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人以为低调代表软弱,哪怕对方是这里的大户照样想压一头,比如这位张大太太。屡次在柏家夫人跟前吃瘪,令她自尊受损而生气也就不奇怪了。
等人一走,一直憋笑的安馨兰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写作的人都这么牙尖嘴利?那韩芳沁也是很能说的人。”
“我嘴巴最笨了,处处得罪人。”苏杏不以为然。
那倒是,安馨兰想起刚才的情形,如果换一种说法后果又不一样了。
“唉,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
反正她家男人不是怕事的人,爱咋说咋说。
两人在小公园坐了一会就各自归家了。
安馨兰刚进家门,便见母亲愁眉苦脸地坐在客厅拿着电话不知想打给谁。
“妈,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安母见女儿回来,神色稍缓,啪地把电话放回原位。
“还不是你那小姑姑。”
“她又怎么了?”安馨兰有点不耐烦,“把王储男友甩了?”
“你说对了,”安母薄恼,“可她不光是把王储甩了,转身就去勾.搭人家的弟弟,那男的比她小九岁!亏她做得出来。”
“那是她的自由,你管她干嘛?”
“除了你爸那几兄弟,谁想管她?”安母说着说着,来气了,“想要孩子直接去精.子库要一个不行啊?偏要跟人搞那事,现在好了,染病了就知道回来哭!”
安馨兰:“……啊?什么病?”
安母见客厅没人了,悄悄对女儿说:“乱搞还能有什么病?”
艾滋呗。
“现在你爸找小韩帮忙请名医帮她治,还想全家一起回,要回让你爸一个人回,咱们三个不回,你怀着孩子得离她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