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对这帮卫朝的士兵来说是美好的,对于前面那帮据说最多只有2000多人的敌人,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对方那点不够塞牙缝的人也许只需要他们一轮的攻击估计就可以将对方夷为平地了,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严肃起来,该站岗的还在继续睡觉,该巡营的靠在毡帐旁边在打盹,就连平常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个时候居然也心安理得的睡得哈达子都流了一地了,在他们看来,清晨除了睡觉,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尽管这些年来他们是第一次跨国进行军事行动,他们表现出来的雷厉风行的作风让那帮吐蕃蛮人为之咂舌,岂不知这完全是打肿脸在装胖子,这些日子的急行军,人人疲惫不堪,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他们就像一头被人不停驱赶的牛,被人一直催促着前进,而牛的主人,却在牛的背上养精蓄锐,如果不是许诺的那三千两黄金,这些人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打前锋的2000多人听说到达了指定的地点,这让在马车上打盹的童贯表现的异常兴奋,对于这瓮中之鳖,他现在反而并不那么急切了,他知道眼下这批人需要停下来调整一番。
他会带着一个真阉人在旁边一直嘘寒问暖,他要让这些士兵觉得,他是一个好统帅,是一个这帮人值得卖命的名副其实的都统大人,他会送给这些士兵一些宫里带出来的琼浆玉液,让他们暖暖心,暖暖胃,做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收买人心。
那些有幸喝过这些御赐之酒的人在童贯远去之后,转身就吐了,骗三岁小孩玩呢?这明明是泡难喝的马尿,老子小时候不懂事,就被人骗的喝过这玩意,都长这么大了,想不到又被人骗得喝了一次这玩意,这帮人还要脸不要脸了,我去你奶奶个腿。
童贯对于跟着的那个真阉人很满意,当酒壶里面还剩下满满的一壶好酒的时候,对他大嘉赞赏,这个太监还是比前不久那个带把的有灵性,早知道把前面那个直接送宫里得了,也省的我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银两,童贯想起这些,就被那些失去西湖龙井弄的很心疼。
这一路的畅通无阻让茅子兴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很多次他们都误以为自己进入了敌人的包围圈,为了试探下虚实,他们把原来的二营人马临时性的分为了三个连队,分别由茅子兴,多罗巴在边路支援,岳飞在中路继续前行,彼此间错开了一定的距离,如果有任何情况,他们能立马合为成一股力量。
岳飞几乎都已经看见了卫朝先锋营,但那帮人懒散的军容还是让岳飞觉得这里面或许有什么阴谋,所以中路这队人马停了下来。
那帮先锋营的人马刚刚吃过了一顿美味的早餐,这一次的吐蕃之旅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在卫朝不敢吃的牛肉在这里吃到了,作为一名先锋军官,他享受到了那些小部落的吐蕃人热情的妻女同伺候他的齐人之福,虽然那些女子身上有一股子怪味,但那滋味还是那种滋味,依然还是那么让人销魂,这种外差,他希望以后能多来几次,他居然迷恋上了吐蕃人的热情。
原地待命是这位先锋军官自己提出来的,敌人不足与惧,既然对方都已经被自己人包围了,那就都停下来养足了精神,哪怕打不过了逃命也有力气不是?
先锋军官看见岳飞的时候,他居然拿着一根牙签在剔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岳飞已经单枪匹马闯入了这2000多人的军营。
先锋军官的标志太过明显:一身钢甲银盔,这不是普通士兵能拥有的。银枪如练,影驰电闪,还没等他抓起旁边的武器,已经被飞驰而来的岳飞一枪捅穿了肩膀,岳飞手上再一使力,先锋军官的整个身体被带飞了起来,他的脚悬在半空,少年的马匹还在急速的往前冲,先锋官双手紧紧的抓着岳飞的沥泉枪的枪身,此刻的他完全成为了对方砧板上的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马上的少年轻蔑的笑了一眼,先锋军官最痛苦的时刻来临了,马上的少年突然勒住了疾行的烈马。
刚刚少年的银枪贯穿他的身体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这么痛苦,因为他一直想着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当少年的银枪有意的在他的伤口上搅动了几下,而后整个身体如一个大沙包一样被人丢弃的时候,一阵凄惨的惊天动地的哀嚎在整个大营中响起。
军官的身体还没着地,少年下面的烈马抬起一后蹄,直接在未落地的先锋官的身上来了一记二连击,可怜的他就这么被一人一马活活弄死了。
那两千多人早被马上少年的气势所吓,又看见自己的军官被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干掉了,好些人急于仓皇逃走。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不用怕,他就一个人,我们拿他的人头去领赏。”
岳飞早已飞离了马背,踩着那些兵丁的肩膀循声而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一个活生生的身体被挑飞的时候,注定他再也活不成了。
其余的人刚刚被那人一提醒,顿时冷静了下来,一时间将岳飞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中间,最里面的那一圈,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朝中间的少年捅了过来。
岳飞长枪插地,身体借着沥泉枪的力道跃起,一阵连环踢横扫上那些兵丁的前胸,处在绝境的岳飞也是出手毫不留情,那些被他踢中的士兵,不是重伤就是当场断了气。看着那些被自己气势所吓的士兵,岳飞银枪再次回到了手中,挑,梭,崩,横等最简单的枪法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