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勋和多罗巴从拥挤在白猿身边的人中分别杀出一条血路钻了进去,一左一右像两个老妈子缠在白猿身边,吴永麟则走到垂头怏怏的何德身边,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打气道:“这事不怪你,那野犊子从出生就在林子里待着,几乎是和野兽一起长大的,你如果和他一样丢到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一样能成为他那样的刁民。”
“大掌柜,我没事,你不是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吗,何况是输给自己人,我不觉得丢人。”
“真的长大了,刚认识你那会还是一个吸溜着鼻涕虫的半大孩子,当初有没有后悔跟着我?”
“大掌柜,如果当初我没跟着你出来,我最终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升斗小民,后来遇到了你,遇到了干爹,现在不但学到了一身本领,在周围这些人中炸呼呼的居然还有了点小名气,我这日子过得不知道比以前好了多少倍了,只是有点想家,想爹娘,也不知道他们俩现在过得如何?更想让他们看看我如今威风八面的样子。”
“放心,他们会看见的,有机会我让长江去你老家看看。”
“多谢大掌柜。”
看着恨不得将白猿从中间分成两半的周勋和多罗巴,茅子兴将何德拉到一旁继续宽慰一番,而吴永麟则走到了广场北面的一处凸起的高台上,众人前前后后的跟在他背后,吴永麟朝天空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冬天就要来了,大家伙不妨说道说道,按照你们往些年过冬的经验,这个时候你们该干嘛?”
“深挖洞,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周勋插了一句,依然双手抓着白猿,生怕这宝贝被人夺走了。
“看你们那点出息,我这次来可不是把他送给你们的,我准备训练一只敢死队,将来派他们去北面搞搞事,这敢死队的头儿,我想让白猿来当。”
白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吴永麟这不拘一格降人才也太彻底了点,只是他来不及推脱,周勋早已接过他的话头:“大掌柜的意思是又要从我们这里抽走我们的精英?你也要体谅体谅我们啊,这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几个苗子,你又要抽走啊,岳飞吃肉我们没意见,但至少给大家伙留口汤啊。”
“我记得岳飞可是原原本本的把当初从你们身边抽走的人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了,你们的人可是实力提升了一大截吧?”
“要不大掌柜到时候找岳飞去要人,他手底下那些人身经百战的,你一定能一抓一大把。”
“时间上来不及了,这事必须早作打算。霍去病这人知道吧?”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十七岁的霍去病被汉武帝任命为骠姚校尉(故霍去病又称霍骠姚),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今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南),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捕虏过当(“过当”一般被理解为斩杀敌人数目过己方损失的数目。),斩获敌人2o28人,其中包括相国、当户的官员,同时也斩杀了单于的祖父辈籍若侯产(籍若侯乃封号,名产),并且俘虏了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勇冠全军,以一千六百户受封冠军侯。
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汉武帝任命十九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浑邪王、休屠王部,歼敌4万余人。俘虏匈奴王5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12o多人,同年秋,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4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
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时年22岁)各率骑兵5万,‘步兵转折踵军数十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o4oo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3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今蒙古肯特山以北)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沙漠别称或曰即今俄罗斯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被汉军在漠南荡涤,匈奴单于逃到漠北,‘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他和卫青起的对匈奴的进攻性战争,改变了汉朝长此在对匈奴战争中的守势状态,一举打败匈奴。从而长久地保障了西汉北方长城一带,也就是在漠南地区的边境安全,此战为汉朝进击匈奴最远的一次。”周勋滔滔不绝的讲完了整个典故,让周围的人兴奋不已。
“知道吗?霍去病当年就在我们北面建功立业的,这些话听起来简单,做起来真的不容易,除了他自身本领过硬外,少年霍将军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善于长途奔袭、快突袭和大迂回、大穿插作战。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吗?需要你们至少能有奔袭千里的耐力和体力,我们将来所面对的敌人,和霍去病面对的匈奴人同样是从苦寒之地存活下来的,我可以豪不夸张的告诉你们,你们将来面对的敌人可是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个白猿这样的对手,他们坚韧不拔,同样不怕死,那意味着我们可能毫无胜算。”
人群静谧的可怕,连平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