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滕王阁序-王勃》
彭蠡,即彭蠡湖,为鄱阳湖古称,鄱阳湖在古代有过彭蠡湖、彭蠡泽、彭泽、彭湖、扬澜、宫亭湖等多种称谓。
“彭蠡”绝非鄱阳湖,东汉时班固为了附会《禹贡》彭蠡之说--“彭蠡既猪,阳鸟攸居。三江既入,震泽厎定”,把江南的湖口断陷水域误指为《禹贡》的彭蠡泽,古彭蠡泽的名称就这样被继续沿用下来。
历史上还有一个名人范蠡,这人被称为慈善商圣,功勋、财富,一个都没少,甚至说不定和四大美女之一瘦比西湖的西施之间的关系还有点暧昧纠缠不清,劝越王卧薪尝胆的也是他。他出身贫寒,为越国称霸中原立下汗马功劳,却不留恋权位,在功成之时,名遂身退;他弃官从商,以治国之策治家,终于成为巨富而名闻天下;他又不贪恋钱财,在巨富之时,19年三致千金。这样的人不愧为“治国衣臣、兵家奇才、华商始祖”,司马迁故称其为“富好行其德”。
当听说刘一手的爷爷叫刘蠡的时候,黄沙还是吃了一惊,历史上敢用这个名字的人真不多,蠡的本义为蛀虫啮木,一旦本人没什么作为,反而画虎不成反类犬,会被这个名义所累。
刘蠡这小老头几乎每天都会跑到黄沙,黄河的院子里来闲聊一阵,也许是因为黄沙曾经为刘一手仗义出言过一次,刘蠡第二次,第三次来的时候都带着他的孙子刘一手,彼此之间混熟了,变得什么话都敢说了。
“沙大哥,您每天都在忙活什么呢?”刘一手的口音中带有浓重的四川方言,黄沙当初第一次听他这么叫的时候,还以为他叫自己‘傻大个’,差点出手饱揍一顿这小子。
“你又帮不上什么忙,问那么多干嘛?”
“也是。”
“还想不想和高文龙来一次决斗?我能保证你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输的那么惨。”
“我怕爷爷知道了,用鞭子抽我。”
“放心,爷爷我永远不会抽你,我已经替黄沙向高文龙挑战了。”刘蠡这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吴永麟用来融金子的炉子旁边,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黄沙和刘一手同时呆了,只不过相比较刘一手的惊讶,黄沙要镇定太多,好像对高文龙的挑战,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刘老头,我帮了你们,那是不是?”
“黄河已经和我说了你们的困境了,老夫好多年没拉过金丝了,想不到又要动一动这把老骨头。”
“顺便能不能教教我破甲枪的制作方法?”
“你一个工匠要那等杀人的利器干嘛?”
“你帮我给高人龙下挑战书的时候可想过我工匠的身份?”
“这个老夫先考虑考虑,不过你和高文龙比试的那一天,我可以考虑把破甲枪给你一用,但你切不可伤人,你也知道,只图一时之快,这里所有的工匠都得为此填命。”
黄沙对于这并不太苛刻的条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他接下来准备为自己打一套锁子甲,如果是照以前,他早就拿着自己的镔铁刀准备去准备应战了,只是身受重伤的这些日子,师傅留下的神兵早已不知去向,拿惯了使大关刀的主,你让他再选一把杀猪刀去砍人,再怎么淡定的人也看不上眼。高人龙看样子还是有几下的,况且他那什么木人甲在这种比试中因为其轻便,可以说站尽了腾转起跃的优势,本来步人甲是一个好选择,只是时间仓促,离挑战书上的日子只有短短七天,这时间算来算去,弄一套锁子甲为不二选择。
刘蠡老爷子也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弄出一根卷尺帮黄沙晾着身材,锁子甲的制作其实相当复杂繁琐,首先,需要量体裁衣,毕竟铠甲其实就是金属制的服装,特别是软甲类,一个熟练的铠甲师傅,首先必须是一个好裁缝,黄沙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后来发现这刘蠡老爷子似乎什么都在行,黄沙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自己能将老爷子请到吐蕃去,那自己的大理之行其实已经成功了一半,只是此刻这种想法不能明言,一旦开口,很容易弄巧成拙,在没弄清楚刘蠡老爷子的真实想法之前,最好还是保持彼此之间当下最合适的替人出头的关系,让对方欠自己一份千金难得的人情,这样变相的说明了,刘老爷子也在变相考量自己的实力,他不像黄沙一个光棍汉,背后可是站着为数不少与他同样有着某种念想的不甘于苟且的归乡人。
刘一手不停的从融化的铁水中牵引出直径在2毫米左右的铁丝,黄沙则将这些铁丝绞断成一段一段的长条,然后将其加热后煅打扭曲成直径1厘米左右的圆环,并且敲打成宽3毫米左右的扁环,刘老爷子和黄河则在环的两端冲出直径1毫米左右的小眼,互相套住之后,用一毫米直径的铆钉连接起来,老爷子并在领口,袖口等地方包上皮革,防止穿戴者挂伤衣服和皮肤,在第五天的时候,几乎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的四人,总算把第一件锁子甲完成了。
“可惜时间不够充分,要不然可以帮你弄一套山文锁子甲,唐朝的那些大将都喜欢穿这种铠甲,又实用又好看。”刘蠡老爷子看见这件怪异的锁子甲的时候,对黄沙佩服的同时,感叹和自己心目中的锁子甲相去甚远,这才有此一说。
黄沙穿上这件大小合适的锁子甲的时候,有一种穿越回中世纪十字军的感觉,只是看见那把不伦不类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