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农村没有以前的保守,只要不是自家发生的事,皆能一笑置之。流言蜚语是在人后,人前大家都很客气。

经过一阵静默,大家很快便继续谈笑风生。可怜的陈娇娇僵着一张脸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反正很难看。而苏倩一直担心地看着她,没多久两人便离开了。

真是高高兴兴地来,失魂落魄地走。

她俩消停了,以后苏杏回来就不会有人再上门堵她。

苏杏一副老早就知道的态度,其实她跟大家一样被吓得不轻。

“你们果真不是为了我才那样说的?”

回家的路上,苏杏仍然心存疑惑。

“当然不是,”柏少君备受打击,表情颇受伤的回头瞥她一眼,“苏苏,你是无法接受,还是鄙视我们?”

陆易也从后视镜瞅她一眼。

“都不是,”苏杏忙否认,“我只是感到惊讶,很抱歉。”她梦里在国外认识这种朋友,但梦里梦外在国内发生的没见过,都是藏着掖着不敢让外人知道。

瞟一眼身边老神在在的柏少华,“原来你一早就知道?”居然瞒得死紧,一点风声都没有。

柏少华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们的婚礼我有参加,当然知道。”当事人不说,他不好随便透露别人隐私,即便面对的人是她。

这回公开是为了给她解决困扰,让她以后想回来就回来,不被人打扰。

跟他来华夏之前,两人已经在国外登记结婚。之所以不公开,是因为他们在国外尚被一些人排斥,来到这个思想传统保守的华夏,未来的居住环境可想而知。

为了能够舒心地生活,他们决定不公开,但两人的戒指一直戴在手上。

只是大家以为他们戴戒指是为了时尚。

既然说开了,柏少君不再对苏杏隐瞒,谈起往事,谈起两人之间的牵绊。原来小时候他常被人欺负,恰好他也不是好惹的主,每次跟人打架打得一身伤。

而陆易是他的医生。

有句话说得没错,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是弯的。

当缘分靠近时,两人果断一起弯。与那些把自己打扮得污里八七向世人宣称同性才是真爱的男同相比,他俩的性格特征跟普通男孩一样,外人看不出来。

爱就是爱,无论同性或者异性,各自尊重,无须强求他人的认同。那些歇斯底里地向世人叫嚣及诋毁异性恋的人,不过是自卑到极点导致性格扭曲的可怜虫,效果适得其反。

对陆易来说,爱上自己的病患有违医德,所以他辞了医院的工作,做了柏少华的专职医生,到哪跟哪的那种。巧的是,他的爱好也是做菜,可谓志趣相投。

人活一世,知己难求。

苏杏看看自己身边只有婷玉一个,而柏少华能找到这么多,不禁万分羡慕。

尽管被柏少君两人吓到,族里的人依旧热情,所以他们走的时候接近晚上九点。江陵是小城市,当地的星级酒店在柏少华、陆易眼里就是小旅馆,说白了就是看不上,所以大家连夜开车离开。

柏少君开车激猛,陆易却是稳当快捷。

他和柏少华都是话少的人,一路上只有柏少君和苏杏在叽叽歪歪,时间倒是不难过。白天花了七八个小时才回到,而夜路通畅,三四个小时就回到了梅安市。

恰逢滂沱大雨,还好才一天,松溪的水没涨,车子顺利通过石板桥。

苏杏随柏少华回他家里过夜,窗外风雨猛烈。

室内,受雨水扑打玻璃窗的动响所刺激,一对男女在屋里抵死缠.绵,身心的渴求与热情被彻底点燃……午夜时分,从黑暗中醒来的柏少华惯例的怀疑昨天,惯例的与熟睡中的她重温昨夜的激.情。

新婚那夜没经验让她受了伤,逐渐摸索出经验的他循序渐进,今天的她已经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她虽是异能者,能力始终与攻击性强的异能者有些差异,尤其是体力方面。

晚上和凌晨的战况让她承受不住彻底昏睡过去,而他依旧在享受两人的亲密关系,深深地吻住凭本能配合的她舍不得抽身离开。半晌之后,待残留的余韵消褪,身心餍足的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换上舒适的床单,轻抚她恬静的睡颜,一抹令人难以抗拒的温柔自他眼底流露出来。

窗外噼啦一声巨响,风雨愈加猛烈,天边闪烁的雷光透过玻璃窗映在一双兴奋的眼眸里。大自然的怒火惊心动魄,让人跃跃欲试,于是柏少华小心翼翼地离开床畔。

换上色彩单调深沉的休闲服,随手拿起门边的拐杖打开门。外边天地阴暗,狂风暴雨在肆虐人间,这种天气没人敢在外边逗留,连卫星也无法清晰探知地面的情况。

最适合他这种人出外散步,融入自然地锻炼身体……

到了第二天清晨,苏杏全身酸软地赖在床上十多分钟才爬起来洗漱。

来到客厅时,一身清爽的柏少华正在做煎蛋,爆浆三文治,里边有蔬菜和培根、鸡蛋,培根的焦香与清嫩的蔬菜口感独特,成为她这段时间最爱吃的餐点。

“昨晚你上哪了?”咬着美味的爱心餐,苏杏边吃边问。

柏少华微怔,“你半夜醒过?”

“嗯,雷声太大吓了我一跳,”发现他不在家就更恐怖了,“我去书房也找不着你。”还好她不是小孩子,想在床上等他回来,结果一沾到床就控制不住睡意,秒睡着。

“风雨太大,我怕小福它们在家吵闹便去了一趟。”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撒个小谎,柏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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