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这人刚刚是谁,怎么这么威猛?”胡扒虎边逃边回头望望,生怕此人再次追上来,要了自己的小命。
“虎爷,此人好像就是金河府的巡城使哈从武,小的今日在街头见过此人,当时正风风火火的到处抓人呢。”
“哼,他不是有个把柄在我手上吗?马上给那边的人打个信号,让那些人立刻从东边出城回到山上去,只要他的千金在我们手中,我让他哈从武变成我的哈巴狗,到时候让他给我**趾,哈哈哈哈。”
胡趴虎对下面的人大吼一声:“兄弟们,在这西边动静给我闹大点,给那边的兄弟打好掩护,我们才能捏住这张王牌,即便被抓了,这边官兵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人人群情振奋,动静在周围闹的更凶了,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又是一片被祸害的百姓发出哭天抢地的呼喊,当闻声赶来的官兵将这些贼人被抓住的时候,个个趾高气扬,浑然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反而把官兵佩服的莫可名状,想不到这些人还是些响当当的绿林好汉。
尤其是那个被揍成熊猫眼的家伙,居然一直嚷着必须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还叫嚷着必须让巡城使大人来见他,官军以前抓过那么多的贼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强盗,巡察使大人是你这个叫花子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吗?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结果几人狠狠的满足了一下他,给了他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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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吗?”
“来了。”
“先不要动手,派一队人先跟上去,在这边发出信号后才可动手。”
一位官兵不以为意,刚刚过的那辆马车上传来阵阵孩童的哭声,心想:这位老爷也太小心了点,直接动手抓了这帮兔崽子不就行了,何必这样麻烦呢?哥几个还等着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呢,这天气凉飕飕的,这不是折磨人吗?
吴永麟仔细听闻着刚刚胡趴虎被抓的种种表现,他总觉得刚刚过的那辆马车太过显眼了,似乎就等着官兵动手,那正真的大鱼又在哪里呢?
此时,吴永麟知道比的就是耐心,一个将身家性命放进裤腰带的恶人如果没有后招,必定万劫不复。一个聪明的猎人会在风雪中静静的呆上几天,等着自己的猎物自投罗网,如果聪明的猎物始终不出现,自己岂不是只有被活活冻死的份?与其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如主动出击。
吴永麟在一个官军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周围暗处警戒的官军立刻杀将出来,气势汹汹的往刚刚那辆出城的马车追去,而只留下了他和另外几人在那里困顿的哈欠连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该放出大招的时候了。
狡兔总算忍不住了,一炷香之后,城外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好像是山上下来和胡趴虎接应的匪人,靠近东城门不远处一条弄巷里随即也冲出了几个背着麻袋的彪形怒汉,龙行虎步,肩上的负重并没有成为他们的负担,一个个把大刀挥的虎虎生风,密不透风,城下这几个散兵闲勇怎么经得起这几个寨中好手之人的冲杀。
不一会的功夫,东门的几个边卒就被杀的七零八落的,而且这些人并不恋战,有一点空隙便抽身离去,吴永麟感觉时候到了,点燃了手中的烟火。
绚烂的一抹冲天蓝火划破天际,掩伏于一里之外的番军伺机而动,刚刚还龙精虎猛的绿林之人一下就蒙了,这里怎么还埋伏了一支奇兵,本来还战意满满的众人看见这群军容肃杀的狼虎之师,象征性的抵挡几下就纷纷丢掉手中的武器,下跪投降,成为了阶下之囚。
当吴永麟和几个官军打开一个个大麻袋,一个个哭哭啼啼,嚷着要爹爹娘亲的小孩尽情的释放着今日被抓后的委屈与恐惧,而一个男装打扮,调皮可爱的女孩子淡定从容,不哭不闹,颇有乃父之风采,吴永麟一眼就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便笑嘻嘻的走了上去。
“我正和叔叔们在玩躲迷藏呢,你们怎么就把我给弄出来了呢,你们耍赖,再来。”居然又缩回了麻袋。
“哈蜜儿,你出来,我给你买糖葫芦吃。”
“哼,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我就要玩捉迷藏。”想不到这小女子还蛮执拗,果然是平时被骄纵坏了,我只有送佛送到西,自己只能再费费自己的脑细胞了。
吴永麟从傍边的丛林里找来几根蒿草,故意背着哈密儿开始了一番辛勤劳作,倒把哈密尔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早已离开了麻袋,此时蹲在吴永麟旁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吴永麟将一只草蚱蜢活灵活现的呈现在她面前。
“这东西是送给我的?”
“我只送给听话的小孩子。”
“我就是。”一张小脸涨的绯红,规规矩矩的立在那里,生怕这只草蚱蜢被其它人抢去了。
“那听话的小孩是不是该听叔叔的话?”
哈蜜儿的头点的如捣蒜,看见吴永麟将手中心爱之物送给她之后,欢呼雀跃,向周围还在哭哭啼啼的其它小孩子展示着手中的心爱之物。
一路上,哈蜜儿甜甜的在吴永麟怀里沉沉睡去,到家的时候居然都还在睡梦中,吴永麟望着一家人阖家团聚的背影,感慨良多,愿天下有情人都能美满的在一起,而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是不是对自己的子女教育不得其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