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在森林里不停的嘘嘘留下自己的气味,代表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地盘;两只狒狒在激斗之后,会顺势接纳上任狒王所有的妻妾;白猿是在丛林里和野兽一起长大的,他觉得森林里的一切规则对他同样适用,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打败眼前这个肥壮的男人,那三个像蝴蝶一样围着他的漂亮女人将会成为他的私有之物。
“单挑?”白猿从口里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很清晰,他并不怕眼前这以一敌四的局面,只是怕自己就像偷听来的故事中的孙悟空一样下手没轻没重,将这几个比森林里那些母猩猩好看千倍百倍的女子打坏了,完全是暴殄天物。他知道自己那一枪杆子下去的力道,一头将近300斤皮糙肉厚的野猪都受不了,更何况这几个娇媚如花,身段都可以滴出水来的妙龄女子。
‘叠影’原栖霞,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身段苗条,体格风骚,一颦一笑一静一动略有风尘之意,柔媚之中却又散发出一种烟霞之气,一个将放荡和内敛完美融合的妖姬,男人往往只需看上一眼,往往便三魂去了七魄。
‘绝影’孙玉瑛,脸若桃花,瘦比西子,弱柳扶风,这样的女人绝对是所有女人眼中的公敌,她无论穿什么都能穿出一种底蕴和韵味,关键她还有一双羊脂白玉般的观音手,熠熠生辉,温润有方,观其人,再观其手,便很难让人琢磨出其他的情绪,一个将瘦,白,润完美诠释的妖孽。
‘风影’花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她具有某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举手投足之间恍惚有一种仙人之气,和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荷花具有相同的意境。
三个女人或妖或孽或半仙,唯独对弥勒佛一样的彭大路青眼相加,只因这位怪叔叔在三个女子情犊初开的时候投其所好分别用三串糖葫芦夺取了三个女子的初吻,其行为之恶劣,让所有同门为之腹诽;关键他还和三个女人分别自创了‘眉来眼去剑法’,‘情意绵绵掌’,‘柔情蜜意步法’,其用心之歹毒,更是让其他人望尘莫及。
上得山多终遇虎,彭大路刚刚还在哀叹暴毙的刘御风的不幸,此时被对方一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势引发的小腿内侧某些肌肉开始轻轻抽搐的彭大路怒己不争,也许是这几天完全狂的有点过头了,迟迟忍着没出手的彭大路感受到了其他师兄弟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绝对不会雪中送炭的凉薄,在三个女人扎入他的阵营的时候,似乎自己和其他师兄弟早已阳关道独木桥,泾渭分明。
三个女人并不是没有眼力见的花瓶,看着始终不肯出手的彭大路,早已心领神会,‘叠影’原栖霞将丰腴的美臀扭出了一个夸张得足以吸引所有雄性牲口目眩的曲线,在她台步般用最勾人的身段绕场一圈后,几个被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家伙纷纷跳了出来,他们知道一旦挑翻了眼前这个野人,那个女人给的好处一定不会少,即使没什么实实在在的回报,刚刚那个女人投过来的酥媚入骨的眼神,简直比灌了一口**汤都还要醇温回味,这个妲己般能魅惑众生的女人,在放低身段搔首弄姿的时候就已经让周围所有的牲口沦陷了。
‘绝影’孙玉瑛则一直陪着田珊珊在窃窃私语,这个善于打感情牌的玲珑女人,知道一旦把田珊珊这道防线突破,那胡远忠绝对会紧随其后,在彭大路出山之后,一个恨不得将那亩责任田每个旮旯边角都拱遍的男人,田珊珊完全成为了胡远忠的人生风向标。胡远忠还没从两个女人突然表露出的倾城一笑中回过神来,只看见两个俏丽的身影结伴而出,本来想保持中立与观望的他也被拖入了乱局。
‘风影’花秀莲用不冷不淡的犀利眼神瞧着在旁边冷眼不肯相助的徐茂等人,那些人似乎偏偏吃她这一套,没过多久,这些被盯得浑身发毛的家伙纷纷抽出了利剑,行将踏出,加入对付野人的行列。
然而首先向白猿扑过去的却是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个穿着僧袍,面目可憎,拿着一把月牙形的方便铲,另外一人则是个穿着灰袍的道士,尖嘴猴腮,手上拿着一把长剑,也许是为了博美人一乐,这六根不净的一僧一道挺着武器率先攻了上去。
淫僧方便铲藏巧而拙,用晦而明,直接用最简单的突刺攻上了白猿的扎枪的中段,毫无美感而言,他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对方的扎枪一分为二,一个使惯了手中武器的武者,并不是都能驾驭因为变阵而带来的违和感;恶道长剑鹰立如睡,虎行似病,歪歪倒倒,颇有几分醉仙剑的味道,看似缓慢无力的剑招,在距离白猿数尺的时候突然发力,直攻对方胸口而去,两人似乎早有计较,投石问路与放手一搏的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
白猿完全没料到两人来的如此之快,此时被人逼入角落之后,根本来不及把牢牢钉入墙中的扎枪拔出来,原本对付刘御风的那一招崩枪根本不可能再次上演,他就像一只带宰的羔羊准备接受最悲惨的结局。
淫僧方便铲异常锋利,在将白猿手中弯成一定弧度的扎枪从中间切成两段之后,便往后退了数步,他可不想再被那崩枪再阴一次。
恶道趁着白猿从墙上拔两段扎枪的间隙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出了一剑,对方肋下空门大漏,他只需要抓住这个破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看似平淡无奇的这一招,对方无疑会血溅五步之内,只是当他的剑锋接触到对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