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之南东界,一行人走在海滩上,
此刻,众人都看到了白若曦的画像,事不关己的墨犬与袁大头两人兴致依旧不高,掉在队伍的最后面。
他们前面是陈深与江河,两人正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再前,是冷烟,她正咬着唇,问出了白若曦的情况后,让她心神极度不安,她想到了藏心,若他真在天蓝之南东界,他会不会去参加那比武招亲?他会不会直接娶了那个给他传输过生命的女孩?
此刻,她演算了无数次,可结果都是一样,那名师炼兵大赛就在武当山下举行,白若曦的事情,藏心不可能不知道,以他的性格,知道后。。。
想到此处,冷烟恨恨一咬牙,“这登徒子,果然又是去拈花惹草了!哼”
这时,小公举看着冷烟的表情,打开好奇宝宝模式,打听个没完,
“冷烟姐姐,这个白发的姐姐就是那个死变态的未婚妻吗?”
“没看出来啊,这死变态真是艳福不浅,有了冷烟姐姐还。。。”说到这里,她看着冷烟越发阴沉的脸色,开始两眼望天,转移话题道:“咳咳,我其实是想问,为什么朱无士那个死胖子看到这张画像时神情会这么严肃啊?”
冷烟没有回答,仅一声哀叹,“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那么朱无士呢?他也会像冷烟那样怨天尤人吗,不,他此刻正扛着小葵狂奔在最前方,一边跑,一边急燥的问着,“小葵,小葵,你家的船在哪里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劳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训一下偷画我女神的猥琐小子了。”
“额,胖胖的哥哥啊,你和那帅帅的哥哥比起来,小葵觉得还是你比较猥琐哟!至于船,”说到这里,小葵小眼一转,支支吾吾道:“胖胖的哥哥,其实你早就跑过了!”
“什么?过了你怎么不说!”朱无士瞬间变成一个愤怒的小怪兽。
“我,我想骑猪猪嘛。”
“艹!猪?尼玛?小屁孩,劳资真是无语,快告诉劳资,船在哪里,劳资带你飞。”
声落,在小葵‘咯咯’的笑声中,朱无士调转马头,轻功运起,踏步而飞。
待行至目的地后,朱无士看着眼前这艘打满补丁的小型铁皮游轮,嘴角狠抽了几下,“小葵,这就是你家的船?这破样儿?”
闻言,他肩上的小葵嘴一嘟,老大不高兴道:“什么叫破玩意儿,爸爸用它横跨东西两界都十年了,胖胖的哥哥,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上船,船票钱可是不退的哦!”
放下身上的小葵,朱无士对她竖起一个大大的中指,鄙视道:“艹,你这小财迷,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一张破纸卖劳资两千大洋不说,现在居然还要强抢?”
说着,他就看到这小萌孩,一双洋娃娃般的圆萌眼外围已开始泛起波浪,一拍脑门,“艹,又来这招,劳资服了你了,不退,不退,行了吧。”
闻言,小葵瞬间破涕为笑。
“对了,小葵,给你画像那个傻叉就在船上?”
“胖胖的哥哥,你怎么乱骂人啊,那个帅帅的哥哥人很好的,除了一千通用币的船票,还偷偷给了我五百呢!”
“艹,五百块就能把你这小不点给收买了?”说着,朱无士从怀里拿出一踏钞票,“看到没,这里有三千大洋,只要你这小财迷叫他一声傻叉,就都赏你了。”
“帅帅的哥哥人这么好,不叫!”小葵虽然嘴上说着不叫,可那双圆萌的眼睛却是时不时瞟向那踏钞票。
“真不叫?不叫哥哥我就扔了啊。”声落,朱无士暗道一句,反正是有钱人狐馨儿的钱,她都不在乎,劳资就更不在乎了。
“傻、、、傻、”
“这么小点声,还结巴?算了,哥现在穷得就剩钱了,赏你了,小财迷。”说着,朱无士将钞票递给小葵,继而道:“现在学着,看哥哥我是怎么喊的。”
说着,朱无士神色一凝,冲着那铁皮船瓮声瓮气的大喝一声,“船上那个叫圣颜子的狗曰的,你这个败类中的人渣,人渣中的残渣,快给劳资滚出来。”
此声伴随着一阵巨大的震响,破旧的铁皮船里,一个黑白人影踏浪而出,此人身着黑白长衫,裘领披肩,右手执一本佛经,左手握着一支判官笔,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眉宇间更是露着疲态,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可他浑身的气势散发,却带给人一种浩然的压迫感。
落地,他见面前胖子,眉头深皱,轻咳两声道:“咳咳,你是什么人?找我何事?”
闻声,朱无士嘴角一咧,“我是你朱爷爷,哼,这么大的太阳,还穿身毛裘长披,果然是个变态,难怪会偷画劳资的女神,还提两句淫诗。”
闻言,病态男子看向朱无士手中的一字长卷道:“咳咳,我的画,是送给小葵的,怎么会在你那里?”
“劳资两千块买的,怎么?是不是很开心,你的烂画居然值两千块。哈哈哈。”
朱无士如此挑衅的话语,让那病态男子一怒,“我不管你是谁,你不配拥有我的画,三千通用币,我买回来。”
“呵呵,你买劳资就卖给你?傻叉,劳资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说到这里,他摊开画像,“白若曦可是和劳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比武招亲连劳资这个帅到没脾气的人都没份,你特么就更别想了。”
说着,朱无士抡起拳头收起痞像,认真道:“小子,劳资听到她的消息,本来就心情不好,你最好顺着劳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