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俄国探险家科兹洛夫受沙皇指派,率领全副武装人员来到中国北部,以考察动植物为名,实为探寻黑水城。他们从甘肃张掖出发,到达了黑水城遗址。在城里的街道、庙宇等地进行了挖掘,很轻松地就挖掘到了大量的文书、经卷、钱币、绘画等文物。他们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发现的就是传说中的藏宝之城黑水城,只是把发掘的文物寄回了俄国,然后就离开了那里。
1909年6月,科兹洛夫再次率领考察队进入黑水城遗址,进行了时间更长、范围更广、更为细致的挖掘。在对城内进行地毯式的挖掘后,他们把目光瞄向城外的古塔。令人震撼的奇迹出现了,他们意外地发现了古城外的一座佛塔,整个塔内堆满了大量的文物、文献,俨然一座古代的博物馆或图书馆。科兹洛夫在日记中记录他当时的激动心情:“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欣喜若狂的心情”,忍不住惊呼“伟大的塔”。发现这座“伟大的塔”之后,科兹洛夫在城外见塔就挖,进行了一阵野蛮性的挖掘后,围绕黑水城近千年的佛塔80被损毁。经过九天的疯狂盗掘后,科兹洛夫将这些数不清的、无法估量其价值的珍贵文物,分批运到了俄国的圣彼得堡。这些珍宝数量巨大,俄国学者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将这些浩繁的文献编了八千多个编号,数千卷册。
1914年夏,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也率领探险队到黑水城探索、发掘、测绘,将所获一批汉文和西夏文文书、版画、艺术品运回英国伦敦。
美国哈佛大学福格艺术博物馆的兰登·华尔纳,从斯坦因的《中国沙漠中的废墟》一书中了解了黑水城,也于1923年冬季赶赴黑水城探宝。但令他懊恼和沮丧的,他挖掘的每一处,几乎都能看到曾经被人挖掘过的痕迹。凡是有价值的东西——不论是壁画、木雕还是塑像、手稿等,都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一些零星残片和盗坑遗迹。即使这样,华尔纳还是挖到了几件壁画残片和3只陶罐,几十枚钱币等小东西。
1926年9月中旬,由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和中国北京大学徐炳昶教授共同担任团长的“西北科学考察团”也来到黑水城考察。他们在这里进行测量、绘画、拍照、制图等工作。热衷于追寻前人未发现的空白点的赫定博士,在黑水城仅停留两个半小时,便继续向西北前行。这次中外合作考察反映了中国学术界的觉醒。斯文·赫定本来打算由他单独进行的西北考察,遭到了中国学术界的坚决抵制。合作是被迫的,协议规定考察团的一切发现不准带出国门。外国人对中国文化珍宝的巧取豪夺被制止了……此后,中国再不允许外人单独入内。
据说年间,日本在额济纳旗设立特务机关,曾先后数次派汽车至黑水城发掘过。日人秘而不宣,详情亦无人知晓。
在英国人彼得·霍普利所著的《丝绸路上的外国魔鬼》一书中,真实地记录了这些文化强盗劫掠中国文化珍宝的历史。他在书中写道:“这些人对于自己所从事的盗窃行为,反感到心安理得,毫无愧色。这些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者盗走西夏文物壁画、手稿、塑像、铸像和其他珍宝,可以说总数是以吨计的。今天这些西夏珍贵文物至少分散在世界上13个国家的博物馆和文化机构里。”)
党项族勃兴,拓跋部确立了“西掠吐蕃健马,北收回鹘锐兵”的战略方针。后在居延置黑水镇燕军司,治所在黑水城(又称黑城),这是西夷具有地方军区性质的十二个监军司之一。黑水城于是成为西夷防卫吐蕃和回鹘的北方军事重镇,又是从河西走廊通往漠北的交通枢纽。
西夷的主要兵种有:一、“铁鹞子”,是西夏最精悍的骑兵。这种骑兵约有三千人,分为十队,每队三百人,队有队长。这支骑兵装备精良,乘善马、重甲、刺斫不入。是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皇帝除了用它作为自己的贴身护卫外,还用它作为冲锋陷阵的“前军”。
二、“擒生军”,计十万人,装备精良,是西夏军队的精锐。主要职责是在作战中掳掠牲口和奴隶。擒生军有三万正军,七万“负担”,每一正军平均有“负担”两人以上。
三、“侍卫军”。在党项贵族子弟中挑选能骑善射者组成的轮番宿卫的军队,大约五千人,号“御国内六班直”,分三番宿卫,每月给米二石,作为给养。这是一支侍卫军,又是一支质子军。它用来保卫夏国奴隶主的统治,又可用以控制各部落豪强。
四、炮兵部队。只有二百人,称“泼喜迭”,立旋风炮于骆驼鞍上,发拳头大的石弹攻击敌人。
除了组织由党项羌组成的“族内兵”之外,还增加了“族外兵”。所谓“族外兵”,指的是在被俘虏的汉人中挑选勇敢善战者组成军队,取名为“撞令郎”,让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这样可以减少党项军队的伤亡。
西夷实行征兵制,成年壮丁二丁抽一,并编入军籍。全民皆兵,西夷军队除了“铁鹞子”、“擒生军”、“卫戍军”、“侍卫军”、“泼喜”等为常备军队之