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麟回到飞凤寨第二道寨楼附近现那对母女已经不知所踪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方的不告而别似乎太没礼貌了点,难道自己这些人长得真的像坏人,不过自己这伙人展现出来的恐怖战斗力,足以让任何不知道底细的人逃之夭夭了。
吴永麟看着死去的吴檗,也暗暗吃了一惊,只不过他只是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便吆喝着众人扒那些死人身上的衣服去了。
“姐姐,你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同样都姓吴,猛一看我还以为他咋躺地上了呢,偏偏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等着让张虎吃不了兜着走?”殷冷霜一脸狐疑的问道。
“红秀刚刚都来我这里探过口风了,说张虎回来便垂头丧气念念叨叨个没完,甚至把他大哥张龙现在住哪都讲了出来,说有机会让红秀带一鸣回去看看大哥大嫂,这整个一安排后事似的,就连红秀来的时候都红肿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偏偏相公啥都没说,这事让我怎么给红秀回话呢?”月灵儿蹙起了眉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事再怎么也得怪措姆离,我看他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等着他们俩兄弟相残?这还没相认就阴阳相隔,大伯就这么没了?姐姐,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给大伯戴孝哭灵?”殷冷霜说来就来,从眼中挤出几滴伤心的眼泪,开始凄婉的嚎啕大哭起来:“大伯啊,你死的好惨啊...”
在远处随时聆听着一举一动的张虎心头顿时一紧,突然感觉眼前黑魆魆的,身形恍恍惚惚的差点栽倒下去,觉事情躲不过去之后,直接大义凛然的朝一边忙碌着的吴永麟靠了过去。
“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看她们都哭成那样了,你也不过去安慰安慰,说几句宽心的话。”澹台玉瓶对于吴永麟的无动于衷表示出了不恙。
“她们喜欢哭就让他们哭吧?这事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按理说如果这人真和我有什么血缘关系,我应该和他之间有所感应或者触动才是,只是看着那家伙躺在那里,我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这下总算没人和我争遗产了。”
“多半还惦记那些前不久刚刚成为寡妇的女人吧?”
“如果有可能,顺理成章接盘过来也未尝不可。”
澹台玉瓶杏目圆瞪,浑身散出腾腾怒火的她一副吃人的模样:“我看你一开始打定主意就是这么想的。”
“放心,你绝对会在她们入门之前先过门,我让她们一个个当你的下人,随便你怎么呼来喝去,也让你体会一把当女主子的感觉。”
“你刚刚不是说要把她们娶过门吗?”
“如果不是我听错了,就是你想岔了,这话我可从来没说过,如果他真的和我有什么血缘关系,他走后那些孤儿寡母我是不是该伸出援手接济一把呢?难道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是的,不但信不过你,更信不过那些寡妇,知府的女人能丑到哪里去?更何况你这人吧,女人见了你绝对栽在你手里,还心甘情愿的。”
澹台玉瓶说出这句话之后,无疑于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赤裸裸的呈现在了吴永麟面前,吴永麟趁势将她的柔夷小手捏在了手中,突然很郑重的说道:“到了成都,我要让你们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不过现在嘛,你最好也学你这两个未来姐姐去那边装装样子嚎几嗓子。”
“那你给我说句实话,这人到底和你有没有一点关系?”
“被他们俩这么一闹,现在没关系也变成有关系了,当然这样也是好的,后面这些人心理上也许会好过点,他们一定会这样劝自己:再怎么样大掌柜是从自己家里继承过来这份荣耀和权利的,这可比拼命的给他们打气面对后面各种不可预知的困境要好太多了,在我看来,这样的将错就错,无疑是开了一个好头,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确实打鼓来着,毕竟我们可是冒充的朝廷大员及家属,万一出个什么纰漏,可就满盘皆输了。”
“后不后悔?”吴永麟深情的望着低耸着不敢和他对视的娇艳如花的澹台玉瓶。
“后老大悔了,你说我原本一个当皇妃的命,偏偏和你跑到那龙潭虎穴中担惊受怕的,如果你不兑现你刚刚的诺言,小心我到时候到你的上级那里去揭你。”
“成都我最大,估计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更何况我说过要在成都光明正大的娶你,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
“那我也要生一个像若兰这么乖巧的女儿。”
“我觉得这事可以提前进行,到时候你怀了我的种,看她们俩谁还有话说。”
当某个自负觉得可以用负荆请罪这种老套路可以来获取一点少之又少的同情,偏偏又大煞风景的时候,吴永麟更没有必要放过对方了,眼看成功在望,偏偏被张虎这么一打岔,‘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让吴永麟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愠怒。
“真知道自己错了?”
“师兄,这事也不能怪我,这一夜黑灯瞎火的,知府大人也一直躲在轿子里面没露头,连续追了他们六个多时辰,我当时确实有点心力不济了,如果早看见他真面目,我绝对不会带个死人回来。”
“你这个木鱼脑袋,你到是杀痛快了,你却给我找了不痛快,就为这事,我必须得罚你。”
“师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