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会也为了那批财物来的吧?”
“说说看,你知道多少?”
“这事不说也罢,就你来的前几天,这七步楼整整来了三百多号绿林豪客,那场面,黑压压的气势可足了。这事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当着大哥的面,敞亮了说,这事搁大哥头上,多半没戏,不如就此作罢,大哥从哪里来,最好还是回哪里去,如果能带上哥几个,当然是最好。听说这批绿林人马想剪径一位从成都府亲自挂帅进山剿匪后回理县的大官,这些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这位大官的派头我当初可是亲眼目睹了的,估摸一个多月前,他带到山里剿匪的军汉不说一万,也能有八千,那帮兔崽子光从七步楼门前过就整整走了两个多时辰,那刀枪如林够吓人的。”
“这些江湖莽汉还说了些什么?”
“说是这位大人好像这一路上剿匪一来一去损失了不少人马,具体多少我也没一个准数,那些酒肉之徒、乌合之众说的话多半也做不得数,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位大人手底下再怎么着也得剩下那千儿八百的吧?这些人的歪主意,我看多半没戏。”
“难怪这里空荡荡的,感情被这位大人的虎威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