兵团强力一击。
然后鑫晴的心里一直都是沉重的思考着艾菲迩的点点滴滴。
可是,喻恒在和鑫晴的聊天之中,完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为了自己,为了神族的老人。不会想着憧憬,不会想着希望,只会想着怎么样能在他们的地盘之上把他们的兵团和地盘给守住,只会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他的族长之位做好,就算坐到死,坐到神族没有了,喻恒至少也是神族的族长。
鑫晴看着喻恒的样子,看着那个才转入青年的模样,就已经白发而出,面容憔悴到苍老的样子,鑫晴走了,再一次走了的鑫晴,没有之前离开喻恒那样的决心和信心,而是完全对于神族失去了信心。
鑫晴在风雨中看着不见天日的天空,淋着雨,淋着她这辈子甚至是上辈子都没有感觉到寒冷的雨,来到了冷鱼儿的禁锢之地。
冷鱼儿看着全身都是湿透的鑫晴,很快帮着她换取了衣服,神情从来出现过沮丧的鑫晴,把冷鱼儿吓到了。
给鑫晴倒上热的茶水以后,冷鱼儿没有急着问着鑫晴的事情,而是把她给鑫晴摆弄好的一个小玩意儿递到了鑫晴的手上。
冷鱼儿:“这个东西算是我送给你的第一礼物吧。这事一个千纸鹤拼成的月亮,希望你能像神族的月亮一样,守护着神族的另外一半。”
鑫晴看着冷鱼儿用各种颜色折成的千纸鹤在巧妙的粘连中形成的一个篮球直径大小的月亮形状,笑着对着冷鱼儿说了一声谢谢。
冷鱼儿看着鑫晴的冷峻变化了一些以后,坐到了鑫晴的身边,开始像往常一样说到:“怎么,族里的事情很烦吗?我们的鑫晴猛女可是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的。”
鑫晴听着冷鱼儿的话,第一句说到的就是:“鱼儿,我现在好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我在人界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冷鱼儿没有变得很惊动,也没有把鑫晴的话当成是要自己安慰的开始,而是静静的说到:“神族的情况很糟吗?”
鑫晴:“是的,很糟,现在的族长是喻恒,喻恒已经没有战斗的意志了,整整的成为了一个怂货,他的一切都是在给自己的族长位子拖延更长的时间,直到神族灭亡。”
冷鱼儿:“喻恒的问题应该不是最难的一点吧。”
鑫晴:“喻恒的问题是最难解决的一点,这一点比龙之国的不可战胜还难。所以,我很害怕,害怕我的时间不够,害怕神族的时间不够。”
冷鱼儿很直接的说到:“鑫晴大人,你害怕的是神族的灭亡很快就会来临吧,你现在的害怕是对于神族的灭亡已经是有了明确的预知时间了吧。”
鑫晴看着冷鱼儿,说到:“鱼儿,你为什么就是喜欢说实话,并且说实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蓄一点儿。我本来可以用委婉的方式表达给一个很坏的结果给你,可以你却把这件事一点儿也不掩饰的摆出来,我们两个心里已经明白了很多了,难道你就不能看看我的心情和样子来和我聊聊天吗?”
冷鱼儿:“鑫晴大人,你不是就是喜欢我这样子,才把我留了这么久吗,如果我要是和其他的那些巴结人士一样,我想,我早就应该被你遗忘了。而不是,每每的看着鑫晴大人你有些失望和失落的样子,来找我聊天。”
鑫晴一转话题说到:“鱼儿,你不觉得这样对于你而言也是一个很害怕的事情吗。我说过,你要离开的条件只有两个,要不就是神族一统天下,要不就是你死。”
冷鱼儿给鑫晴重新满上了一杯热菜,说到:“要是鑫晴大人能提前告诉我,我的死期和我的人生终点,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很害怕的事情。至少鑫晴大人你没有把我扔在这里成为一堆枯骨,或者是让战火把这里洗礼了,让我成为战争中的一个亡魂。”
鑫晴:“鱼儿,你真的不怕死吗?”
冷鱼儿:“鑫晴大人,我已经说过了,我只要和大圣分开就是生不如死,只要我过不上我想要的生活,我就算是死了,也会比现在要幸福。”
鑫晴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喝着茶水,和冷鱼儿一起看着窗外的细雨。
冷鱼儿在鑫晴的身边,把自己的神族标识露出了出来,说到:“这个标识曾经是我成长之中的一切,也是我小的时候最崇高目标和荣誉。但是,当这个东西和我的思想产生了严重的冲突以后,当我发现我的一切在这个标识里面只是一个小小的工具的时候,当我意识到这个标识不是给我带来我的梦想而是我的噩梦的时候,当我真正的体会到这个标识是为了目的不是为了人的时候,我就不再为了它而活着的。”
鑫晴:“然而,当你有了这个标识以后,你不能不为它活着,除非你死了,所以你一辈子,或者说你的灵魂不灭之前都必须为了它活着。当这个时候,你的心里是对于标识的痛恨,你的心里对活着的痛恨,你的心里是对你存在的痛恨。”
冷鱼儿:“然而生活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然而爱情是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的,然而当你知道了正常人的生活以后,你不会再为一个不存在意义的标识而再有任何的思想波动的。”
鑫晴:“鱼儿,你还知道我们神族的目标和最伟大的意义吗?”
冷鱼儿:“那些东西离人们太过遥远,他们已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