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蜜儿一有空就喜欢往吴永麟这边跑,上天给哈从武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人家说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但不一定有什么样的女儿,这个女儿就不随爹,反而有些离精叛道,也许是基因突变,也许是细胞进化。如果说别人是从几亿中搏杀而出,那她便是从几十亿,几百亿中杀出重围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出众,放在哪里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吴永麟用后世一些测智商的法子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徒弟居然是个天才少女,智商是相当的高啊,吴永麟和她一比,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天才是孤独的,正因为如此,这个小女孩往往和一些同龄的小孩往往玩不到一起,她太骄傲了,对她来说,一切都显得那么小儿科,当她十岁的大哥还在为背错‘三字经’而被先生打手板的时候,她已经能将‘三字经’倒着念。
吴永麟发现她对素数,恪物非常的感兴趣,她往往提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吴永麟有心培养下这个小天才,所以往往对整个问题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耐心的对她讲解,他们会因为一个问题会讨论一整天,倒让这个小女孩的见识与思维更加开阔了。
当有些小屁孩还在床上画地图的时候,我们的哈蜜儿早已遨游在知识的海洋中,像一刻茁壮成长的小树苗,拼命的吸取着大地的养分,其后来的成就不可同日而语。
“小丫头,鬼鬼祟祟的躲在墙角干嘛呢?是不是又在家里闯祸了?”看见哈蜜儿嘟着嘴站在一处立柱的旁边,吴永麟上去轻轻捏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鼻子。
“才不是呢,我给娘说明天是我的生辰,过完明天就五岁了,想求娘亲让你到我们家里来陪我们一起吃顿饭,结果被她训斥了一顿。”哈蜜儿委屈的双眼含泪,最后居然‘呜呜’的哭起来。
“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我还有礼物啊,那让我想想。”
这个时代的人基本不会年年过生日,因为他们认为这个日子是“母难日”,作为一个子女是不应该庆祝的。但还是会做寿,一般指十年一次的大生日。凡成年人寿庆,男子“做九不做十”,不计足龄;女子则“做足不做零”;有的地方是男女皆“贺九不贺十”。旧俗还因百岁嫌满,满易招损,故不贺百岁寿。旧时凡大办寿庆,多是富室且有社会地位之家,贫穷人家则不做寿。像哈从武这种武人,到不会太在意这些,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规矩。
“但我这份礼物不是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你得证明你有能力拿到这份礼物哈。”
“好的,先生,您明天能来我家里陪我们一起吃饭吗?”
“为什么不呢?”
哈蜜儿听到吴永麟居然欣然同意了,在那里高兴的像只小雀儿一样蹦蹦跳跳。
“来,今天我教你一些新鲜玩意,我想你会喜欢的。”
“先生为什么没有娘子呢?”
“嗯?”
“先生有娘子了,就会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宝宝了啊,她肯定会和先生一样聪明,那样我就会有一个可以说话的玩伴了。”
“哈蜜儿,是你在里面吗?”一声娇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哈蜜儿吓的缩在吴永麟背后,喃喃自语:“那个姐姐可凶了,每次见到我,都喜欢捏我的小脸蛋,现在我的小酒窝都被她快捏没了,真讨厌,娘说有小酒窝的人才招人疼。”
“......你到我屋子里面去躲着。”
朱唇未启笑先闻,一串悦耳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却说出了一句让吴永麟捧腹不已的话出来:“哈蜜儿,你娘亲喊你回家吃午饭了。”
看到四下无人,萧芷君俏兮兮的望着吴永麟很熟络的说道:“像根榆木杵在那里干嘛,把前几日我送给你的新茶给我沏一杯,本郡主渴了。”这位郡主这几日成为了这里的常客,每天缠着和他下围棋,虽然屡战屡败,但那股屡败屡战的毅力还是让吴永麟好生佩服的。
“给我讲讲那‘十厄势’的棋局塞。”
“我又不知道。”
“棋下的臭,脾气还挺大。”
“你在说你自己吧?”
“我知道了,你那个什么‘十厄势’是故意设的一个局吧,根本就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吧?”
“反正我是不知道了,听说那个‘十厄势’是‘儒茗居’的胡老板想出来的,你要结果去问他啊。”
萧芷君气鼓鼓的瞪着他,每天到这里就像签到一样,晃一圈就跑了,根本就没把当初对她老爹的承诺放在心里。吴永麟有时候很羡慕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年纪,可以离家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卫朝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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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这副‘十厄势’让‘儒茗居’名声大噪,金河府名士,贵族,慕名而至的各路人马络绎不绝,门前的门槛都踏破了几副,但始终没有人能想出破解之道。
越是难的局,反而越发勾起了大家的兴趣,有些人甚至拖家带口的,有些甚至卷起了铺盖在外面打起地铺来了,和后世的农民工追讨拖欠工资差不多,别人是垂头丧气,哭天抢地,他们却是欢天喜地的,听着小曲,喝着小酒,摸着小手,再在旁边架起炉子吃着烤羊肉串,这整个一菜市场,哪儿还有一副副世家翩翩公子的文雅相,人人翘首期盼着最先破解棋局的那个人,看这人到底是是何方神圣,难道他能有三头六臂不成?
那时候有点才气的文人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一般最多的是喜欢找几个好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